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說服
「現在這個病房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如果你還覺得我是你的師兄的話,那你趕緊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為什麼突然之間會受那麼重的傷,而且一看就是匕首插進去的到底是誰?」
這下子陳凌看著這四處都沒有人,小聲地跟宋年夕講著,希望宋年夕能夠跟自己說一下,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沒……沒什麼……」
明顯宋年夕真的很不想要去討論這個東西,所以不管是誰問自己宋年夕都不想要說,更何況其實自己和陳凌也就只是同事關係罷了,所以宋年夕從頭到尾都不想要告訴這些事情。
「你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我的?我們兩個人在一塊兒這麼久了工作,難道你真的就不能告訴我嗎?」
「真的沒有什麼的,我希望你不要再問了,這種事情過去就已經過去了,我真的不想要再繼續提了。」
作為這種傷心事情,怎麼可能把她一而在再而三的拿出來跟別人分享的宋年夕恨不得自己現在直接來一層腦震蕩,來一場直接性的失憶,讓自己忘記所有的一切,忘記所有的過去,就像自己現在這樣好好的。
「你真的不打算跟我好好談一談嗎?如果你再繼續這個樣子的話,誰都不能夠保證你的安全,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肯定知道那個人對你非常的過分,不然的話也不可能下這種重手的吧。」
陳凌對於一個醫生的身份來說,可以明顯的看到這個傷口到底是用了多麼大的練習,也可以看出了那個人到底是有一個什麼樣的意圖,無非就是想殺死宋年夕吧。
「我求求你了,給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吧,我真的不想要再談這件事情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宋年夕現在真的感覺自己頭都要大了,她還從剛剛的驚慌當中沒有走出來,而這邊就開始有人不停的在追問著自己,這些人難道不知道不應該問別人的隱私嗎?反而不停地都在窺探著自己的隱私。
「好,我知道了,我尊重你的選擇,等你什麼時候打開了你的心結,再慢慢的告訴我,能幫助你的,我自然是會幫助你的。」
現在宋年夕這麼一副崩潰的樣子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向紅心疼宋年夕這幅模樣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
宋年夕抬起頭眼睛里黯淡無光。
語氣十分平靜,地面對著面前的男人,希望這個男人能夠趕緊出去,自己也好在這個房間裡面躲著哭泣一番,不然的話宋年夕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去宣洩自己的情緒。
其實在剛剛那個時候,宋年夕已經把自己憋了很久的話給說了出來,可是宋年夕還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去說,應該要怎麼去跟他解釋這件事情,因為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受難者,可是偏偏就要被那些人說成了背鍋者,好像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一樣。
第十四章崩潰
陳凌沒有辦法看著宋年夕搖了搖頭,默默的走出去了,畢竟宋年夕都已經這麼說了,如果自己再繼續待在這裡的話,肯定沒有任何的意義,自己可能後來就會像一個空氣一樣,反而會讓宋年夕更加的開始鬱悶,更加的不能夠發泄出自己的情緒來。
「哎……」
人走了之後,宋年夕躺在床上看著這雪白的天花板,這裡是自己工作的地方,這裡對於宋年夕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從來都沒有因為工作上面的事情而失聲痛哭,但是宋年夕卻因為之前的一種種的一切而變得如今這樣。
失聲痛哭的宋年夕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是躺在床上任由那些眼淚浸濕自己的枕頭,所有的一切都讓宋年夕開始頭痛欲裂。
「到底為什麼你們都要說是我的錯?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明明我什麼都沒有做,明明我才是最可憐的那一個。」
宋年夕喃喃的開始自言自語者,宋年夕想要找一個人發泄自己的情緒,想要跟一個人傾訴,可是宋年夕知道沒有人會理解自己的,所有人都把自己看作是一個在新所有人都把自己看作是一個笑話而已。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宋年夕的語氣很是平靜,可是那眼角的淚水騙不了別人,宋年夕現在肯定心裡就像是被刀挽的一樣。
「憑什麼會這個樣子?憑什麼什麼錯誤都是我來承擔,我到底到底欠了你們什麼?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為什麼我好不容易從那個地方逃離出來,我為什麼又要被你們再一次的纏上去?」
