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歲一枯榮
「大兄dei,你把我弄到這裡來做什麼?」
看著這平靜的湖面以及滿片開滿片開的花,時尋表示自己的心砰砰砰跳個不停,親,面對這突然的轉變,你心動么?
心動個鬼啊摔!
面對這麼一句疑問,某始作俑者表示它雖然聽不懂大兄dei是什麼意思,但是它聽懂了最後一句,便冒出個頭。
只見平靜的湖面上泛起波瀾,一雙碧綠色的豎瞳出現在湖面上,「我和你說,你不能吃我。」一想到那天差點被烤了就莫名委屈。
時尋:「……」那天我不就是看它裝死所以拖過去烤一下么,你一條大蛇還留陰影了,那你怎麼不說當時拖著你的我陰影有多大有多累?
嫌棄!!
萌在懷裡的某白團看那昔日牛哄哄的大蛇此時那慫的一逼樣,嘴角不禁抽了抽,說好的山神呢?
「嗯。」不喜歡吃蛇肉表示。
說完,就見一大蛇頭徹底的從那湖面上抬起,咦?怎麼多了只角?
「你渡劫成功了?」抬起頭,看著對方那新長出來的角,眼裡閃爍,怪不得之前一頓雷下來這麼安靜呢。
「呦吼,恭喜啊。」也想起了幾天前的那一場嚇死個人的雷。
說起這個,某渡劫成功的傢伙就感覺自己身上一頓疼,天知道那七七四十九道雷下來把自己差點沒劈個外焦里嫩!
「咳咳,別說了,可疼了。」一想到這裡就疼,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你是不是把枯榮也帶出來了。」
啊?
兩臉懵。
什麼枯榮?
隨即腦海里瞬間閃過一句:一歲一枯榮。
歲?
歲歲?
歲枯榮?
那個突然闖進我眉心后出現在我空間並且還殺了我所有盆栽上的多肉的那個小蔓蔓?
雖然不知道那一小節碧玉是什麼東東,但是她的心裡卻確認了那是小蔓蔓,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確定。
可是為什麼這大人蛇會知道呢?
看著一人一狐的疑惑,大蛇表示是從氣息上來斷定的,「你身上又多了種生機盎然的氣息,你看,你四周的草和花都比其他嬌嫩很多。」
低頭,果然如此,這還真的有種……自帶綠光的感覺啊!
「原本我也是不想把你弄到這裡的,可是在我的那個幻境里,你在那裡,只會叫那些人快點的破了陣。」其一就是為了拯救我這無聊到爆的趣味,其二嘛……現在看也沒有什麼意外,只能說自己多慮了。
「哦?看到這麼多人,你還是很淡定的嘛。」就好像第一次看見自己時那瞬間錯愕又瞬時平靜的眼。
大蛇:「……」又想套我話!
好似看出了對方的內心活動,時尋勾了勾唇,「好吧,你也沒出去過這裡,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頓了頓,「怎麼知道小蔓蔓歲枯榮?」
「唉~我怎麼會不知道它吧,它當年在……可是……與……一起……等……靠!你就不能等老子說完再打么!」
每到關鍵時候就一陣響雷響起,氣得它都不知道要說啥了,算了算了不說了,再說下去,估計劈的就是自己了!
「不能說不能說,你要相信它兩不會害你就是。」畫風一變朝天懟,「你個缺心眼的天道,我不管,等下次渡劫時,你要把這十二道雷給我從那六十四道里減去,不然,哼!」
又是一道雷,只不過這一道直接打在了那大蛇頭上,雖然很小,但是卻是妥妥的打臉,就好像再說——不然怎麼樣,敢不敢說出來啊!?
有點臉疼的某蛇:「……」有種別劈啊!
剛剛想問出口,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等穩定下來時,發現自己早就不在那碧天之地,而是莫名到了一幻境……
得,你個大蛇還真的是找烤!
某蛇表示要哭暈在碧湖裡,若是它知道,肯定會沖她咆哮一句——真的不是我!!!
在那碧湖裡,碧綠色的大蛇看著那消失的人兒所站之地,望天,「唉,終究還是……」一陣雷鳴,「靠!還打,給我再減三道,不然我就天天說,耗不死你!」
天道:……
「這是?」
看著眼前這一片荒蕪,踩在這黃沙之地,時尋表示自己未曾來過。
「不知道,我也沒來過。」跳下,變回原始大小,「上來,我背你。」
「為什麼?」我可以自己走。
「臟。」銀眸看向那未知的遠方,「還可能會累。」
面對自家愛寵的貼心,時尋破天荒的覺得此刻的夜犬好帥,而且腦子裡還閃過一個銀髮銀眸的墨色身影,快的叫她沒有抓住,只覺得好像是個很重要的……人?
沒有太陽沒有盡頭,雖然不熱,可是這麼走下去也是很累的好嗎?!
「停下吧,這麼走下去不是辦法。」一把跳下,習慣性的拍了拍衣服,「來,我抱你。」
銀光一閃,瞬間落入那個懷抱,「其實不累的。」
「嗯。」給它拍了拍那些微黃沙后揉揉那銀白的爪子,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潔癖對它還真是越來越縱容了。
「可以了可以了,不酸了,真的沒事,來,我再背你走一會兒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
說著就要跳下去,可是卻被抱的牢牢的,四肢依舊傳來那輕柔的按壓,「乖,等等吧,這麼走下去不是辦法,可能是有什麼限制。」
雖然不太懂那些古言架空小說是什麼套路,可是卻也不是說沒看過一本,更何況小說里不都是有那麼幾個固定套路的么,所以時尋表示,估計可能有個金手指要出來,現在只是時機未到!
一邊想著,一邊給那走了許久的銀爪揉著,走了這麼久,估摸著外面的天應該早黑了,或許等到外面天亮,這幻境就會發生變化……
「夜犬,我有點困了。」
「好。」
一人一狼默契十足,在對方開口的瞬間,另一個就知曉了對方要說什麼,隨即跳下懷抱,瞬時變為巨大,原地卧下,將那個小小的人兒圈在中央,就好像擁抱。
躺在這毛絨絨的「銀毯」上,時尋不禁想起大蛇的那句話——「不能說不能說,你要相信它兩不會害你就是」。
它兩?
是指夜犬和小蔓蔓嗎?
越想思緒飄得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