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趙大奎死因有異
自證清白還能再賺點錢,劉果都要樂開花了。
她走到村長面前,笑著對村長說道:「村長,雖然我年紀小,可我也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能只聽一個人的片面之詞,既然鐵柱媽說咱們一起逼死了趙鐵柱。那咱們總得去看望一下死者,而且孰是孰非也得跟官家說一聲吧。咱們這私了,可不對!」
鐵柱媽心下一緊,脫口而出道:「什麼官家?」
「你說的是警察?」村長恍然大悟,點了點頭:「沒錯!咱們有沒有逼死趙大奎,不是他媳婦兒一個人說的算的。我們是得報警,這件事兒不能私了。」
說完村長皺眉頗有些嫌棄的對劉果說道:「你這孩子,真得多跟你家二姐學一學。執法的那叫警察,咱們這叫報案。你都這麼大了,咋還是啥也不懂呢!」
劉果裝作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羞澀的說道:「我,我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經過劉果的提醒,眾人去了趙大奎的家裡。此時院子里弔唁的人不多,他的本家兄弟都在這裡。眾人看見村長跟簡亦弘走進來,也都不覺得驚訝。
「村長來了!」趙大奎的兄弟趙老憨走到村長跟前,村長面露深沉語帶責備:「趙老憨,你也覺得是我逼死了你家兄弟?」
「我這兄弟是欠下的賭債太多了,活不下去了。」趙老憨低著頭頗為尷尬:「我都跟他媳婦兒說了,她也不聽我的呀。」
「哎呦,嫂子你也跟來了。這天也太冷了,你穿的還這麼少。」趙家親戚里有女眷自然而然的攙著李桂芬的胳膊。臉上帶著親昵而又巴結的笑:「嫂子,我們幾個都勸了,實在是勸不住。昨天的事兒,大傢伙都聽說了。這趙大奎啊,不是我做嫂子的說嘴,是真的夠嗆。他媳婦兒也是個腦子進水的東西。」
「就是!」旁邊有人附和:「咱們鄉裡頭,一到年關上吊的喝葯的,一年咋還不得七個八個的。都是賭鬧的,好好的活不幹,非要鬧那個。」
劉果也聽說了,這個村子里的民風真的不怎麼樣。冬天休息的時間很長,閑賦在家的人無所事事。聚在一起除了摸牌九就是打麻將,賭博的方式花樣非常的多。據說每年官家都來查,可屢禁不止。
在重生的最開始幾天里,她似乎也聽董芳說起了別人家的事。好像村裡誰家的親戚也是因為沒錢過年債台高築,偷著喝了老鼠藥自殺了。
所以這村裡第一賭徒趙大奎自殺,村裡人的人並不覺得驚訝。走到這一步,已經是很多人預料到的。
不過,這趙大奎剛死,在人家院子里就能說出這樣不尊重的話來。可見趙大奎的人緣是真的不怎麼樣。
劉果靜靜的走進趙大奎的屋子裡,發現趙大奎的屍體被放在一塊門板上。他身上依舊穿著昨天那身衣服,面上蓋著一塊白布。
劉果俯下身,用手挑起面布,仔細的查驗起來。趙大奎眼睛凸起瞳孔大張,面容青紫十分的恐怖。
「哼!頸下只是輕微的淤痕跟擦傷。舌頭並沒有外吐,看來這舌骨並沒有受到傷害呀。」劉果冷笑著嘟囔:「果然有問題。」
話音剛落,劉果身後傳來一聲尖叫:「啊呀!媽呀,這,這怎麼會這樣?」
李桂芬看著劉果悄悄進了屋,甩開身邊拉著她說話的女人。看見劉果將趙大奎臉上的白布掀開,親眼見到趙大奎的死容。她扶著牆,軟在地上身下滾燙,一股腥臊味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