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難孕

第667章難孕

她不免嘀嘀咕咕的憤青了幾句。

傅子蘅好笑的揉了揉她的頭,道:「你想救他?你想救他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要多花一點心思而已。」

夏箐箐忙搖頭道:「不用。」雖然覺得這麼一個人才死了很可惜,但既是被皇上判了秋後處斬的,哪是那麼容易就能救出來的?她可不想因為她的一點私心,就讓他去冒險。

她心裡的想法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傅子蘅卻是明白她的心思。

看著她嬌艷的面容,只覺心裡一片柔軟。

他俯身,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

克制了一天的情谷欠,在這一刻爆發。他的力道很大,動作格外的粗野,仿似想要將她吞入腹中吃掉一般。

夏箐箐被他吻得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回應著他。

直到感覺胸口有一絲涼,她才回過神來。她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扯去了一大半。

想到如今兩人所站的位置,她又羞又惱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嗔怪道:「這是在外面,你能不能注意點?」

傅子蘅摟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更緊了一些,磁性的聲音帶了一絲黯啞,「怕什麼?又沒有人。」說著,他再次低下頭來,似報復一般,在她胸前啃咬起來。

夏箐箐「唔~」了一聲,腦袋裡那根名為理智的弦,一下子斷了。

心砰砰砰的跳著,在這寂靜的黑夜裡,顯得尤為的清晰。她心裡抗拒在這樣的野外,與他行親密之事,但身體卻背叛了她,對他尤為的順從。

她騰出最後一絲理智拒絕,顫著聲道:「不要在這裡!」

他薄唇貼在她耳畔,帶了些不正經的笑意,手指依舊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那你想在哪裡?說出來,為夫滿足你。」

夏箐箐感覺他吐息在耳畔的氣息又熱又燙,仿似要將她最後一絲理智也燒掉一般。她想要帶著他進空間,傅子蘅卻先她一步將他抱了起來,腳尖點地,飛了出去。

夏箐箐心中微安,以為他是帶著她回房,卻不想他抱著她來了海邊。聽著海浪的聲音,看著藍色的天空,海風撫在身上,夏箐箐抱著他的胳膊收緊了一些,緊緊的貼在他身上。

「喜歡嗎?」傅子蘅低頭,在她唇上輾轉。

夏箐箐誠實道:「喜歡!」

他輕哄著她道:「那我們在這裡看日出好不好?」

這次夏箐箐沒答,他脫了長袍墊在柔軟的沙灘上,把她抱了上去。他像一個手段老道的獵手,一步步的誘惑著獵物走入他的陷進,慢慢的引誘著她,將她全部佔有……

夏箐箐覺得她仿似成了那海上飄蕩的小船,在波濤洶湧的海浪中來回的顛簸蕩漾。

一下又一下,仿似永無止歇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停下來。夏箐箐聲音都啞了,渾身上下黏糊糊的,還有沙子沾在她小腿上。

傅子蘅慢慢的幫她清理腳上的沙粒,清理好后,又去撿被他丟掉的衣服。看到皺巴巴沾了沙子,還有潮氣的衣服,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微風吹在裸露的肌膚上,夏箐箐為自己的大膽與荒唐感到臉紅,她小聲道:「空間里有和這款式相近的衣服,你……那衣服就算了吧!」

傅子蘅還是將衣服收好,過來抱著她。

夏箐箐使念力進了空間。

傅子蘅將她放在軟榻上,問:「廚房的火能教我點嗎?」他不想每次事後都要她辛勞。

夏箐箐記得自己剛開始使用念力好像是在擁有空間后,並沒有如何練習,仿似就像喝水吃飯一樣,自然而然的就會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然那塊玉消失在自己手中,擁有了空間的原故,她想了想道:「書房裡有書,你可以看看。」不過修鍊念力需要靈氣,她不在他身邊的事後,他怎麼練?

