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線索
白英跟蒼朮回京居住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黎遠志的耳中,他趁著蒼朮還沒有前往錦豐園,連忙跑來找蒼朮了。
現在的黎遠志就是眾人嘴中的紅人,走到哪裡都有人上前請安問候送上祝福。
自賜婚聖旨下來之後,他就忙得腳不離地,更是沒什麼時間來穆王府做客。
這會兒他剛進入穆王府大門,就有不少人向他請安問好,順道送上祝福,高興的勁兒讓在大廳里用早膳的蒼朮以及白英都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了?」
白英有些不解,看向一旁的蒼朮,疑惑地問。
蒼朮搖頭,正想放下碗筷出去瞧瞧是什麼個情況時,就看到黎遠志匆匆忙忙進屋來。
他看著黎遠志著急的模樣,忍不住笑道:「門口裡這裡可遠著呢,大老遠的就聽到你來的動靜,到底有什麼事兒讓我們這位準新郎官著急的?」
黎遠志沒有心情和精力去接蒼朮的話,更是顧不得坐下喝茶解渴歇歇腳,倒是神秘兮兮地掃了一圈周圍伺候著的下人。
蒼朮心中瞭然,對著屋裡的人揮了揮手,沒出一會,整個大廳就只剩下他們三人。
「說,什麼事情那麼著急?」
聽到蒼朮的問話,黎遠志這才走上前在他們兩人面前坐下。
他先是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白英,他並不知道,他這個動作讓身邊的蒼朮為之不滿。
白英意識到他的變化,連忙向黎遠志使眼色。
收到她示意的黎遠志立馬看向一旁的蒼朮,內心大喊一聲不妙,這才收回自己之前飄忽的思緒,右手搭在桌子上,把身子往蒼朮那邊湊,道:「十三叔,我查到了一個重大線索。」
「線索?什麼線索?是昨天那件事情嗎?」
白英有些激動的問。
她倒是想趕緊知道,是誰那麼膽大妄為,居然敢在徐府動刀動槍。
哪知黎遠志卻搖了搖頭,讓她很是疑惑。
「不是昨天的事情?那到底是什麼事情有線索了,讓你那麼急匆匆的過來。」
聽到這話的黎遠志先是一愣,隨後看向蒼朮,無聲地在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黎遠志並沒有知道蒼朮已經向白英說明那件事情,此時看到白英在問,顯得疑遲了一會。
蒼朮看到他這樣,笑道:「直說便是。」
黎遠志想著蒼朮沒讓白英避諱,顯然是已經會白英說過那件事情,既然如此,他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他不由有所顧慮,放開膽來說:「因為賜婚的事情,不少人往我跟前湊,其中有一個人突然間說起,當年的鷹不泊與徐大人倒是有幾分相似。」
「什麼!」
蒼朮和白英同時發出驚呼,實在是沒有想到會得到這麼一個回答。
蒼朮昨天還想著那個鷹不泊和英兒是不是徐大人的女兒有什麼關聯,沒想到今日就聽到這麼一個消息。
可吃驚之餘,他還是看清楚了問題之所在。
「世上有著不少看似相似的人,可再看之時就不會覺得有什麼相似之處。那個人說的,估計就是這種情況。」
其實黎遠志在一開始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但那人費時堅持說鷹不泊和徐江很是相似,而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他曾聽過當年一同進京考試的其中一人說起。
那人有幸能夠參加殿試,在比試前見過徐江和鷹不泊,那人當時還把鷹不泊當成了徐江,直接鬧出了笑話。
因為尷尬,所以他記得很清楚。
當黎遠志把這事情給白英和蒼朮說起時,白英想到了最壞的事情,也因此陷入了沉默。
如果說當年死去的人不是鷹不泊而是徐江,而鷹不泊接替了徐江的武狀元一職,最終有了如今的成就。
剛想到這裡,白英就不敢再細想了。
這樣的結果並不是她所想要的!
