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粥

清粥

唉。

要擱平時,別說二百六十兩,三百兩他都不買!

都怪他那倒霉兒子,染什麼癮不好,非染個賭癮。

等過了這茬,不打斷那兔崽子的腿!他以後不姓佟,改姓孫!

佟掌柜在心裡發了狠的想著。

「嘿,回神了!」陸秋伸長了手在佟掌柜面前打了個響指,問道:「還去不去了?」

「去,去,當然去。」佟掌柜這才發覺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走神了,微微囧了一下,忙應道。

村長急得嘴巴直冒泡。

這孩子!性子怎麼比他老婆子還急!

人這麼多,又不好問她哪來這麼多錢。只得小聲勸道:「秋丫頭,咱們還不著急買鋪子,要不先考慮考慮?再看看?」

陸秋落下步子與村長並排走,道:「村長爺爺,您覺得這鋪子可值一百八十兩?」

何止一百八十兩,就是二百兩也是值得的!

怎麼說也是當了這麼多年村長的人,這點見識和眼力見還是有的。「值是值,只是……」

「值就行了。」村長還未說完,就被陸秋打斷了。「遲早都是要買的,可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能撿到漏,錯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村長還能說什麼呢?這丫頭最近運氣爆棚,什麼都能給她撿著,攔都攔不住!

――――

一行人到了衙門。

村長作為是衙門的老熟人,一路暢行無阻,很快就拿到了房契。

陸秋還記得上次說要請高瘦衙役吃飯之事,她向來言出必行。

這會,佟掌柜和牙人已經走了。

陸秋三人在衙門口等著高瘦衙役出來,剛來的時候就約好了的。

「讓你們久等了,我們走吧!」高瘦衙役是換了身衣裳才出來的。

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上次同他一起的衙役。

從馬車上下來的縣令正巧看見這一幕,回頭問師爺:「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明明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可不太愉快。

師爺遠遠的看了一眼,眼皮子都懶得掀一下:「我天天跟在你屁股後面跑,你問我,我問誰?」

「……」

他這師爺,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就能噎死人。

說好了不要再跟姓蔣的說話,你怎麼就記不住呢!縣令大人此刻無比想扇自己一巴掌!

為了緩解一下尷尬,縣令大人機智的轉移了話題:「把公事推推,明天咱們上陸家村走一趟,把陸家村的老虎打了。順去查查黑風山上下來的人,有人可看見人往陸家村的方向去了。」

「你是懷疑那個叫陸只的小孩就是最近傳的神乎其神的仙童,想去一探究竟吧?」蔣師爺很不給面子的戳穿了縣令大人的小心思。

縣令笑了笑,沒有否認。

不止是因為仙童之事,還有他的暗衛,衛六被耍之事。

陸家村可真是塊風水寶地,招來的人和獸可都不簡單!

他很感興趣!

――――

陸秋三人再回到陸家村時,天剛好黑下來。

金奶奶對於村長很是惱怒:「你可真能耐,帶孩子們去買兩樣東西,能花了一下午的時間!」

村長好言好語解釋了大半天,才將金奶奶哄好。

而這時的陸秋和陸只,早躲進空間吃夜宵去了。

次日,雞才啼一聲,金奶奶就爬起了床。

村長在被窩裡翻了個身,眼睛都睜不開:「老婆子,起這麼早幹啥子去?」

「燒早飯。」房間里沒點油燈,還不太亮堂,金奶奶只能摸索著穿衣服。

「也太早了些。」

「煮紅薯粥,費時間。」金奶奶穿好鞋子下了床「不然等秋丫頭起了床,你怕又要上火。」

村長想起昨日因為陸秋做了頓好吃食而發火的事,心下有點虛,瞌睡蟲都跑了。解釋道:「我這不也是為了秋丫頭好嗎?這丫頭手鬆,不管著點,過幾天就得喝西北風。」

又委屈道:「明明是一片好心,你這老婆子怎麼還埋汰人呢!」

金奶奶沒理他,開門出去了。

村長嘆了一口氣,心裡不得勁,也不睡了。洗漱好,坐在堂屋裡抽旱煙。

陸秋起來的時候。

金奶奶的紅薯粥已經端上桌了,配著酸蘿蔔,看著就很有食慾。

「長青,長藍,大成子,起床吃早飯了!」金奶奶扯著脖子在堂屋裡高聲喊道。

陸長藍揉著睡眼問他哥:「今天怎麼吃這麼早?」

陸長青打著哈欠,同樣睡眼朦朧:「誰知道。自從秋秋住咱們家,都從一天兩頓,變成一天三頓了。」

提到陸秋,陸長藍瞬間精神了:「你猜我們今天早上吃什麼?」

陸長青也有些期待:「不知道,走,看看去。」

喂完雞的李氏走過來,聽了個全,好笑道:「你們兩個小饞鬼,還不快去洗漱,早飯涼了可不好吃。」

被人聽到了悄悄話,陸長青有些不好意思,即便這人是自己的親娘。

叫了一聲娘,就跑了。

陸長藍皮厚,臉都不紅一下,抱著李氏的手臂撒嬌:「娘,咱們等會吃什麼?」

「自己去看吧」李氏神秘的笑了一下。

她說早飯涼了不好吃,不說粥涼了不好喝,不就是想逗逗兒子玩嘛!

怎麼可能現在告訴他!

坐在桌上,被叫起床的三個人,滿心期待變成了失望。

果然是由奢入儉難啊!

也就陸秋和陸只兩人吃的心滿意足。

天天在空間里大魚大肉,偶爾吃點清粥小菜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說到大魚大肉,陸秋才想起來,好像很久沒吃過魚了!

她想吃魚…

想吃糖醋魚,紅燒魚,酸菜魚!

「只只,咱們待會去撈魚吧?」

陸只歪頭,不太明白他家姐姐的腦迴路,想一茬是一茬。

但還是點頭應了,反正他一天到晚都在無所事事。

――――

紅薯和土豆沉澱出來的水已經可以倒了。

金奶奶見桶底只有薄薄的一層粉,心疼不已:「一大筐紅薯才取這麼點粉,能掙的上錢嗎?」

陸秋不答反問:「金奶奶,這一筐紅薯能買多少錢?」

「十文吧」家家戶戶都種了的東西根本賣不上價,也懶得賣,都是留著自家吃。有的人家種的多,都是用來餵豬。

陸秋開始給村長一家人分析:「現在麵條賣二十五文一斤,咱們這新鮮玩意兒賣三十文一斤不過分吧?」。

「這裡怎麼著也有兩斤粉,也就是六十文,這可是凈賺五十文的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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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只喪屍去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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