她突然想到養在田裡的那些珍珠貝。

養在靈泉池的珍珠貝越久,破出來的珍珠也越有靈氣,她想著,突然就有了主意。

當然今天,還是夏箐箐自己用念力點火,在廚房燒了水來沐浴。

沐浴過後,夏箐箐便打算去折騰她那些珍珠。傅子蘅拽住了她,「不歇一會,你要去幹啥?」

夏箐箐如實道:「我去開珍珠,給你弄一串珍珠項鏈。」

傅子蘅被她的話氣笑了,弔兒郎當的拖著聲調道:「雖然你相公確實是貌勝潘安,品貌非凡,但你也不必因此,就將你相公當朵嬌花一樣。」

夏箐箐故意道:「可你昨晚伺候得挺好的,」她說著伸出食指,抬起他下巴道:「那般賣力,總得你給點獎勵是不是?」

傅子蘅將她拉入懷裡,眼神危險的盯著她道:「怎麼?還沒夠?」他手伸進她衣服的下擺,一路往上,逗弄著道:「要不為夫再伺候你。」

夏箐箐發現和他比臉皮厚,永遠比不過,甘拜下風道:「珍珠含有靈氣,給你戴在身邊有好處。你要是覺得怕人笑話,我做個荷包給你裝著。」

傅子蘅忍不住低下頭來吻她,好一會才道:「我不要那娘里娘氣的玩意,你自己留著。」

夏箐箐抬手掐著他耳朵,故作兇狠道:「你再說一遍,我送你的東西你敢說不要?我看你是皮癢了!」

傅子蘅非常配合的告饒,兩人在軟榻上鬧成一團,最後夏箐箐到底是沒有去剖成珍珠。

在軟榻上休息了一會,和他一起出了空間,坐在沙灘上等日出。

夏箐箐頭枕在他的腿上,看著日出從東方海平線上冉冉升起來,她覺得這一刻的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她能在腦海里刻一輩子。

……

韶年苑內。

趙穎兒在聽了下人的回稟后,憤怒的摔了手中的茶盞,「廢物!連幾個婦人也看不住,我要你們這些廢物來有何用?」

幾個下人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磕著頭。

一旁的楊嬤嬤勸道:「夫人不必動怒,那沈翼不過是晚了幾天傳消息回來而已,不見得就是出了什麼事。要老奴說,說不定他這次已經得手了,夫人再等幾天,定是會等到好消息的。」

楊嬤嬤是趙穎兒的奶嬤嬤,看著她長大,她出嫁的事後又跟著她一來了將軍府。

韓將軍和她感情不和,又常年駐守邊關,這也就算了,趙穎兒費盡心力嫁給他,卻不想成婚多年,卻至今無子,她又善忌,不允許韓將軍納妾。

早先的事後,韓老夫人對她也是滿意的,可是眼看著一年一年,她的肚子都毫無動靜,而和韓將軍同年的男子卻早已經兒孫滿堂,對她也愈發的不滿起來。

甚至為了拉攏與韓家的關係,好讓韓將軍支持趙家支持的皇子,趙夫人,趙穎兒自個兒嫡親的娘親,竟也動了讓庶妹到韓府來,給韓將軍為妾的主意。

趙穎兒費了不少的心血,才阻攔了趙母的心思,但深愛的男人不愛自己,成婚多年無子,早已經是她心中的噩夢。

趙穎兒心中鬱結,無處可訴,是楊嬤嬤常年在她身邊開導她,陪她談心,所以楊嬤嬤的話還是很管用的。

只見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后,對地上跪著的幾人道:「有楊嬤嬤給你們求情,今天就姑且饒了你們,趕緊的去找人,要找不到,小心你們的腦袋。」

等幾個下人一溜煙的跑了后,趙穎兒才道:「只望嬤嬤說的是對的,若不然,讓他知道那賤人當年還給他生了一個賤種,那賤種如今竟出息了,只怕是心裡越發的沒我了。」

楊嬤嬤寬慰她道:「要我說,夫人大可不必如此焦心,那賤種就算是姑爺的親生子又如何?就憑他娘的身份,姑爺再看重他,也是不敢認回來的。

那可是前朝餘孽,要讓聖上知道,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他不敢拿韓家上下幾百口人來賭的,夫人你就放寬心好了。」

楊嬤嬤這話,果真讓趙穎兒心裡好受了一些。

楊嬤嬤繼續勸道:「再說了,當年的事夫人又不是不清楚,就憑當年兩人生的那些齟齪,兩人也的斷無可能再有一絲可能的。」

想到當年那些事,趙穎兒臉色好了一些,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陪我去花園走走吧!」

楊嬤嬤對房裡的丫鬟使了個眼色道:「夫人,該吃藥了,還是吃了葯再去院子里走吧!」

說到吃藥,趙穎兒臉上閃過一絲苦澀之意,她嘆氣道:「吃藥又有什麼用?他都不在府里,我吃再多的葯,難不成就能懷上孩子不成?」再說了,她如今都多大年紀了?就算她再不肯認命,她也知道,她這個年紀懷孕的可能性是小之又小。

楊嬤嬤道:「夫人,你可不能意氣用事,那大夫可是頂頂有名的,按著他要求吃藥的夫人們,個個都懷了崽,等這一個療程的葯吃完了,將軍也該回來了,到時候可不正好對日子?」

在楊嬤嬤的一通勸說之下,趙穎兒心裡又升起了期盼,到底還是吃了葯。

吃過葯后,楊嬤嬤扶著她一起去花園散步。自打傅子蘅收復了寶成島的消息傳回京后,她的心情就一天比一天差,脾氣也一天比一天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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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錦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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