再說了,那麼做的行為可是欺君之罪,隨時會被人發現,到時候就是死路一條,鷹不泊不會因為名利而選擇把自己的處境逼到絕路。
白英這麼想著,也就把自己的猜測給說了出來。
「那麼做雖說是欺君之罪,如果那個鷹不泊是個貪圖名利之人呢?」
黎遠志很給不面子地拆穿道。
「徐大人的作風你我都很清楚,若他真是個貪圖名利之人,就不會有如今這樣的好名氣。」
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蒼朮這會兒直接丟出這麼一句話,讓原本還為自己見解堅持的白英和黎遠志都安靜了下來。
徐江的為官之道是他們都敬佩的,雖然當年他沒有立馬為鷹不泊查明真相,但這些年所做的事情確實都是在為國為民,天地可鑒。
所以說,之前說她不是徐江的女兒這件事情真的就是莫須有的。
白英的心理並不是這麼想的。
如果說她的娘親以前不要第二個孩子,是因為身子虛,可是自調理好身子到現在依舊沒有孩子,讓她不得不懷疑,而且柳金玉進門那麼長時間了,始終沒有傳出消息。
說好聽點,她爹爹是只鍾情於她娘親,說難聽點就是不行。
不管是哪一個,都讓她不得不懷疑,這其中一定有隱情。
「當年那個與我爹爹一同參加殿試的人如今身在何處?」
白英緩過神之後,十分焦急地問道。
黎遠志一聽,趕緊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這是他們給的地址,我還沒有去查看,先過來個十三叔你說一說。」
他說著,隨即把紙遞給白英。
白英一把拿過,動作之快讓黎遠志感到咋舌。
他有些尷尬地看向蒼朮,而後者只是示意他切勿大驚小怪。
畢竟這樣的事情都能攤上,本來就不會有什麼好心情,沒有出現暴跳如雷,就已經算是平和的反應了。
黎遠志扯動嘴角,有些無奈。
白英在打開那張紙之後,就看到上面用章草寫了一個地址。她對地址並不熟知,只好把地址遞給蒼朮,「十三叔,你瞧瞧,這裡是在哪兒?」
接過紙的蒼朮把紙張好,看著上面的字,眉頭緊皺了一番。
「此人是京城人士?」
蒼朮拿著紙看向黎遠志問道。
黎遠志搖搖頭,「並非,只是聽聞他在殿試之後落選后就在京城做起了生意,只可惜不是做生意的料,只能面前養活自己,後來索性棄武從,當起了古物的把玩家,認識了不少官員。」
如果是這樣,就能說得通了。
不過在一旁的白英就沒有他們反映得那麼快了。
她湊到蒼朮面前,對上蒼朮的雙眼,問:「十三叔,這裡到底是哪裡?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她太高音調,語氣中帶著不悅,且也多了幾分撒嬌。
她只有在蒼朮面前才會這麼表現,因為剛才被忽視,心情收到影響,一時間忘記了身邊還有人在。
等她反應過來時一臉的懊惱,隨即驚訝的看向黎遠志,發現對方不知何時早已經低下了頭,她只能看到對方的頭頂。
她尷尬地沖著蒼朮笑了笑,隨即重新做好。
蒼朮一臉無奈地看著她,沒有多說什麼,一雙滿是柔情的雙眼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把地址放在桌面,端過一旁的茶,輕抿了一口,道:「這是位於京城西郊外的一個小鎮,離京城只有半個時辰的路程,是人雅士極為喜歡聚集的地方。每年京城想要舉辦什麼詩歌大會,都會選擇在那裡,而且有什麼價值可以的古玩,基本也都聚集在那裡。」
一開始,白英只是單純地想知道那個地方在哪裡,如今在知道那個地方有多好玩的時候,雙眼就冒出了精光,何況離京城又不遠,她也可以過去看看。
一來可以調查事情的真相,二來能夠遊玩一番,兩全其美!
蒼朮在看到她兩眼冒出精光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在想著什麼。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看向一旁的黎遠志,道:「今日麻煩你跑一趟了,一會兒本王就要帶著英兒離開京城,本王就不留你了。」
「打擾了十三叔用膳,是侄兒的過錯。十三叔你是打算今天就去那邊走一趟嗎?」
「不出意外,今天會走一趟。」
主要是英兒知道了那個地方,今天如果不出發,估計今天會一直念叨個不停。
黎遠志聽了點點頭便是瞭然,道:「既然已經沒有其他事情了,侄兒先行告退。」
他說罷並拱手作揖,隨即也沖白英行了個禮,便轉身離去了。
白英看到黎遠志離開,不解地問:「他不和我們一同過去?」
一開始她還在好奇黎遠志為什麼那麼殷勤地去調查這件事情,可一想到這事情可是事關他的皇嫂,要是被有心之人爆出來,皇家的顏面一定會受損。
卻不想,她想到了最為客觀的原因,卻沒有想到黎遠志那麼做的私心。
面對白英的提問,蒼朮有些哭笑不得。
他伸出手颳了刮白英的鼻子,笑道:「你這丫頭,難不成忘了,他還要準備婚禮的事宜嗎?」
白英排掉蒼朮的手,捂著自己的鼻子,堵著嘴巴道:「我這不是忘了,人人都說一孕傻三年,估計還真的沒有說錯。」
要是她知道她會變得那麼健忘,她才不要懷孩子那麼快呢,只可惜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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