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下藥
程以非停下了腳步:「你不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生病的這段時間裡一直覬覦著我的角色嗎,這是一個前輩應該做的事情嗎?」
「那又怎麼樣?這就是娛樂圈生存的法則,你要是不想待下去就趁早滾蛋。」
「你就放心吧,就算我走了這個角色也輪不到你。」程以非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越瑤在衛生間里接到了程萱萱的電話:「今晚把程以非灌醉。」
「你這是在命令我嗎?我憑什麼幫你。」
「你要是想讓程以非以後不和你搶角色你就最好聽我的,我知道你一定會這麼做的,對吧?」
越瑤不知道她到到想做什麼,但是只要能讓程以非倒霉的事她都願意做。她回到了露天酒會上。
「你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雲淮看著神色有一點慌張的越瑤。
「我去補了一下妝……我們一起去敬傅家少奶奶一杯吧!」
「你和她認識?」
「不認……我們之前一起拍過戲的。」
越瑤本打算不告訴她和程以非認識的事實,可是轉念一想這裡很多人都認識她和程以非,如果自己現在騙他的話,到時候如果讓他發現,自己就難以和他解釋了。
程以非此時正和傅景恆在宴會的角落裡聊著天。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就算是兩個人站在最角落裡也會羨煞旁人。
「傅夫人,我和越瑤敬你一杯吧。」雲淮拿著一杯香檳來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兩個人一齊看向了越瑤沒有說話,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麼她現在會有勇氣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但既然她都不在意,那我們也就沒有什麼顧及的了。
「已非喝不了酒,我替她喝吧。」傅景恆搶過程以非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
越瑤看在眼裡很是生氣,這個傅景恆什麼時候這麼對待過自己。現在只是讓程以非喝一杯酒他就這樣心疼了嗎?她示意雲淮,讓他把傅景恆支走,自己想要單獨和和程以非聊天。
在雲淮的心裡,越瑤還只是一個單純的小白兔,他以為她和程以非同為演員,想在這裡聊一下關於演戲的問題,就聽了她的意見把傅景恆支走了。
「我先過去和雲淮聊一下公司里的事,你自己在這裡待一會兒。」傅景恆語氣溫柔地在程以非的耳邊說著。
「你放心的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越瑤看到雲淮已經把傅景恆支走了,就又拿起一杯香檳來到她的身邊。
「以前對你做的那些事都是我的不對,但現在我已經找到自己的歸宿了,我們現在和解吧,我不想留下什麼遺憾。」
越瑤說的話讓她感到很詫異,她剛才明明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對自己說話,怎麼現在態度一下子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但既然她都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推脫,這樣倒是顯得自己小肚雞腸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以後就兩清,互不打擾了。」
「那我們就喝了這一杯,冰釋前嫌吧。」越瑤把自己手裡的另一杯香檳酒給了程以非,她接過酒杯輕輕的在嘴角抿了一口。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來是不肯原諒我了。」越瑤看著她杯里的酒似乎絲毫沒有什麼變動。
程以非的酒量本來就差,自己原來也根本就沒喝過什麼酒,她面露難色,可是越瑤一直在看著自己,她不得已還是把剩下的酒喝了下去。
「我們以後就算是朋友了吧,但是我現在懷孕了,我就以水帶酒敬你一杯吧!」
「懷孕!」這麼快就懷孕了嗎,她不是剛和雲淮在一起沒有久,怎麼這麼快就懷孕了。程以非心裡這麼想著,可是嘴上還是祝福著她。
越瑤把自己的任務完成了,就偷偷的溜到衛生間把自己包里的安眠藥全部倒進了馬桶里,既然一杯酒沒辦法把你灌醉,那就用一點非必要的手段了。
晚風吹過,程以非站在欄杆前看著這座城市的景色。她感覺自己渾身乏力,頭昏腦脹的,難道是因為自己餓肚子的原因,她從服務員的托盤裡拿起一塊小蛋糕吃了下去,可是感覺還是沒有效果。
傅景恆似乎看出了程以非的不對勁,他過來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怎麼了?你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我感覺有一點渾身乏力,昏昏欲睡的,可能因為沒吃飯低血糖了吧。」
「要不然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家吧,這裡還要等一會才能結束,我擔心你撐不過去。」
程以非剛才還認為自己可以撐過去,可現在她看周圍的燈光都已經呈現出模糊的樣子了。「好吧,我可能真的是快要餓暈了。」
傅景恆叫來夏顏讓她扶著程以非去樓下的停車場,那裡有專門的司機送她回家。她一回到車上就躺在那裡睡著了,好像這個世界上的聲音都與她無關了一樣。
程萱萱那邊也做好了準備,幾天前黑衣人就已經從精神病醫院裡逃了出來,她給他安排了最好的食宿,因為這可能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僅存的幾天了吧。
司機看到程以非上了車,他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後就開著車慌張從地下車庫出去了。程以非還在後座位上睡著,她在夢裡夢見了她的媽媽,但是她看不清她的臉,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她走近。
「媽媽,你等我一下我跟不上你了!」她在後面追著,可是媽媽卻不理她,一直向前走,直到走到了一棟樓頂然後頭也沒回的跳了下去。
程以非從夢裡驚醒過來,滿頭的冷汗。她試圖打開車窗透一下氣,可是卻怎麼也沒辦法打開。
「麻煩可以把車窗給我打開嗎?」她一邊用手按著按鈕想要打開,一面對著前面的司機說。
司機沒有說話,只是一直把車向前開。程以非透過漆黑的車窗向外面看去,她發現這裡一點燈光都沒有,這不是回家的路。
「你不是傅家的司機,你到底是誰?」她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和前面的司機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