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罪行

揭露罪行

雲飛龍鐵青著臉一皺眉頭,掃了一眼底下的人群,強壓怒火沖著聲音的方向高聲說道「閣下如對雲某不滿,大可現身賜教,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好漢。」

「呵呵」,女子輕笑道「小女子本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不象雲盟主這般有顛倒黑白的本事。」談笑間,只見兩個裝扮相同的黑衣人單手托著一張薄紗帳罩著的軟轎躍至樹林上空,足尖輕點樹梢,幾個跳躍緩緩落到台上。

兩個黑衣人各帶著金銀面具遮面,單單從外露的半張面孔來看,應該是兩個風度俊逸的男子。

對於那些驚愕的目光二人視若無睹般,輕柔的將軟轎落地后,恭敬的退到一旁,大家不免好奇的朝轎內望去,隔著薄紗隱約能瞧見一個抹紅色的身影。

雲飛龍上前一步,冷冷地問道「閣下駕臨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小女子今日前來只為取你性命」女子隔著紗帳不溫不火的柔聲說道,好象取他性命如同兒戲般簡單。

雲飛龍臉色大變,還不等他發作,台下雲飛龍的大弟子肖子木沉不住氣了,飛身上台大吼一聲「小小女子好大的口氣,在下道想領教領教。」

剛才親眼見過兩個黑衣男子踏空飛行,雲飛龍知道二人內力深厚,自己與其過招都未必有勝算,急忙出聲制止「子木,退下。」

林小楚坐在軟轎內,隔著紗帳看著雲飛龍氣的鐵青色的臉心情大好,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讓小楚很不爽。

「夜鴻,他很吵」只見一白光一閃,打軟轎中飛出一把脫鞘的寶劍,一旁帶著銀色面具的夜鴻伸手接住,身未動銀光一閃,肖子木已經無聲的躺在地上。

「主子」夜鴻面無表情的站在軟轎旁,恭敬的將寶劍遞入轎中。

台下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要說肖子木的功夫在江湖也算二流高手,誰都沒看見那銀面男子是怎麼出手的,只一招就取了肖子木的性命,可見這銀面男子武功如何了得,眾人紛紛暗暗揣測這軟轎中的紅衣女子究竟是何來歷?居然能奴使這樣的高手。

台下此刻寂靜無聲,安靜的都聽不見呼吸聲音,大家都緊張的盯著台上的軟轎,肖子木只是多了句嘴就已經沒命了,每個人都努力的回想自己是否得罪過轎中的女子,生怕下一個躺下的會是自己。

「阿彌陀佛」忽然台下坐著的硯嗔大師合掌而立,口宣佛號「不知道雲大俠與女施主有何恩怨,冤家宜解不宜結,施主何必……」

小楚對這個老和尚剛才對雲飛龍的吹捧很是不滿,皺著眉不悅的打斷硯嗔大師的話「大師既已跳出三界外,又何必理會這人間的恩怨呢?」

硯嗔大師沉吟片刻說道「女施主既然這麼說,老衲也無話可講,但是今日是武林大會,女施主前來誅殺盟主,如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恐怕難已向天下豪傑交代吧?」

雲飛龍見愛徒已死,怒聲道「雲某自問生平行事無愧,你到是說說看,也好讓雲某死個明白。」

小楚冷冷一笑「好,那就讓你死個明白,五年前駱家堡二百一十三口一夜之間被滅門,連尚在襁褓中的嬰孩都沒倖免,不知雲大俠可還記得?」話一出,台下更安靜了,當年駱家堡滅門慘案誰人不知,兇手不但殺人還火燒駱家堡,大火足足燒了三天,連一具囫圇屍首都沒找到,難道這跟雲飛龍有關?

一聽這話,雲飛龍心中一抖,五年前的事情做的那麼隱秘這個小女子是怎麼知道的呢?

雲飛龍穩了穩神,強裝鎮定的說道「雲某記得又如何?這跟雲某又有何關係?」。

小楚微微一笑,高聲道「早就知道你不會承認,駱風,駱月」。

隨著小楚的喊聲,兩道身影躥上了台,來到小楚轎前單膝跪拜「主人」。

小楚冷冷的說道「看見你爹的結義好兄弟,你們的好大伯還不上前行禮?」

「是」,駱風站起身,雙目猩紅,袖中雙拳緊握,咬著牙說道「伯父幾年不見可還認得小侄兄弟二人?」

「你……」雲飛龍嚇的話都說不出來,雙目死死的盯著駱風駱月,不可能,當年派出去追殺這兩個小子的人回來明明說他們倆掉進深淵死無全屍,難道……

駱月向前一步逼近雲飛龍「不知我家傳的虎嘯刀大伯使的還順手么?」

雲飛龍臉色蒼白,嘴唇哆嗦的說道「哪來的瘋小子,雲某,雲某不明白你們說什麼。」

人群開始騷動,江湖上誰人不知雲飛龍的獨門兵器是虎嘯刀,再看看雲飛龍的表情,心中已明白一二。

小楚手撫琴弦,在悅耳的琴音中一笑道「世人皆說嗜魂宮是魔宮,說本宮主是魔女,可本宮主自問沒做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可雲大俠你都做過些什麼呢?五年前你覬覦寶刀誅殺義弟滿門,三個月前為奪取大理國晉獻給大宋皇帝的壽禮血洗鎮威鏢局,為了你一己私慾險些造成兩國紛爭,兩國若是交戰會有多少人妻離子散,多少烈士埋骨他鄉,此等惡行將你凌遲都不足惜,雲飛龍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準備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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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賊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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