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北元動蕩(一)
看著趴在桌上的商暠,商靈恨不得立刻沖入屋內和元大人拚命,奈何被葯仙攬住,葯仙指了指元大人身邊的黑衣高手,黑衣人的武功高強,可不是商靈這等小女子能夠對付的。「那傢伙就算是你上次看到的那個大俠都不一定有機會收拾他,小心點,別太靠近他,他能夠感知到周圍的人的存在的。」
出於對商暠的擔憂,商靈並未輕舉妄動,反倒是很聽話地點頭,直到元大人帶著他的護衛離開了商暠的府邸之中,商靈這才緩緩地走出了房間。
她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元大人能夠在短短的五年時間不斷的陞官,原來正是因為動用了一些小手段,只是這些小手段她商靈不曾見識過,不過她也知道,自從見識過馬三保的出現之後,就經常發生一些她也從來沒有見識過的詭異事件,其中不少的事情已經超越了這個時代的認知。
「還好,攝入的量不多,若是攝入過多,以商大人的年紀,身體很有可能會吃不消,現在倒好,沒有那麼多的問題,藥劑還是有效果的。」葯仙將針管之中的藥劑注入了商暠的體內,一針管的藥劑刺入商暠的身體之中,商暠倒是緩解了不少,不像是之前那般難受,腦子裡也不再呈現出致幻的場景,商暠也算是恢復了正常,只是,他有些疑惑地看著女兒身邊帶著面紗的窈窕身影,先前他僅僅只是聽說過有一女子為朱雄英治病,他也聽說過葯仙的威名,先前就有將葯仙和治療朱雄英的醫師聯想在一起,先前他不敢肯定,直到看到了葯仙手上的針管,這才肯定,治療朱雄英的醫師定是葯仙小姐。
「商大人,我來過這裡的事情千萬不能傳出去,否則會有麻煩,小殿下現在到處找我,我不希望惹得一身的麻煩!」葯仙說道,小殿下若是找到她,定會千萬般地感謝她,她並不希望如此,她還是希望自己救人只是為了病人好,而不是為了錢財和榮耀,她本身也不是那樣的人。
「好的,我定會答應你,這個元大人送來的茶水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喝下去以後感覺暈暈乎乎,一點都不舒服,就像是中了毒一樣,總是陷入幻覺之中。」商暠不解地說道,先前為了從幻覺之中走脫,他幾乎昏厥,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他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是一種毒品,是麻和麻藥的效果差不多,以後那人給你們的茶水起可千萬不能細品,很容易對人體造成傷害,甚至會上癮,到時候就全在他的掌控之中。」葯仙取走了桌上的茶包,桌上的茶葉帶著淡淡的果香,也能夠聞到一股不屬於茶葉的味道,那正是罌粟花的味道,葯仙嘆了口氣,將這帶著罌粟的茶包收到了自己的木盒子之中。
對於毒品,商暠沒有任何的概念,在大明也確實沒有這個東西的存在。
「對人不好的東西,會上癮,導致意志崩潰,少接觸這東西是最好的。」葯仙說道,帶著葯離開了商暠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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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戰場內,馬三保坐在軍營之中,就在不及之後,整個黑龍江都將會是他們的領土,他們更是看上了北方未來屬於某個超級大國的領土,這片富饒的土地在不久之前曾經是被元朝政府統領的土地。
天下之大,朱棣和他的野心也很大,當然,現在要面對的還是已經成為了敵人的女真族和契丹族,兩大族群佔據了太多的領土,大明希望能夠從這兩個族群的身上將領土拿下。
北元和女真契丹以及高麗組成的聯軍有些驚慌,如今找不到天元大帝的下落,沒有了天元大帝的發號施令,他們也不敢隨意對大明發動進攻,北元是如此,更別說身為大明附屬國的高麗了,高麗的國王王瑤可不敢和大明硬碰硬,現在他頭很痛,損失了一大波的精兵,還要提防大明的一些他們沒有見識過的武器,他很是頭疼,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大明的進攻,大明軍隊的進攻可不是他能夠抵禦的住的,他生怕高麗忘在自己的手中,那將會無顏面對列祖列宗。
「高麗不夠安分,竟然還打算對我們發動進攻?」大明境內,有不少潛藏在北元的姦細將高麗的動向一同報告給了大明,高麗對大明有異心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先前大規模的士兵自殺事件已經引起了馬三保和朱棣的重視,顯然,正常人是不會自殺的,顯然這些士兵是有秘密要隱藏。
這麼多年,大明的情報組織基本上沒有讓人失望過,除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對天元大帝的搜查,自從那一場戰役結束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聽說過天元大帝的消息,有說天元大帝龜縮在蒙古境內不再管理政事垂簾聽政的,也有說天元大帝被反叛部隊擊殺的,也有說天元大帝其實歸隱起來的,眾說紛紜,一時間也不知道個準確的說法,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北元境內不就之後將會新立帝王,這麼長的時間過去,北元或許也受不了沒有天元大帝的日子。
北元的國都內,先前偽裝成天元大帝的軍師有些急躁了,他不像是諸葛亮,只有統御軍隊的本領,可沒有治理國家的本領,這麼長的時間,北元在他的統領下亂成一鍋粥,他也是心急如焚,想要幫助北元走出困境,卻不曾想過差點讓北元陷入困境之中,此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過,北元竟然會因為他而變得如此混亂不堪,先前在天元大帝的統領之下,北元至少不會過於混亂,如今,北元的官員中出現了不少的聲音,甚至有宦官想要輔佐自己培養的皇子,來操控政權,玩弄整個國家。
「可汗,您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做探子的事應該交給下屬才對啊!可汗,您再不回來,北元可就亂了啊!」名義上他是天元大帝,可是真正知道真相的都懂,他不過是個臨時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