那一次這幾和唐寒準備離婚,無非就是因為唐傑做的事情太過於過分了,自己明明就是和陸續沒有任何的夫妻知識,可是這個弟弟卻總是在所有人的面前堂而皇之地追求著自己。
為什麼要接受著唐家人對自己的猜忌,對自己生理上面的採集,為什麼自己不能生孩子,而另外一邊又要被唐家所有的人都要謾罵,為什麼自己就這麼直接莫名其妙的被自己老公的弟弟追求。
宋年夕就是厭倦了這一切經歷過的一個月之前的那些事情,宋年夕將自己心中所有不滿的情緒都全部發泄了出來,所以才會那麼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離婚。
「叩叩叩……」
就在宋年夕放肆大哭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有人敲門。
這下子宋年夕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是匆忙地將自己的手給傷了出來,不停地都在擦拭著自己臉上的眼淚。
但是宋年夕知道自己的心情總不可能在這麼一瞬間全部都恢復好了,更何況自己哭了那麼久,這眼裡面的淚痕也不是一瞬間就可以直接改變的。
「沒事了吧?」
這小子宋年夕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眼淚擦乾,就直接發現有人直接進來了,而且那個男人進來之後就直徑的走到了宋年夕的面前,想要看著宋年夕。
陸續在這段時間裡面也已經大概將宋年夕之前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了,也大概知道了宋年夕其實就是一個月之前的那個女人,也到底知道了為什麼那天晚上他會莫名其妙地和宋年夕在一起了。
「你怎麼來?」
宋年夕緊緊的側過頭去,想要用被子將自己的頭給蒙起來,不希望別人看見這麼狼狽的樣子,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陸續。
「你覺得你用杯子這麼攔著我,我就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的情緒了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嗎?你現在還想要隱瞞多久,明明就不是你的問題,你為什麼總是要背黑鍋呢?」
陸續走進來之後,一把就將宋年夕的被子給扯了過去,宋年夕剛剛受傷的她的力氣怎麼可能會比得上陸續的力氣呢?
「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現在就是告訴你,你又不是一個傻子,更何況你的脾氣又不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麼總是在這種事情上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噁心呢?你難道就這麼甘願的一輩子被他們踩在腳底下背著這些黑鍋嗎?」
陸續現在坐在了凳子上面,一直都在這邊好好的看著宋年夕,想要看看宋年夕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不過是莫名其妙的被別人刺了而已。」
「你之前說的那些話,你當我是沒聽見還是聾了呢?我告訴你,你在我的面前完全沒有任何必要隱瞞那些事情,所有的一切我都調查清楚了。」
陸續現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宋年夕隨後將自己的手環繞在了胸前,就是想要看看這一場好戲,宋年夕還想演到什麼時候,更何況自己要調查一件事情豈不是輕而易舉的嗎?怎麼可能是這個女人說點什麼就是什麼的了呢?
「這件事情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所以說你也沒有任何的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說話了。」
宋年夕直接將被子又一次將自己的頭蒙了起來,現在宋年夕就像是一個駱駝一樣,不想要接受現實,只是想要逃避現實,儘管自己剛剛也是在想著為什麼自己總是要被那些人謾罵,為什麼要被這一些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
「宋年夕你告訴我,你憑什麼要這個樣子?憑什麼那些人就可以對你那個樣子對你耀武揚威,對你指手畫腳憑什麼呢?」
陸續瞪了一眼宋年夕,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在這種時候選擇了往後縮天知道之前自己看見那把匕首插到宋年夕後背的時候,陸續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在那麼一個危急光頭都可以這麼直接挺身而出的女人,怎麼在這種事情上面就這麼直接的優柔寡斷,這個是陸續從頭到尾都不明白的一件事情。
宋年夕在被子裡面憑住呼吸,儘管宋年夕知道自己現在也已經有些呼吸不上來了,但是依舊是想要躲在被子里不敢出來,面對這一切,不敢出來和陸續好好地說著件事。
「那你既然這個樣子的話,那我就沒有任何的辦法說服你了。如果你還是覺得你想要做一個縮頭烏龜的話,那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再跟你說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