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掌舵金爺

【016】掌舵金爺

()聽到地蛇二字,賣弄的賣酒妹臉上撫媚神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驚異與警惕。

地蛇,可以說知道它存在的都是圈內的人,就連她也只是在一次進入p房間時聽一位喝高了的成功人士提過,當時她也沒咋留意。

後來招呼自家老闆時,好奇的她免不了多說了兩句。而在聽到她話的時候,原本嘻笑盈盈的老闆如泰山蹦面前,嚇得手無所措。最後更是以她的飯碗威脅,叫她忘記地蛇二字。

所以現在從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口中提出,她又怎能不驚詫呢?

看出對方閃爍變化的面色,張子恆知道有些眉目了,不由追問道:「你知道地蛇嗎?」

不待賣酒妹回答,他是自問自答道:「你知道。」

「你。」

此時,賣酒妹再無先前坦蕩撫媚之色,更多的是驚恐,她再也不覺得眼前的少年是個雛,他那深邃發亮的眸子,擺明著是只有叢林獵人才有的。

意識到自己露餡,賣酒妹不著痕迹的撫了撫頭髮,坐到張子恆身旁,一手搭著他肩膀,一手摩挲著他的大腿,嘴吐蘭氣道:「小哥,我真的不知道地蛇,你還是到別處打探打探,免得。」

話未說完,賣酒妹只感到自己脖子已經,待她弄清狀況時,被眼前少年掐著的她已經呼吸急促,喘不過氣來。

「說,地蛇在哪?」再一次發問,張子恆微釋放出幾分真元,震得剛才還侃侃而談的賣酒妹臉色煞白,瞳孔擴散。

聽著對方似九幽煉獄的問話,不由自主道:「老闆知道,我們老闆知道。」

「老闆在哪?」

「不知道,我。」

「老闆在哪?」

「咳咳咳」

此時就是賣酒妹想開口,也說不出話來,被掐著的她已經腦袋犯暈,神志犯糊。

這時,酒吧的保全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貌似有人來攪場子。

「小子找死不成,這可是金老罩的,快」

尚未待保安把話說完,張子恆長腿橫掃,直接衝過來的保全踢倒在地。

走在後面的幾個保安,看到自己的頭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急速的步子不由頓了下來,兩眼警惕的盯著眼前二十齣頭的小夥子。

然而事情的發展並未隨著保安們的駐足而停下,只見剛才還一手掐著賣酒妹的他,憑空的出現三名保全眼前,接著三拳兩腳下幾人死魚般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解決掉礙手的幾名保安,張子恆蠻是欣慰的朝賣酒妹笑了笑,只是他這笑容在賣酒妹眼中似九幽獄魔。

慢慢的落座到賣酒妹身旁,張子恆保持微笑的問道:「現在可否告訴我你們老闆身在何處?」

「我我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求你。」

事情到這個地步,見賣酒妹依舊這般言語,觀其面部表情,不像是在說謊,看來她是真不知道老闆在哪。

也對,作為酒吧老闆下屬的賣酒妹,怎麼可能知道頂頭上司行蹤。

而就在張子恆愁眉不展之際,酒吧門口走進一連竄染著毛,扎著辮子,帶著鏈子特立獨行的小夥子。

觀其行頭,只要不眼瞎,就知道來者是這底盤的古惑仔。

三五分鐘,原本空曠的酒吧站滿著髮式、著裝怪異的古惑仔,陣勢雖大,但在張子恆眼中狗屁不是。

想他一個修仙十餘載的修仙者,豈是尋常平頭百姓能企及的,就算他是最弱的修仙者,也不是凡人能對付的,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完成凝氣的准修仙者。

這時,一個四十開外,脖掛金鏈,口襄金牙約一米六的矮冬瓜,但對方的地位卻是不低,只見路過之處,染著雜毛的小混混皆點頭哈腰的喊著一聲金爺。

走出來的金爺,摸索半天,從屁股口袋裡掏出竿煙嘴泛了黃的旱煙槍子,然後竟然返璞歸真的拿出八十年代用的火柴點上。

美美的吸了兩口,金爺才把目光投向張子恆,問道:「哪路的?」

以金爺江湖滾打的經驗,眼前這二十齣頭的嫩雞能在這麼人圍堵下面色不慌,甚至可以說悠閑自若。

這讓人精的金爺不由揣測起對方的來頭,像這種情況並不是第一次見。上次自己結拜的兄弟虎頭就被一個二十齣頭的小青年陰了,直到入了監牢,才知道對方有個做局長的爸爸。

所以在看到張子恆這態度時,金爺不由的思量起對方是不是也有個局長父親之類的後台。

清了清嗓子,金爺不緊不慢的問道:「小兄弟,我們江之戀可有不周之處,如若有老金我代表老闆向小兄弟道個歉,這事就這樣揭過。你看如。」

「叫你們老闆過來。」張子恆毫不賣金爺的面子,反而氣焰囂張道:「你算什麼東西?」

「代表你們老闆?不怕說大話把腰閃了!」

「你找死臭小子」

聽到這話,金爺到是沒開口,可後面圍著的一群小弟卻是爆炸開來,一個個似搶功般的先後問候起張子恆的祖宗幾代,由以關照女性。

然而,在見識到對方囂張無比氣焰的金爺,原先一張老臉隨之陰了下來。

這西郊邗江區哪個不賣自己幾分薄面,就是放在揚州城裡,他也是能說的上話的主,何時像今天這般吃過鱉。

但江湖打滾多年的金爺,也不是莽夫,若是就這點挑釁就讓他動怒,那他那還配做邗江區的扛把子!

