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吉利
「誰敢搶夜王殿下的妻子?」楚安低聲道。
這幾日她是見了不少世家公子不錯,但是扶冬與小海為了替他這個殿下守住她,每她見過一位公子他們隨後便跟在其身後將夜王殿下搬出,可是將人嚇得不淺。
只是他們這般做未免太小看了她,她又非那種見異思遷的女子,哪能那般容易就跟別人跑了。
聲音雖小但字字全落在離夜耳中,他笑著滿意道,「安兒這話倒是不錯,誰人敢搶本王的妻子,本王會讓他明白這世間活不如死之痛。」
楚安望著他道,「你這話說著是想嚇我?還是想嚇那些人?」
「當然是說與那些人聽著的,本王怎會捨得嚇安兒呢?」
楚安低頭笑了笑,說道,「你這人也是,既已收到我所寫的信便不必著急,此番可耽誤你做事了?」
「不曾,所行之事都已經結束。」
「那你是該回帝都了。」
「安兒想在帝都成婚?」
「嗯?」
楚安呆怔看著眼前男子,他方才似是在說成婚之事,可是她聽錯了?
應該不是,成婚這般事大怎可隨意提及......
離夜見她這般甚是可愛,忍不住俯身吻上,久久不願分開。
他抵著她額間笑道,「安兒,可已準備好嫁給本王?」
楚安紅著臉垂眸,雖早知道這是遲早之事,但突然聽到此話楚安心中很是激動,忙不迭點頭。
嫁給他,她當然是已經準備好了,早便已經準備好了,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就想著要當他的王妃。
離夜笑捧著她的臉,是他疏忽了,本是早已在準備成婚各項事宜,但卻忘記同她說一聲,這些日子她心中定是有埋怨。
還有流水神醫,此番給安兒介紹那麼多男子,定是在怨他戰事結束為何要不提親。
......
楚安以為成婚提及但想必也沒那麼快,不曾想當日午後便有媒人上門提親,之後隔日六聘便成了五聘,婚期一個月後。
本是某些人想著能立即成婚他是最歡喜的,但是因楚安選擇在靜魚鎮嫁娶,因此有許多事需要操勞。
其餘成婚事典先不說,那轎子抬到何處總是要定的,這便需要短段時間內在靜魚鎮起新蓋房。
再說了,也是要留些時間讓好友們趕路才行。
楚安一直處於恍惚當中,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告訴她並非是在做夢。
離夜將靜魚鎮全布圖攤在桌上,拉著她坐下道,「安兒選一處。」
楚安看著布圖,抬頭望著他道,「讓我選?可我不懂。」
這建房講究許多風水等,她可不懂這些玩意選壞了如何是好?
「無妨,安兒喜歡何處我們便建在何處。」
他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但他覺得這些並不重要,一切只要是她喜歡便好。
楚安搖頭,說道,「不行的,所有的都必須講究吉利不可隨意。」
「我同意楚安所言。」離馥道,「成婚時很多事情可都是有講究的,這可是意味著新人夫婦以後的福氣,可不能隨隨便便來。」
楚安點頭,湛飛瑤手中不知抱著何物走進,打趣道,「公主似很有經驗?莫不是迫不及待想嫁給司桐,所以提前將所有事都仔細了解了一遍?」
屋內因湛飛瑤的話起了笑聲,離馥倒不覺得不好意思,反是承認徹底驕傲道,「提前了解正說明本公主對此事認真,反正我遲早是要嫁給司桐的。」
「哦?那既是如此,不如公主和司桐也和師姐他們一樣,同一日都在靜魚鎮成婚好了,也免得公主日思夜想?」
「我才不要!」離馥拒絕道,「成婚那麼麻煩一次便足以,像楚安在靜魚鎮嫁一次,回帝都還要再嫁一次,豈不是累死?」
「再嫁一次?」楚安不明看著離夜。
她是知以他的身份在靜魚鎮成婚不符規矩,可是他說此事無妨她便沒在意。
要是再嫁一次確實很麻煩,倒不如一開始便回帝都。
「不需要。」離夜道,「待回帝都時去皇室祖廟祭拜后便可。」
他這般回答引得屋內多人又齊齊轉頭看著離馥,只見她聳了聳肩道,「那我也不想在靜魚鎮成婚。」
大家一笑而過,又在各自忙著自己手中的事。
離夜道,「選幾處你喜歡的地方,然後我再讓人選出最合適之處。」
楚安看著布圖許久,指著一處說道,「那不如將竹屋蓋到這兒,或者這兒也行。」
「楚安,你為何要將房子建這麼遠?」離馥問道。
「嗯,我想...我想在轎中多坐會兒。」楚安說著還有些不好意思。
「啊?師姐,你難道平日里很少坐轎子嗎?為何一定要在轎中多坐一會兒?我瞧著師姐和夜王殿下在一起這麼久總算是要修成正果,以為師姐該是將竹屋直接就蓋在這旁邊才是,早些禮成早些入洞房。」湛飛瑤道。
楚安看了離夜一眼,低頭笑道,「成婚的轎子自然和平時的轎子不一樣......」
而且那身喜服甚是好看,她也想多穿會兒。
「要是這般的話,那我覺得師姐更應該將竹屋建在這旁邊,這樣上了轎饒整個靜魚鎮一圈,豈不是更久?」
「好像是......」
「就聽安兒的。」離夜忽然說了一句將布圖收起,像是怕楚安反悔一般。
某些人想著的是要將竹屋蓋遠些,免得太近了這些人有事無事便來,影響他和安兒獨處的時光。
「咳咳咳!」
刻意的咳嗽聲從門外傳入,眾人隨著聲音望去,見流水神醫負手站在屋門前怒視著離夜。
「流水叔?」楚安喚了一聲。
之前流水叔對離夜諸多不滿是因他遲遲未提親的緣故,那今日這又是為何?
「小瑤!」
「師傅,徒兒在。」湛飛瑤忙應聲道。
「為師是否交代過你成婚前不許新人見面,你這是將師傅的話聽到哪兒去了?」
湛飛瑤疑惑不明,師傅有對她交代過此事?師傅最近似總喜歡拿她撒氣。
「是徒兒忘記了,徒兒這馬上將師姐與未來姐夫分開!」湛飛瑤討好笑著,師傅說沒說過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師傅現在想做什麼她去做就是!
湛飛瑤轉身,立馬以請姿勢道,「夜王殿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