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養成(3)
穆修琰一片絕望,他竟然淪落到如今的地步,他被餵了軟骨散,身體軟綿綿的,反抗的力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那張血盆大口似乎是絕望的深淵,將他一點一點的吞噬殆盡,徹底的陷入了無盡的黑暗盡頭,他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的地獄。
「啊!」嬤嬤一聲尖叫,被人踹飛出去,整個身子撞翻了屏風,腰似乎也被摔斷了,「誰敢踹老身?老身要了他的狗命!」
雲落『哦』了一聲,「狗東西!朕的人你也敢肖想?也不看看你那褶子能夾死蚊子的老臉。」她又是一腳踩在了嬤嬤的胳膊上,只聽『咔擦』一聲,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嬤嬤疼的額頭冒冷汗,可並不是害怕,而是惱怒,「皇上,老奴是習秋,是奉太后之命監管皇上的!老奴發現這個太監居心不良,正要拷問他。」
「哦,你也是太后的人呀,我差點忘了。」雲落玩味道,「你還真是為朕擔憂,看來朕要獎賞你呀。」
「老奴一心為了太后和皇上,當不得皇上賞賜,這個太監還沒有拷問清楚,皇上不如在外面等著。」老嬤嬤咬牙道。
「朕在外面等著你老牛吃嫩草?需要多長時間呀?」楚雲落覺得長見識了,原主也真是夠憋屈的呀。
兩個老嬤嬤將自己當成祖宗了?
「廣和,寒鷹,還不進來送皇上出去。」習嬤嬤朝外面叫道,一點都不懼怕名義上的皇上的。
不過是個傀儡皇帝,只要死不了,能生孩子就行!
雲落一腳踹向習嬤嬤的肚子,將她踹了出去,耳邊清凈了。
她走向床榻,伸手解開了捆綁在穆修琰四肢上的繩子,因為勒的太緊,手腕已經磨了皮滲了血,白白嫩嫩的皮膚彷彿能掐出水來,在往上看,長發如瀑披在身下,眉目如畫,挺翹的鼻樑,淺薄的紅唇……
最出色的是雙漆黑的瞳仁,幽深的如同千年寒潭。
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裡衣,側眸望來,帶著冷厲與嗜殺,還以一絲絕望與認命,端的是孤冷嗜血。
「姬雲落,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想讓我妥協?想讓我感恩?」他的聲音暗啞,可依舊動聽,帶著絕望的凄涼:「你殺了我吧。」
「朕要說,朕沒有惡意,你信嗎?」
穆修琰冷笑一聲,「要殺便殺。」他眼中帶著厭惡,不願多看她一眼。
玉衍低聲說道:「皇上,穆公子一時半會也轉變不了想法,奴去外面守著,歷嬤嬤與習嬤嬤如今都暈了,您不如遂了心意。只要穆公子成了皇上的人,就知道皇上的好了。」
雲落:……
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如今怎麼破?
玉衍已經走了出去,並貼心的關上了門,臨走前說道:「皇上,你有吩咐說一聲就是,奴就在門口。」
雲落摸著下巴,輕輕的咳了一聲,「穆修琰,要不,朕聘你做帝夫。」
穆修琰冷笑一聲,「皇上今天吃錯了葯?打了太后的人,如今還想和蕭家之外的人結婚,太后能饒了你嗎?」
「這都不是問題。你答應嗎?」雲落又問道。
穆修琰眸子越發的清冷,他抿著薄唇,「你自己都是被別人掌控的牽線木偶,這話你不覺得可笑嗎?」
雲落摸了摸他的臉,「哎,難得的明白人,比那些七仙姬聰明,還知道朕的處境。」
穆修琰眼神更冷,「你這般侮辱我,不如殺了我吧。便是我今日不死,不日也會太后賜死。」
「害,既然如此,不如就按玉衍的,美人兒,你從了我吧。」雲落爬上了床榻,腦袋湊近了穆修琰修長的頸,小手扒拉著他的衣服扣子,露出了裡面的胸肌。
滑膩的觸感,完美的線條,比謝焱的還棒,估計是古代環境好,水土又養人的原因。
穆修琰的肌肉緊繃著,薄唇抿的更緊,上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了三顆,他的喉結動了動,腦子迅速的旋轉著,他倏地的看向她,與她對視:「姬雲落,你想不想擺脫控制,想不想奪回姬姓江山?想不想為生母報仇?想不想坐一坐真正的江山?」
雲落的手落在他的胸口,上下摸了摸:「嗯?」
「我幫你!」他的瞳仁很亮,宛若星辰。
雲落微笑,「好。」她彎腰將他抱了起來,嚇得穆修琰身體緊繃,「姬雲落,在這之前,你不能動我。」他要是被這樣的女帝強了,他不配再姓穆!「至少……至少要等你掌權以後。」
可雲落並未停下,她直接抱著穆修琰出去了,「回寢宮。」
玉衍看著皇上的動作,心中有些異樣,女帝何時有這麼大的力氣了?而且脾氣徹底的轉變,竟不再害怕皇太后!也敢動皇太后的人了。
他心底越發的擔心,皇太后的怒火……要如何的平息?
「那刁奴呢?」雲落問道。
「被人帶走去醫治腿傷了。」玉衍跟在身後道。
「哦,這裡該換一換主人了。」雲落微勾唇角,她喜歡這個位面,哈哈哈哈,看穆修琰多乖巧可愛呀。
一路抱著穆修琰到了寢宮,「玉衍,你去歇了吧。」
玉衍點頭,「祝皇上玩的開心。琉璃、碧玉,伺候好皇上。」
雖然雲落是個牽線木偶,不顧硬體上還是不錯的,就像寢宮,端的是金碧輝煌,擺設都是精品,龍床也也是高端大氣。
雲落將穆修琰放在了龍床上,「放心,這裡挺乾淨的,你是第一個躺在上面的男人。」
畢竟有歷嬤嬤在,七仙姬是沒機會進入的。
穆修琰的俊臉鐵青冰冷,周身釋放著寒氣,幾乎要將周圍冰凍,雲落繼續給他解扣子,終於扒了他的上衣。
「姬雲落!」穆修琰厲聲喝道,深吸了一口氣,他臉上露出了一個笑顏,還真是一笑傾國,「我是穆家的後人,若是婚前做出失格之事,便是有違穆家組訓,那我便是有愧穆家後人。我助你掌權,到時候,你若是仍然願意聘我為帝夫,我便如你所願,如何?」他的聲音有些急切,咬了咬牙又道:「不過是遲一些,總歸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