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咄咄逼人
「我可是很貪心的,一晚上可滿足不了我,你的人一輩子都是我的。」看著倩影緩緩的消失,麥克伸手抓了一把空氣在自己的鼻尖輕嗅著呢喃道,那樣子看起來給人感覺別樣的詭異。
等到占安黎和占城禹兩個人到達了占家的私人醫院的時候,重症監護室的門口早就擠滿了占家的重要成員,透過窗戶看著裡面躺在病床上的占家主,占安黎的心裡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老頭子,讓你算計別人,心臟了一輩子最後還是倒在自己的心上吧。」占安黎說道。
雖然占安黎話是這麼說可是語氣里卻透露著一種別樣的悲傷,確實畢竟躺在裡面的是他的親生父親,無論怎麼說占安黎的心情還是很難受的。「老頭子,你總是想著讓我幫你管理北陵集團,現在好了,我不得不去了,你也算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休息好了就快點起來吧。」
整整三天,前來看望占家主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可是占安黎占城禹和王江薈三個人一直都在這裡,累了就在靠椅上躺一會,餓了就隨便吃點東西將就一下肚子,終於等醫生宣布了占家主暫時脫離了危險期之後,木三人才算是長舒了一口氣,這三天以來他們人都提心弔膽。
「媽,老頭子他不是每年都會體檢嗎?怎麼會突然有心臟病?」占安黎疑惑的問道,雖然他對占家主設計自己很不滿意,可是再怎麼說占家主畢竟是他的親人,有些事情還是要問的。
「我也很納悶,這人好端端的怎麼就有心臟病了?」王江薈疑惑的說道。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跟著占家主身邊的魏管家神色匆匆的走了過來在幾個人旁邊耳語著什麼,聽完之後占城禹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占安黎的臉色也陰沉下來:「這群老不死的,蹦出來的時機也太好了吧。」
「哥,老媽和老頭子這邊就交給你了,我現在立刻去公司穩定情況。」占安黎說道。「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占城禹點點頭說道:「你的得小心董事會那幾個王八羔子,他們幾個都是老油條不太好對付。」占安黎咧著嘴笑了:「他們不好對付難道我就是好欺負的?放心吧。」
很快占安黎就和魏管家回到了北陵集團總部,一進去之後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占安黎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這裡他感覺每個人都如同機器一樣工作,他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北陵集團實行的末尾淘汰制讓每一個人都有危機感,但是北陵集團的待遇在世界上也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來到這裡的自然不想丟掉這份工作,因此如果想要留下來就必須要做的比別人更好。
在這種機制之下,是的北陵集團如同一個無聲的戰場,雖然沒有硝煙可是同樣血腥,占安黎深呼吸一口氣之後緩緩地走進了會議室,此時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正坐在主位上主持著會議,占安黎沒有敲門直接走進會議室,老人看見占安黎之後愣了一下,旋即朝後者笑了笑。
「總裁不再你們有資格召開股東會議嗎?」占安黎無視了老人的笑容徑直走到主位上盯著他:「還有你,這是你可以坐的位子嗎?」他沒想到占安黎的話居然如此直接頓時臉被漲得通紅。「你,占安黎就算是你父親在這裡都不敢對我這麼無理。」老人囁嚅了半天後說道。
「呵呵,我父親?你還有臉提他?」占安黎冷冷的笑了笑:「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看不慣我的態度你可以撤股,你覺得我們占家會在乎你的那點股份嗎?」占安黎冷笑著說道。
這確實也是占安黎有恃無恐的原因,北陵集團作為世界級的公司,他的股票自然也很值錢,作為北陵集團創始人的占家握有了百分之四十五的股票,再加上市面上流動的百分之十五的股票,這使得占家對北陵集團握有幾乎雷打不動的掌控權,眼前的老人是第二股東也沒辦法。
「你們看看,這就是占家的未來的家主啊,咱們北陵集團的未來的掌舵人啊,大家說說看,年紀輕輕的就如此飛揚跋扈,這樣的北陵集團未來是肯定要吃大虧的啊。」老人痛心的說。
聽了老人的話之後台下的人都議論紛紛,似乎覺得老人的話道理,旋即他們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占安黎,雖然他們都是北陵集團的股東,平時會對占安黎這個北陵集團未來的總裁客氣三分,可是他們的本質還是商人,商人最重要的無非就是利益,所以他們也得慎重考慮。
「呵呵,李董事,我問你曼哈頓區的酒吧怎麼樣?裡面的女酒保很漂亮吧,是不是挺符合你的口味的?」突然占安黎莫名的說了一句。聽了占安黎的話后,老人的臉色變得不自然了。
「什麼曼哈頓的酒吧,什麼女酒保,你在胡說什麼。」老人漲紅了臉說道,似乎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樣。占安黎搖搖頭嘴角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想不到咱們李老爺子的身體還是老當益壯啊,呵呵,不錯說明你的身體保養的挺好的。」占安黎在旁邊自言自語的說。
「小娃娃別胡說。」姓李的老人一臉憤懣的說道,只不過他此時心裡只剩下驚駭,一切確實如同占安黎所說的那樣,在占家主生病進入重症監護室期間,他的確是見了占家的宿敵麥克,他今天在董事會裡所做的一切都是麥克所遙控安排的,為的就是趁亂顛覆占家的統治力。
為了掀翻占家最有利的支柱北陵集團,麥克苦心孤詣打壓北陵集團的股票的時候另一隻手也在操作想要從北陵集團的董事會瓦解占家的統治,這第二大股東就是麥克的第一顆棋子。
「你沒有證據也想誣陷我?小娃娃,你這樣可是會讓其他股東寒心的啊。」似乎是想起了背後的靠山。老人的底氣右邊的充足了許多,也是在他看來北陵集團唯一壓著他的人現在已經進了重症監護室,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一個問題,占安黎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娃娃而已。
「呵呵,證據,你說的也對哦,現在是法治社會做事情都要證據。」占安黎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