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演戲
門外,雲思思站在門口偷聽著裡面人的對話。她對越瑤的回答嗤之以鼻的一笑,她這點綠茶的演技也就能騙得了這些男人,在自己面前她那醜陋噁心的一面早就被自己發現了。
她心裡默默想著,然後就離開了,她感覺這就是一場毫無營養的詢問,簡直無聊透頂,還不如去客廳里聽那些人侃侃而談。
警察在越瑤這裡沒有得到任何的線索,只能悻悻地回去了。看來要找出這件事背後指使的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程以非的身體一天一天的好了起來,再過幾天她就可以出院了,要不是傅景恆還讓她在醫院裡靜養幾天,她早就回了家。
自從她的身體開始好轉以後,他就回到了公司。自己要是再不回去的話,傅海宏就要衝到醫院裡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拽回公司了。
雲思思得知他回到了公司,總是有事沒事的就來到傅氏集團借著談生意的名義每天和他見面。傅海宏對這個下一任兒媳婦甚是滿意,所以來公司的頻率比之前還要勤快。
這天,傅海宏正在公司里抱怨著自己這個兒子現在已經被程以非迷了心智,出院這麼小的事也要親自去接,正說著雲思思就來到了公司。
「您就是傅叔叔吧,我是雲思思。我爸爸還經常和我提起您呢!」她想和他混一個自來熟,就把自己的爸爸搬了出來,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多麼討厭雲家的人,那個爸爸要不是因為演戲她才不想和他說話呢。
「你是雲思思?」他的臉上出現了笑容,這個笑容他從來沒在程以非的身上表現出來過,那是一種認可和諂媚的笑容。
「嗯,我這次來是和傅景恆談生意上的事的。」
「你們年輕人好好談,我已經老了以後還要靠你們。」
其實傅海宏心裡打的什麼小算盤她早就一清二楚了,他無外乎是想讓他兒子娶了自己,這樣雲家一半的財產就會落到傅家的口袋裡。兩個人在辦公室里談了一上午,直到中午的時候傅海宏要邀請她去吃午飯。
他給傅景恆打電話命令他現在必須回到公司,自己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他說。
「你就在電話里說吧!我還要陪已非吃午飯。」
「你現在是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裡了嗎?你還想不想認我這個爸爸了?」
程以非坐房間里的床上聽著父子兩個人在電話里吵架,她什麼都沒說,她的記憶告訴她這個人曾經也傷害過自己,所以現在讓他們兩個人針鋒相對,這正是她想看到的。
他把電話掛掉了,然後繼續為她收拾著東西,只是他看上去有一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已非,公司里可能有點事,我要先回去看一下,一會你和苗阿姨一起吃午飯吧。」
「好啊!」
他匆忙的和她告別之後就離開了。
苗阿姨已經把飯都做好了,程以非回來最高興的就屬她了,她不在的這些日子整個家裡也沒有人和她說話,更沒有人每天給她的菜譜提意見。午飯的時候她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給她,好像認為她這些天都沒有吃過飯一樣。
「多吃一點,我好不容易把你養胖了一點,現在又變成這麼瘦了。」
「現在我不拍戲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身材了,您以後可要每天都給我做好吃的。」
「不拍戲了嗎?」
「嗯,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拍戲要重要的很多。」
「什麼重要的事?」
程以非沒有告訴她,只是一邊沖著她傻傻的笑著,一面趴著碗里的飯。
「苗阿姨,以後我要是從這裡離開了,你就和我一起走吧,你每天做飯給我吃。」
「你這孩子怎麼從醫院回來以後就開始說傻話,你就是這個家的主人,你要去哪裡!」
程以非放下了自己手裡的碗筷,然後抱住了坐在自己旁邊的苗阿姨,她的眼角有眼淚流了出來,她立馬用手把它擦乾,然後鬆開她轉身回到了房間。
苗阿姨不知道她這次回來是怎麼了,只是有一點怪怪的感覺,特別是當她和傅景恆相處時,總像是有什麼橫在了他們中間。
傅海宏把一個地址發給傅景恆,告訴他不用回公司了,直接來這裡就好了。他看到地圖上的定位是一家酒店就想起了上次應酬過後自己被關在了一艘船上的經歷。
他把車停在了一家藥店的門前,然後進去買了一瓶解酒藥吃了下去。就算這次他父親沒有這個目的,他也有備無患。
餐廳是開在五星級酒店裡的一家法式餐廳,午飯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所以餐廳里只有幾張桌子上還有客人。他進到餐廳里,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來到了他父親的位置。在距離十幾米的地方他看到雲思思。他停下腳步征在那裡,什麼時候她又和他爸爸聯繫上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
他後悔了,他現在就要離開,他要回家陪程以非吃午飯,他的腳步一點一點地向後撤。卻不想自己早就已經讓她發現了。
她向傅景恆舉起自己的手和他打著招呼,只是她臉上的笑容讓他感覺可怕,他想逃離,可是他的父親也回過頭來。與雲思思相反,他一看到自己,剛剛臉上燦爛的笑容立馬消失,然後用他的眼神告訴自己「快點過來,你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已經等了你很久了嗎?
兩個傅景恆認為最可怕的人一起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現在只想逃跑,但他不能。他走到了兩個人的面前:「真巧啊,你也在這裡。」
「是啊,我去你公司找你發現你沒在,就和叔叔一起聊天,沒想到我們兩個聊的這麼投機,直到餓了才知道已經中午了。」
「思思是個好孩子,比你懂事多了,你以後要多和她學習學習。」傅海宏在一旁插著話。
「他才不想和我學習呢,要不然怎麼會把我拉黑了!」
「拉黑?他把你拉黑了?」
他把頭轉向了傅景恆的方向,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好像在質疑他為什麼要把送上門的金錢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