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即便前方千軍萬敵,我依然要帶你殺出去!【兩更】
「可惡,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皇子怒了,大聲喊道。
「我並不是沒事神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獨孤宇天沒有再留手,而是一人沖入了妖群之中。
左一拳右一腳直殺的這些妖怪不敢上前。
而獨孤宇天也是跟隨著精神力的指引找到了歡都落蘭的位置,一路衝殺過去。
體內的妖力也是迅速地下降著。
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一間屋舍內,一個微眯雙眼的狐妖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片刻后低語道「消耗了我兩成妖力,這筆賬我記住了。」
......
在妖力的催動下,獨孤宇天一人獨斬數千妖族殺到了皇宮,所過之處皆是殘肢斷臂,一個囫圇的屍體都找不到。
皇子不禁咋舌,這種實力就連他也扛不住啊。
還好這小子不是沖自己來的。
要不然縱使是一萬妖兵防守也攔不住這個瘋子。
「洛蘭!」獨孤宇天一腳踹開了一間房門喊到。
「你,你怎麼來了?」歡都落蘭從床上做起身子震驚地看著獨孤宇天。
「我是來帶你走的!」獨孤宇天話罷根本就沒等歡都落蘭反應就直接一把抄起洛蘭那嬌小的身軀背在了背上。
而當出門時,外面已經是烏壓壓地聚集了一大片看著都瘮人,這一片妖兵少說也得有三四萬那麼多。
歡都落蘭慌了,他拉了拉獨孤宇天說道「你自己走吧,帶著我肯定走不出去的!」
「不行!我一定要帶走你,你還是我未過門的妻子!」獨孤宇天淡淡地一句話引爆了歡都落蘭的芳心。
她緊貼著獨孤宇天那堅挺的後背附身下去說道「如果你死了,我會隨你而去。」
兩人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只是這場面的衝擊都把兩人的心理防線衝垮了。
不管敵軍萬千,我都不怕,只要你能在我身邊。
簡簡單單的幾句對話他們之間的那一點隔閡已然消失殆盡,彼此都是對方心靈的依偎和彼岸。
「獨孤宇天,你趁早放棄吧,或許我會留你一條全屍!」皇子冷傲地說道,獨孤宇天再強也不可能打得過這千軍萬敵,在他心裡早已吃定了獨孤宇天和歡都落蘭。
「你這說的不是屁話嗎!」獨孤宇天冷笑一聲。
束手就擒可能嗎?他獨孤宇天可不是那樣的人。
話罷沒再猶豫身形驟降砸在了妖群之中。
因為不會動用妖力,所以他不能飛行,只能以死相搏或許能夠殺出一條血路。
同時在他心中還在期盼著來自塗山的援兵!
不知怎地這是他唯一的想法,塗山雖然會放棄他但絕不會放棄那個人!而自己或許就是那個人的轉世!
遠處觀看的那隻狐妖微微地嘆了口氣「什麼都好,就是腦子不聰明,有劍在手你不用,非得用血肉之軀拼殺,也對,你不是他。」
話罷狐妖再也沒有去看獨孤宇天只是轉身離去。
承影劍早在他離開塗山的時候帶了出去,化作了手臂上的一個劍型刺青,只是獨孤宇天沒有發現這一點而已,只以為劍被塗山沒收了。
緊接著又是一路的衝殺,獨孤宇天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極速的向著外面殺去。
當走出城門的那一刻,妖力已經差不多見了底。
如果這些妖力讓塗山容容來用的話,殺這幾萬大軍連四成妖力的五分之一都不用就能屠殺一空。
直到某一刻。
一根長長的矛飛射出去穿過了妖氣護盾之時妖力已經空了。
那根長矛直接從獨孤宇天的胸口貫穿出去,而獨孤宇天也是在一瞬間把歡都落蘭向後丟飛,一人獨抗長矛。
「耶!我插到他了,插到他了!」片刻后一聲興奮的喊叫聲響了起來。
「都給我上!他扛不住了!殺了他獎賞黃金百兩,傷他一次獎賞黃金十兩!」皇子陰惻惻一笑說道。
話音剛落,那些小妖就像打了雞血一般地沖向了獨孤宇天,一根根長矛飛射而出,插的獨孤宇天滿身都是。
血液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向下流淌著歡都落蘭都看呆了。
「都給我住手!」只是一剎那她瞬間反應過來大聲喊到。
而蜂擁而至的小妖已經被金錢迷昏了頭腦哪能停手啊?停一秒或許就是少了幾十上百兩黃金!
歡都落蘭竭力地衝到獨孤宇天身前一把抱住了他把他撲倒在地上抵擋著強勢而來的攻擊。
這一刻,那一根青色的髮絲斷了生命的氣息快速地流逝,獨孤宇天已經不知是死是活了。
遠處的狐妖又是一聲輕嘆「奈何你不是他,如此也好,等你死了或許就輪到他轉世了,用了我的妖力這變是償還吧。」
不能說塗山容容無情,只怪她情根太深了!
而她的情只會為一人綻放,世間再無別的男人能夠打動她。
獨孤宇天就這樣死了?當然沒那麼簡單,在最後的一絲意識中她想起了那個女人的話:「這是他讓我給你的,好好留著吧,如果你真是他就用不到,如果不是,它或許能救你一命。」
那綠色珠子在獨孤宇天最後一絲意識消散的時候重新握在了手中,稍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珠子爆碎開來,化作了一股清流鑽入了獨孤宇天的體內。
也是在這一瞬間獨孤宇天的生命氣息陡然消失,變成了一股浩瀚而強大的氣勢。
這股氣勢難以言喻,但是又合情合理,有一種熟悉的味道環繞其中。
而剛離去的那隻狐妖聳動了兩下鼻子豁然睜開了眼睛,是他的味道!
沒錯!就是他的味道。
狐妖一轉身飛速地向著戰場而去,想要再看他一眼,哪怕是一眼也好!
緊閉雙目的獨孤宇天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然後站起身子打了個哈欠,一點也沒有在意全身插滿的長矛。
「哎呀,真是不巧啊,剛睡醒就遇到了這場面,是該說你們運氣好呢,還是該說你們運氣差呢?」獨孤宇天捋了捋額前遮擋視線的長發意興闌珊地說道。
與其說現在的這個人是獨孤宇天倒不如說他是死去幾十年的那個垂垂老人東方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