安撫下手下混混的情緒,金爺不露深色道:「小兄弟,找事不成?」

「找事。」張子恆一臉欠扁的晃起二郎腿,擺明著是不給金爺面子,不過說實話,這個世界上還真的難有人讓他給幾分薄面的。

再次被對方撫了面子,就算金爺好脾氣不予計較,但下面的混混實在是做不錯,一個個張牙舞爪的瞪著張子恆,似想撕了對方。

此時,於情於理他都得站出來說句話,不然對不起跟來的兄弟,更對不起邗江區扛把子的名號。

扭了扭脖子,金爺拿下叼在嘴角的煙斗,眯著眼正色對身後跟班道:「卸條胳膊。」

得令的跟班當即招呼起幾個染著各異色彩的雜毛,執行起金爺的命令的,在這西郊邗江一畝三分地還真沒人敢撫金爺的意思,就是邗江公安分局局長辦事也得看金爺幾分顏色。

要是不小心惹到他老人,請客吃飯賠禮道歉是在所難免。簡言之,金爺在這地上黑白兩道都吃的開。

從酒吧倉儲室里拿出柄砍刀,跟班的大雜毛領著幾個小雜毛慶功般的靠近張子恆。

看著眼前走來的三五個不知死活的混混,翹著二郎腿的張子恆半邊嘴角微邪翹,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眼中絲毫沒有畏懼之色。

砍刀不算新,也沒閃爍逼人的寒芒,但刀口也並未捲起,從上面偶付著的銹跡可知防止它的地方陰冷潮濕,而且好久沒被使用過。被這樣的砍刀傷了,傷口很容易發炎,稍有不慎便會染上破傷風。

看著手心握著的看到,老雜毛跟班奸笑的掂量兩下,趁對方不注意,猛地一下子砍向張子恆的小腿關節。

「蹦」

一聲脆響,張子恆的小腿未斷,倒是那柄砍刀蹦的一聲其間斷開,這看的周圍的小混混一個個大眼直瞪,似見鬼般。

就算這柄砍刀被腐蝕的沒話說,但也不是肉身能抗拒的,但現在一切的不可能就這樣的發生在他們面前,容不得質疑分毫。就連見多識廣的金爺,也一掃剛才暴戾之氣。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要說也該他金爺發達,像張子恆這樣的人物他曾聽老江湖的前輩提過。

在華夏,有這樣一類人,他們天賦異稟,某些特殊的技能是與生俱來的;當然與之匹敵的存在,被成為武者,相傳他們皆有神通,不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應對的。

弄明白這情況,金爺擺擺手示意後面的混混出去,然後才抱拳客客氣氣道:「不知是高人前輩,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小兄弟見諒。」

致歉著,金爺是彎下身子九十度鞠躬的賠禮,只是絲毫的不入張子恆法眼,反而淡淡發問道:「可知道地蛇?」

「地蛇!」聽到這二字,剛才還坦蕩自若的金爺似踩了尾巴的貓尖叫了起來。

看到金爺如此劇烈的反映,張子恆對地蛇有了初步的了解。撇開神秘性不說,就單單剛才金爺的態度,肯定是凌駕與他之上的實力或者組織。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金爺吸了兩口氣,卑躬問道:「不知小兄弟,找這地蛇做啥?」

「有必要向你交代嗎?」聽到金爺的問話,張子恆寒著張臉,反問道。

「是、是、是。」承受著滔天勢壓,金爺只能點頭致歉,同時心底泛起洶湧巨浪,就這氣勢,對方定是高手。

能培養出如此年輕的高手,定有實力不菲的家族,就對方一個,已不是自己能應付的,若是扯出他的家族,那還想到這,金爺背脊冷汗直冒。

此時,已容不得思暇分毫,只見哆嗦著兩條腿的金爺,咿咿呀呀道:「地蛇乃是一秘密組織,酷似雇傭兵,以接任務為生,在這江南之地是當之無愧的大佬。」

聽到金爺的解釋,張子恆對地蛇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只是想不通這組織為啥取這麼個不雅的名號。

按照華夏文明的傳播,多以龍為幫派、組織名號,而蛇不過下作之物,豈登大雅之堂。

就在張子恆狐疑時,稍稍停頓的金爺繼續開口闡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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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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