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信不信我弄死你
秉著不能沖客人發脾氣要保持微笑的道理,掌柜的略顯忐忑的把四人帶到了三層,生怕他們家這三層也被貶得一無是處,鬼知道這四人到底什麼來頭,能把夜明珠當玩具玩!
「客官,這裡……」
還沒開口介紹,就見墨錦衣擺了擺手,看來這一層是有所收穫了。
「看看吧,有喜歡的也拿下來。」墨錦衣朝兩人說道。
「嗯。」兩人點點頭后便去找尋各自需要的東西了,只是找了一圈后又很快的走了回來,兩人都兩手空空,看得掌柜的表示心怕怕!
「怎麼了?」放下手裡的
「轉了一圈,發現沒有什麼需要的,我們那裡都有。」非露一臉遺憾,「還以為這層會出什麼稀奇的玩意兒,看來是沒有了。」
「嗯。」雲歸點頭,「並無所需之物。」探尋了一周,沒發現時尋的身影,「小師妹去哪了?」
「去隔壁閣間了吧,她叫我在這等你們,免得跑丟她要一個個找,找不到的話怕是會忍不住掐死我們的。」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墨錦衣總感覺就是這個意思。
而時尋的原話是——待在這等齊人,懶得找。
聽到這麼一番話,同為戲精的辰非露捂了捂脖子表示驚悚,雲歸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搖搖頭。
「我讓你停下你沒聽見么!」一聲嬌縱的喊叫傳入了四人的耳里。
一開始還在疑惑是誰這麼沒有教養在這大喊大叫,關著門都能聽見那尖銳的聲音。
「放手。」清冷的聲音響起,叫聽清的三人立即就出了去,留下掌柜的反應不過來,但卻也抬腿跟了出去。
果然,這清冷如雪蓮的聲音不是自家小師妹的是誰的?
只見一身穿錦繡紅衣的女子扯住了時尋的衣袖,「這支石榴玉簪是本小姐先看上的,還有,你這隻靈寵不錯,賣給我怎麼樣。」
那一臉這是你的福氣的模樣看得時尋想一巴掌呼過去,額……事實還真的是呼了過去,啪的一聲,疼!
抬手,靠,紅了一大片,我也沒用多大力啊,這身子怎麼感覺比上一世的還嬌嫩……
「你,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
抬眸,看著那個捂著臉的少女,嘖,白長了這麼一副美人皮,懶得理你。
「怎麼了?」
「沒事,就是手紅了。」瑪德,手臂也被抓疼,估計也紅了,這個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
聽到時尋這麼說,那個少女就不幹了,「什麼叫沒事,你這個刁民打了本小姐的臉!別以為只有你有人,本小姐可是丞……你惹不起的人!」
掌柜的自然認識這個少女,便連忙走過去詢問一聲,原本也只是打算走走過場,可誰知這女的這麼不識抬舉,不止罵了那個墨衣女子不止,還連帶著這珍寶閣也罵了進去:
「原本只是想出來散心的,可誰知道遇到這麼一個刁民,真是晦氣,你們珍寶閣也不知道是吃什麼乾的,怎麼什麼阿貓阿狗也放進來!」全然忘了這珍寶閣的規矩。
表示看不起三位騷年,哪怕三人長得再好看,可是這粗衣簡布的,一看就知道是普通人家,又或者是那個刁民的僕人,又怎麼叫人多看一眼。
還未等掌柜的說話,墨錦衣就直接開懟了,「臉皮還真不是一般厚,怪不得把我們時尋的手都打紅了。」弔兒郎當的靠在兩人中央的雕木欄上。
「你!」
起身,用摺扇推開對方指著自己的手,嫌棄,還好帶扇子了,「你什麼你,禮儀呢?用手指人是大家閨秀該做的么?禮儀被狗吃了么?」
完全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看著這女人就噁心,顏值不夠時尋高聲音不夠好聽也就算了,還故作娃娃音,嗲又不嗲甜又不甜,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勇氣說出口,但是肯定的是一定不是梁靜茹!
還有,特么的老子是在救你好不好,看上什麼不說,偏偏看上時尋看上的,你怕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看上也就是算了,特么的還看上她家狗子,你怕是不知道生不如死怎麼寫,你自己死就好了好不好,幹嘛還要惹姑奶奶生氣,不知道她生氣很後果很嚴重的么!?
絕不承認最後一句才是關鍵!
很明顯,某個自以為是的少女並不領情,「我跟你主子說話關你什麼事!」一把把墨錦衣推開,直逼時尋。
見過想死的沒見過這麼想死的,聳肩,順帶示意兩位騷年別插手,反正無聊,叫她來消遣時間也不是不行,反正丟的不是他們的臉,更加不可能是時尋的臉,所以……當給時尋玩吧。
「那誰,玉簪可以給你,把你懷裡的靈狐賣給我吧,我出高你三倍的價格,你看看它現在在你懷裡這沒精打採的樣子給我,我有辦法叫它恢復,跟著你,它遲早會死。」
她還沒見過色澤這麼好的靈狐,哪怕是在宮裡那人的,也不見色澤有這麼好,只要把這靈狐拿下,那肯定可以叫那人難看一段時間,沒準還能得到太后的青睞。
得,夭壽嘍~
這是三位騷年的心聲。
「半死不活?」轉身,眼裡的星辰漠了又漠,「信不信我弄死你。」無關緊要的語氣說著的確是駭人的話。
三位騷年:!!!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到了,反正那位少女自時尋說了那句駭人的話后便沒再開口,反倒是快速的轉身就走,也不顧什麼靈狐不靈狐的。
感覺到懷裡的傢伙動了動,時尋垂眸,「醒了?你可知你今天又沾花惹草了?」說完后頓了下,為什麼要說又?
剛剛醒來的夜犬,雖然不知道時尋在說什麼,但是感覺要哄她,於是便蹭了蹭她的掌心后還舔了舔。
那我認錯行不行。
哪錯了?
額……夜犬表示自己怎麼知道,但是態度還是得有,更何況時尋說錯了就是錯了呢!
錯了錯了,我知道錯了。
為了防止時尋再問下去,夜犬還一邊以臣服的姿態在時尋懷裡蹭著掌心撒著嬌,一邊用冰冷的眼神看向三位騷年。
「師兄,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冷冷的。」辰非露搓了搓手臂。
「嗯,我也感覺到了。」雲歸回復。
墨錦衣:你們可能沒注意到,可是我注意到了那隻狗子的眼神殺好不好!
「時尋,既然這層沒什麼看上的了,我們就再上一層?」趕緊岔開話題,再不岔開,大有一種小命不保的感覺。
「好。」走了幾步,突然停下,「掌柜的,這支玉簪怎麼賣?」把精美錦盒從儲物袋裡拿出來,「剛剛那女的想搶,所以給裝進去了。」
掌柜的賠笑,「無事無事,姑娘看上的都可以先裝儲物袋儲物戒之類的,我們夥計有記錄的。」
「嗯。」說完又裝進去了,只不過不是儲物袋,而是直接放進了自己空間里的某個專門為某人設立的儲物櫃里。
走了沒幾步,又停下,「掌柜的。」
「嗯?」
側頭,「我不認路,所以勞煩你帶個路。」
莫名跟在時尋身後的掌柜的:「……」差點忘了自己是這裡的掌柜,並非這姑娘的隨從,真的不怪他,只怪這姑娘那若有若無的氣場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