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藉機刺激安夏白
陸櫟時常就跟蘇輓歌在一起的行為確實是非常胖安夏白吃醋的,不過這也讓蘇輓歌對她產生了誤會。
她本來就心儀陸櫟,之前還一直苦惱陸櫟對自己沒有情意。可是如今陸櫟的三番兩次接近讓他覺得陸櫟對她不僅僅只是改觀,甚至還有可能愛上了自己。
這天,他正一個人坐在窗前傻笑,回想著自己跟陸櫟貼的特別近的場景,臉頰不自覺的發燙。
正在這時,恰巧來拿葯的秦烈陽看到蘇輓歌一個人在發獃傻笑,就好奇的走了過去。
誰知,她在蘇輓歌背後站了半天都沒有被發現,她覺得奇怪,就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
「喔……你嚇我一跳!」
蘇輓歌拍著胸脯,雖然剛剛想象中的場景特別的美好,可是秦烈陽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他差點兒魂歸故里。她瞪著秦烈陽,心想這個人怎麼這麼會找時間出現,把自己的美好幻想都給打破了。
「幹嘛呢?青天白日的,做夢呢?」
秦烈陽眯著眼睛,可是笑意根本沒辦法掩飾。他盯著蘇輓歌看,直到法律的對方的臉越來越紅,他才漸漸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蘇輓歌不回答,他覺得有些害羞。雖然他知道陸櫟現在愛上了自己,可是畢竟現在自己暫時還無名無分,他也不好說什麼。
「蘇輓歌,我看你這滿面春光的樣子,不會是有心上人了吧?你不是一直對陛下有感情嗎,現在又是哪家的公子這麼倒霉,被你給看上了啊?」
秦烈陽並沒有意識到蘇輓歌心裡的想法,她只以為蘇輓歌是又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在這裡思春,所以才會像剛剛那樣傻笑的。
「呸呸呸……陛下一個人就足夠我喜歡了,其他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睛。更何況,現在陛下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我幹嘛要習慣別人。」
蘇輓歌別過頭去,嘟著嘴巴,可是只要一想到陸櫟靠近自己的場景,他就覺得渾身發燙,好像根本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一樣。牙齒咬著下唇,火辣辣的臉龐讓他自己都害羞的不能自已。
「陛下喜歡你?蘇輓歌,你是不是今天沒睡醒,還在做夢呢?」
秦烈陽完全不相信陸櫟會喜歡蘇輓歌,因為陸櫟對安夏白的愛是根本沒辦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也根本不會被任何人所侵犯的。
別說陸櫟一直都不是很喜歡蘇輓歌這個人吧,就算是陸櫟對她的印象一直都不錯,秦烈陽想,陸櫟也絕對不會喜歡上蘇輓歌的。
蘇輓歌自然不會在意秦烈陽的話,因為他已經徹底的陷入到陸櫟的柔情蜜意裡面了。
說是陸櫟一直在刻意接近蘇輓歌,不過實際上也就是多召見了她幾次,特別是在安夏白面前。為的就是讓安夏白吃醋,因為陸櫟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安夏白重燃對自己的愛意,他們兩個之間才能有更多的交流的機會。
只不過,蘇輓歌把這種利用給當做了愛情,可憐他一直沉浸在這種幸福的喜悅中不能自拔。
可是秦烈陽是局外人啊,她看的自然是十分真切的。她一時間覺得蘇輓歌實在是太可笑了,自己明明是被陸櫟給當成了刺激安夏白的工具,無奈她偏偏覺得自己要轉正了。可憐啊,可嘆啊!
