第五百八十四章 何用的狠厲
「小姐,你,你的皮膚怎麼?」
聽到家丁臉上詫異不已的神色,緊接著何玉靜又感覺到臉上似乎癢得更厲害了,她頓時下意識的,就是直接從原地站起身。
緊接著何玉靜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的時候,頓時就見到原本正抓著早餐吃得正香的自己的父親也是直接將早餐,一鬆掉落到桌面上的碟子里。
何玉靜就見到自己的父親,也是猛然從座位上站起來,下一刻臉色也是泛著激動不已的神色,指著自己的臉龐。
「我,我的臉怎麼了?是不是剛才吃的那顆丹藥,過敏了,起了反應,讓我變得很難看。」
說到這裡的時候何玉靜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臉更癢了,她又去用手輕輕的在自己的臉上抓了一下。
不過這一抓可以進頓時感覺到,自己的手裡彷彿抓下來一些東西。
那些東西細細的就彷彿是最細的沙子一般,在他的手裡面居然有些硌手。
「嗯,這是什麼東西?」
下意識何玉靜頓時,低頭就看一下自己手裡的東西。
他發現那些東西有點偏黃,而且表面就跟沙子一樣,有稜有角。
不知道為什麼看這個形狀和顏色,何玉靜總是感覺這些東西好像在哪裡見過。
就在何玉靜蒙蔽在那裡,同時心急如焚,不知道是否葉凡的丹藥讓她起了過敏反應的時候下一刻,原本站在他對面的家丁,直接衝到何玉靜的面前
這名家丁是從小何玉靜待在一起的,一個女孩子。
她對於何玉靜臉上那些雀斑可是再清楚不過。
不過此時這名女家丁則是滿臉興奮的緊緊的抱著何玉靜的胳膊,接著,目光更是緊緊的盯著何應臉上的雀斑,接下來興高采烈不已。
」小姐,你臉上的雀斑真的不見了,你,你是服了什麼靈藥嗎?居然沒有人能夠去掉的雀斑,都去除的乾乾淨淨。「
聽到這名女家丁的話何玉靜頓時,原本手在臉上揉搓的手都是一頓,接著滿臉不信的轉過頭看著自己的女家丁。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臉上的雀斑一個都不見了嗎?「
」這怎麼可能?|
實際上,去掉雀斑的一些藥材何玉靜也是用了不少,甚至於她還委託丹道協會的一些外門弟子,幫助自己煉製一些丹藥,不過,最後的結果都是能夠去除一部分雀斑就已經是靈藥了。
而將臉上所有的祛斑全部去掉,那在何玉靜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過此時何玉靜看一下自己身邊女家丁,臉上那抹激動不已的神色,她知道,自己以前完全想不到的事情,極有可能,自己臉上的雀斑真的去掉了。
而此時何玉靜的父親也是趕緊來到何玉靜的身邊,接著目光仔細的在自己的女兒臉上打量了好一番,接著才微微一笑。
」她說的沒有錯,你臉上確實變得乾淨了許多,甚至於說那些雀斑消失的無影無蹤。「
何玉靜父親說完這句話之後,猛然間下一刻他突然想到什麼,趕緊低頭看向,何玉靜面前已經空了的那個小瓷瓶。
何玉靜一直在苦尋良藥,可以去除她臉上的雀斑,這件事情何玉靜的父親是一清二楚的。
而在以前何玉靜每次臉上去斑去掉了一點,都會高興不已的跑來自己這邊,說個半天。
而在此之前可以說何玉靜應該都沒有服過任何祛斑的丹藥。
除了早上剛剛葉凡交給何玉靜的那個什麼叫做駐顏丹的丹藥。
想到這裡,何玉靜的父親頓時瞳孔就是一縮,接著滿眼不敢相信的,直接抓起何玉靜面前的,那個已經空了的,丹藥的小瓷瓶。
此時那個女家丁早就拿了一個鏡子來到何玉靜的身邊。
何玉靜直接端起鏡子仔細打量著自己的皮膚。
光滑如凝脂,上面沒有任何一個雀斑,甚至於說連毛孔都是精細到,肉眼不可見。這樣的皮膚可以說,在何玉靜見到的那一刻都是瞠目結舌不已。
她從來沒有見過任何女孩子的皮膚能夠達到如今自己的狀態,用吹彈可破來形容都是絲毫不為過。
」我的皮膚怎麼會這麼變得這麼好,這怎麼可能。「
此時,何玉靜直接拿著鏡子,驚呆在那裡。
下一刻何玉靜彷彿看到自己父親,臉上的神色也是將目光匯聚到自己的父親手裡,拿著那個葉凡交給他的裝著駐顏丹的小瓷瓶。
下一刻,何玉靜也是猛然間想到什麼,頓時的轉過頭去看向此時已經拎著行李箱,緩緩的往何家大門口走過去的那道少年身影。
」葉凡,難道說你給我的那顆駐顏丹,是真的有效嗎?「
……
當何玉靜,匆匆忙忙的趕往何家大門口的時候,此時何玉靜的父親再次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過此時他的手裡一直摸索著,葉凡交給他的那個補氣丹。
「應該不會有這麼巧合,那個小子給了何玉靜一顆駐顏丹便讓她的臉上的雀斑完全消失。那麼他給我的這顆補氣丹是不是說也有同樣的效果呢?要不要試一下呢?」
可以說,何玉靜的父親此時心裡是非常糾結的。
像他們這樣段位的人,一般不會,對於不明來源的這些丹藥,輕易的吞服下去。
畢竟像他們這樣高層,有很多人會用各種手段陷害他們。
不過,剛剛何玉靜的臉上光澤無比,皮膚吹彈可破的樣子,可是何玉靜的父親,在旁邊親身經歷。
也就是說至少駐顏丹對於何玉靜來說是非常有用。
何玉靜的父親,緊緊的捏著葉凡交過來的補氣丹,頓時猶豫好幾分。
就在這個時候,何玉靜的父親抬頭就見到,何用此時在幾名家族族老的簇擁之下,緩緩的走出門口。
而何玉靜的父親可以看到原本擁護在自己周圍的幾名族老,這個時候在路過餐廳的時候,不屑的往自己這邊看了一眼,連招呼都沒有打,這些人便直接簇擁著何用,登上了一輛勞斯萊斯。
那情形彷彿是一根刺,直接刺痛了何玉靜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