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認出時話,無法想象
這下不光是後面那幾個人心裡發慫了,就連宋清城本人也是有點慫了。
他不敢搜查,只好目光在整個包廂都環視一遍。
「如何?」厲雲深問:「還需要繼續搜查嗎?」
厲雲深退了一步,把位置讓出來,同時,他的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宋清城,嘖嘖嘆道,「可惜了,這修長的腿要是以後都不能用了,只能坐輪椅的話,實在可惜。」
「不必。」宋清城往後退了一步,維持著自己表面的冷靜,說:「也許真的是我的看花眼了,人既然不在這裡,今天就是我打擾了。」
他轉過身去對葫蘆說:「抱歉胡小姐,抱歉各位打擾了,下次有緣再見!」
「走!」
朝後吩咐了一聲后,他就拉開包廂的門出去了。
等人走遠了后,白牆就把藏在自己後面的人給提了出來,「為什麼想害我們?」
「對不起,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剛一對視,兩個人都愣住了。
「時話?」
「怎麼是你?」
「你怎麼會在這裡?」白牆問道,想到剛才的情形和宋清城的話,他又問:「宋清城說刺殺他的,真的是你?」
時話的臉色變了變,最後一扭頭,「不關你的事。」
白牆鬆開了提著她的手,想要問的更清楚一點,時話搶先跟包廂里的人致歉了。
「因為情況緊急闖入你們的包廂實在不好意思,今天各位的救命之恩我會銘記於心,有緣再見。」
說著她就要走。
葫蘆抓住她,「你就這樣走了?」
「胡小姐。」她聽出了葫蘆的聲音就是剛剛跟宋清城說話的聲音,所以也就認得她,「打擾你們很抱歉,但是我現在有別的事情要去做,請你放開我。」
「有你對救命恩人這麼冷臉的么?再說了,你知不知道宋清城把我們都認作是跟你一夥的人,你要刺殺他你就刺殺他,但是你連累了我們知不知道?」
時話緊緊地抿唇,許久才擠出一句抱歉的話來,「很抱歉。」
「光說抱歉就有用了么?你覺得你不需要跟我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去刺殺宋清城么?」
時話不再說話。
「嘿你.....為什麼又不說話了?」
「請恕我無可奉告!」時話道。
「你.....」
棉襖氣急,第一次發現有這麼奇怪的女人。
「那我就不能讓你這樣走!」
時話再說:「如果胡小姐害怕會被我連累的話,那請你把我送還到宋清城的面前去,這樣就可以證明你們的清白了,也不用擔心他會報復你們,我也絕不會怨恨你們一句的。」
時話的骨頭就是這樣硬,在棉襖看來這就像是激將法一樣,她成功地被激到了,「你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會這樣做,我現在就把你帶到宋清城的面前去!」
說著葫蘆就要去開門了,但是被白牆及時地攔了下來。
「棉襖!不可以!」
棉襖氣憤地看著白牆,剛想說什麼,客蔓又出來了。
「棉襖,你先別這麼衝動。」
她鬆開棉襖拉著時話的手,問:「這位小姐,你跟白牆他,認識?」
客蔓仔細地盯著時話,只隱約覺得她的面孔有些面熟,卻不記得在那裡見過了。
時話轉過頭去跟白牆對視了一眼,隨後道:「不認識!」
說罷,她瞄準機會,就拉開包廂的門出去了。
白牆看擔心她會落入宋清城的手裡,連忙就是跟著追了出去,「時話!」
兩個人都走了,包廂里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覷。
「白牆喊的是,時話?」葫蘆後知後覺,「就是他今天喝醉酒喊的那個名字?」
「好像是。」林寧點點頭。
「原來白牆這是有意中人!我還以為,他說什麼自己說了實話沒人相信呢!」兔兔恍然大悟。
其他人也猛地明白了過來,他們也以為是這樣,還以為是白牆因為壓力太大了,所以胡言亂語,沒想到,他是為美人傷懷。
兔兔意味生長地看著還沒關上的包廂門,搖了搖頭,「我一直都以為白牆是喜歡水色來著,沒想到,他竟然喜歡這個叫時話的女子,可是我怎麼感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她是那裡冒出來的?」
喜歡水色.....
兔兔的話讓客蔓尷尬了一下,尤其是厲雲深還在這兒,他有些醋意上頭,但是想到白牆追出去了,他就放寬心了。
至少,不管怎麼說,白牆這個情敵可以算是排除了。
其他人也紛紛搖頭,表示沒見過時話。
「圈子裡好像也沒有時話這個人。」棉襖道。
棉襖之前幾乎平日都是混跡在名媛千金的圈子裡,這個時話的確是陌生。
客蔓後知後覺道:「我好像見過......她.....宋太太?宋清城?!」
猛地,他想起來了,這個時話就是那天他跟白牆去瘋人院找棉襖的時候看見的!
只是當時的時話整個人看起來都是髒兮兮又凌亂不堪,與今日的她相比起來是全然不同,所以客蔓才能沒有一下認出來。
「什麼宋太太?」葫蘆問,「哪個宋太太?宋清城?」
「是的。」厲雲深點了點頭,說:「她就是宋清城的前妻。」
「什麼!」葫蘆一下好像也想起來,「對了!三年前的那場婚禮我也參加了!陣勢好大!可是當初宋太太是因為家裡破產瘋了?對!時家,當初的宋太太就是時話!曾經風光一時!後來聽說瘋了后被送到國外的頂級醫院去治療了,再後來就不知道了。」
客蔓的情緒忽然低落了下來,她搖搖頭,說:「沒有,沒有去什麼國外的頂級治療院,她就在t城外面的那個陰森恐怖的瘋人院,一待就是......兩年。」
一想到曾經傲骨翩翩的女子淪落待哪個場面,客蔓忽然就覺得心疼了起來。
她本來就只是個女人,優秀獨立,可是,宋清城竟然就那樣把她送到哪兒無人問津。
棉襖愕然,「就是上次我被轉去哪兒?」
客蔓沉重的點點頭。
「天。」她也差點就被永遠地留在了那裡,即使只在那裡待了一小個片刻,但是她已經覺得終身難忘了,她無法想象,時話是如何一個人在那裡度過兩年的!
尤其是,還被自己最愛的人送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