「蘇輓歌,你只不過是個陛下刺激安夏白的工具而已,所以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免得最後太絕望。你啊,好自為之吧!」
秦烈陽無奈的搖搖頭,拿完了自己需要的藥材之後就離開了。
蘇輓歌卻因為他的一句話擾亂了自己的心神,都說旁觀者清,也許這句話是又一定的道理的。
不過,為了把這件事情成真,蘇輓歌總是藉機靠近陸櫟,因為她想,只要有了更多接觸的機會,她跟陸櫟才會有更多的機會在一起。
為了有更多跟陸櫟接觸的機會,她甚至主動跟陸櫟提出了自己要成為陸櫟刺激安夏白的工具,他說,「我只想幫您跟皇後娘娘重歸於好,藉機來彌補我以前犯下的罪過。您放心,我肯定全力以赴,到時候您只要不再念及以前的事情,對我重新認識一下就好了。」
蘇輓歌當時跪在陸櫟面前,他不知道秦烈陽的猜測是否正確,不過他知道自己的這個辦法肯定是管用的。
對於陸櫟來講,天下蒼生固然是最重要的。可是她願意為了安夏白去死,也願意為了安夏白摒棄三宮六院。所以,安夏白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一個女人最能感動男人的地方就是幫他做她最想做的事情,幫她成為她最想成為的人。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陸櫟對蘇輓歌的印象那就不用描述了,簡直是差到了極點。
可是最近他一直都把蘇輓歌當做刺激安夏白的對象,總覺得這樣的方法還是有一定的效果的。
所以即便他對蘇輓歌的印象極其的不好,可是為了能跟安夏白重歸於好,為了讓他們之間的愛情之火重新燃燒起來,他覺得蘇輓歌的提議是非常好的。
「好,既然你這麼誠心的想幫朕,那朕就給你個機會。」
皇帝是最懂得知人善用的了,為了讓安夏白能夠吃醋,他對蘇輓歌進行的一番賞賜,而且還弄得滿宮皆知,甚至有些人都在議論著皇上可能要納蘇輓歌為妃的事情。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安夏白來的比他預想的更快一點。
那天中午,安夏白氣勢洶洶的找到了陸櫟。他瞪大的眼睛,眼睛裡面是一團怒火。他憤怒地盯著陸櫟,雖然明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該過來,可是他還是沒有忍住。
也許在愛情這場激烈的戰爭中,女人永遠都會成為那個吃醋的一方。
看到安夏白這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陸櫟自然是知道他是因為什麼而來的了。只不過這個時候他只能裝傻,畢竟開弓沒有回頭箭,事情已經做了,他就沒辦法停止。
安夏白這麼一來也正說明了他跟蘇輓歌的這個計策是有效的了。
「你怎麼過來了?」
陸櫟眯著眼睛,眼睛裡面有掩飾不住的得意,一側的嘴角微微上揚著,放下了手中的書卷,走到了安夏白面前。
「看起來不太高興,是有人欺負你了嗎?」
習慣性的問了一句,陸櫟企圖拉起安夏白的手,可是卻被他一把給甩開了。
「皇上最近好興緻啊,連一個大夫都不放過。看來如果今天我不過來的話,有一天你身邊再添了一個新人,我都不知道。」
安夏白轉過身去背對著陸櫟,他一眼都不想再看陸櫟。陸櫟那天對她的表白,她仍深深的記在自己的腦海里。那天兩個孩子一起幫他跟自己表白,那天的煙花還絢麗奪目的映在他的眼前。
可是才過了短短的時間,他竟然又喜歡上了別的女人,而且還對她進行大規模的賞賜。這不僅僅是在打他的臉,更是把它對自己的愛完全的就給拋棄掉了。
他今天來只是想討回一個公道而已,討回一個關於愛情的公道,討回一個關於忠誠的公告。
他從來沒有想過皇上會在他一個人身上永遠的好下去,只不過這變臉的速度如此之快,是他沒有想到的。
「你這是在說什麼?我對誰進行賞賜了?」
此刻的陸櫟並不知道安夏白心裡已經上演了一出情景劇,他還嬉皮笑臉的看著安夏白,揣著明白裝糊塗,明知故問的問安夏白。
「陛下還沒有到忘記事情這麼快的地步吧,上午剛剛對別人進行的賞賜,怎麼這麼一會兒就不記得了呢?我可是記得你前腳剛跟我表白完後腳就又喜歡上了別的女人,這件事你是記得的吧?」
安夏白說的每一句話都帶刺,他現在恨不得拿一把刀把陸櫟的心給挖開,看看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哦,原來你是在說蘇輓歌呀!我對一個人進行賞賜,你也沒必要有這麼大的反應吧。更何況他一直都對我很好,我對他賞賜一點也無傷大雅吧。」
陸櫟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他知道安夏白這是吃醋了,但並不知道安夏白現在心中的怒火已經上升到了嗓子眼,沒準下一秒就能噴發的出來。
「是呀,蘇輓歌對你多好呀,好的讓我們的皇上能親自的對他進行賞賜。」
安夏白轉過身來,他的嘴角露出笑容,可是那笑容看起來是那樣的苦澀。眼睛里是亮晶晶的,有什麼透明液體一樣的東西在轉著,遲遲不肯噴薄欲出。
「對啊,對我好的人,我自然也要對她好了。我生病的時候,他日夜對我進行照顧,而且從來都沒有說一句埋怨的話。我對他賞賜一點兒東西,這應該也是人之常情的吧。」
陸櫟故意說這些話刺激安夏白,因為只有安夏白吃醋更加嚴重,他才能確定自己在安夏白心目中的地位。
在愛情這場戰役之中,男人跟女人總是在不停地測試著對方對自己的愛意和忠誠程度。很多時候,男女之間的誤會也正是由於這樣才引起的。
「對,陛下做事情一向是公平合理,我哪裡敢說一個不字呢?您只要自己開心怎麼來都行,我又算你什麼人,哪裡能管得著天王老子的事情呢?」
安夏白說的話愈發的尖酸刻薄,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