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有個家 2
我的生活向來講究速度。這是俞羲叢的話!跟水心心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把握語調,盡量柔和!並且略表歉意!.
他們的婚禮在半個月後隆重舉行居。
雖然水心心還沒有準備好,甚至還一頭霧水!但是婚禮突兀的到來了!
隨之而來的是婚夜!
令水心心畏懼、令俞羲叢期待的婚夜!
俞羲叢絕對是名門之後,不論是生父一方的家史還是繼父這方的顯赫,皆是名門望氏。但這並沒有對他的求學與創業起過多少積極的有協助性的影響,他亦是有過一段十分艱苦的創業人生,也有不太陽光的少年時期,他認為那些艱苦足以堪稱刻骨銘心。
功成名就后,他最不屑的是苦行僧,他對床事要求極高,水心心是令他滿意的,他沒想到白日里端莊文靜的水心心,在婚夜被褪去衣服后便一下子變為嬌柔小女,再加上他從未見過的那份屬於少女的嬌羞無措,令他這個33歲的男人按捺不住的亢奮激越。
那一刻,他才意識到這個小女人的青春,她的青春,是逼人的,細皮嫩肉的東方女子,周身柔軟、各處發育極好,是個符合黃金分割線的尤物赭。
小女人,他內心是這樣的稱呼,雖然她嬌嫩清新、細聲細氣,沒有衣服裝配的光身子便暴露稚氣甚至是娃娃臉。他的心裡卻想叫她女人,小女人。
黃鶯出谷乳燕歸巢,怎樣形容都是欠幾分精準的,都是比不來她的妙處的!
……
水心心在婚夜過後的清晨蒙蒙醒來,緩緩轉動纖弱頸項。房頭橘色的光一夜未熄,她記得,她上床前隨手關掉了這盞橘黃,它在夜裡散發著輕褻的強光,她不喜歡,她關了,俞隨即打開,接下去他團走了她的手臂團走了她整個人……
她不想繼續往下想了,眼睛在這個婚夜后的清晨輕輕閉上,鼻端飄忽著淡淡的切維濃,來自身邊睡著的男人。
不是家的味道,不是家的氣息,她要的家究竟是什麼樣她說不清,但不像是這樣的。
因為婚姻急促,那個合巹的儀式鄭重的留在了婚夜,留在了昨夜,無意中體現了傳統。
那個合巹的儀式-----水有些煩躁了,她皺著眉頭睜開眼,要起身時才發現下邊有多疼。
那全身被異物填充並漲滿的一刻立刻浮上心頭。
幸而是有一陣暈厥了,昨夜她暈厥了。
她寧願暈厥,不願面對那種羞祚。
她忍著下身的痛緩步挪進浴室,她想洗洗,不知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的味道完全變了,變成了一個別人!
她打開花灑,順腿蜿蜒流下去一綹綹鮮紅,她一驚!
到現在方才為自己惋惜。
過去了,那屬於少女的身體!
她關掉水,輕腳出外面,費了很大腦筋,巧妙的將床單從熟睡的人身下抽出來。
抱著床單重新回到浴室,浴霸的強光把床單上的血跡照到鮮紅。她手抖了一下,猝然將它摁入水中。
昨夜的事情就又來了,又跑進腦子了,大她一輪的男人,她的丈夫,俞,經過片刻親吻安撫后,輕車熟路的要了她……
浴池的水逐漸飄昇起絲絲縷縷的紅,她望著這些紅線發獃。
十四歲來例假時她查了許多醫學資料:現代女孩活動量大,那個『膜』在無意中就會丟失。可她沒有丟,艷嘟嘟的留給了這個男人。
留給了生猛的他,熟門熟路的他。
可是,也許,這也就是家,她從此有了家!
她寬慰了自己,將身體仔細洗一遍,下樓了。
還不到早餐時間,夏家奶奶是個精神老人,早早起床要去花園修花草兼帶晨煉,見心心下樓來誇一句:「早起好啊,早起好啊,最不喜歡小桐,一睡一個大中午,走,水水,跟奶奶到園子里去!」
夏奶奶各處都精神,只是耳朵有些背了,一直就把心心的名字記成了水水,再也改不過來。
到後來一家子都把她喚做『水』了。
夏家的花園很大,夏奶奶的白頭髮上還紮起了花帕子,乾的像模像樣。
水沒幹過這活,她只為爺爺剪過草莓枝子,現在手拙的很,不知下手處,然而老太太教授一遍,她再下手就好的很,都不用點撥第二回。
夏老太太看著水的巧妙,不由的跟園丁嘖嘖唏噓。
見著小年輕,老太太的活潑勁兒上來了,還把一隻碎花帕子往心心頭上扎,其實是愛極了這小青年的朝氣美。
老小孩,老小孩,人一老,性子就要變回小孩,夏老奶奶有了另一份喜歡,就不大上心園中活兒了,鬧著玩開了。
水好不理解這老太太的活潑勁兒是怎麼來的,坐在草垛上羞羞澀澀的讓老太太把帕子扎到了頭上。
摸頭髮時手忽然頓住了,驀然覺得遠處有雙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她抬頭,目光十分準確:正對花園的二樓陽台落地窗前,俞,穿著家居淺灰色軟衣軟褲,手擎雪茄,隔著黑色維多利亞鐵藝護罩的玻璃,蹙眉望她!
眼眸深幽!
她的眼睛不近視,他在看她,她甚至看到他手中擎的是褐色的雪茄。
她猝然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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