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好疼
陳述點了一根煙,突然問道:「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還是一個酒鬼。」
「偶爾喝點而已。」
姜楚然起身,從冰箱里取出兩罐冰啤酒。
咳呲…
拉開拉鏈,氣體噴薄而出。
陳述眼前一亮,「呦呵,怎麼突然變大方了?」
姜楚然翻了個白眼:「這是你的辛苦費,不要多想。」
陳述喝著小酒問道:「我還是好奇你為什麼每天都喝這麼多酒。」
「我…」
姜楚然想了想說:「我每天壓力都很大的,經常睡到一半被領導叫醒,為了緩解壓力,喝點啤酒不犯法吧。」
「不不犯法。」
陳述將啤酒一飲而盡,問道:「洗手間在哪裡?」
「額,左手邊第二個房間。」
「哦。」
陳述起身。
等等…
姜楚然突然反應過來。
「陳述!那是我的洗手間,你給我滾出來!」
可惜反應慢了,陳述已經先行一步進去了。
「陳述,你如果敢用裡面的毛巾我就殺了你!」
陳述已經打開了熱水,這女的也真是的,把他當什麼人了,只是洗個澡而已。
片刻陳述裹著白色浴袍走了出來。
姜楚然見后瞬間崩潰了,一股溫熱從腳跟暖到臉上。
「陳述!那是我的浴袍!你給我脫了!」
姜楚然說完瞬間就後悔了。
「啊!!!」
一聲尖叫,驚的寵物狗連聲狂吠。
陳述無語:「你說讓我脫的。」
「我當時只是氣話,誰…誰讓你真的脫的?」
不過,話說回來,陳述的身材還不是很不錯的,肌肉勻稱,線條立體。
雖然沒有那些肌肉男給人的視覺衝擊大,但陳述的身材真的太完美了,堪稱鬼斧神工。
陳述此時已經將浴袍重新穿在身上,伸手在她年前晃了晃說:「你沒事吧?」
「啊。」
姜楚然暗自咽了一下口水,臉頰緋紅,「今晚你老老實實睡沙發,如果讓我發現你晚上進我房間,我就幫你斬去是非根。」
「放心,我覺得不會越雷池半步。」
陳述打開電視機看了起來。
姜楚然暗鬆口氣,去房間里找了一件備用浴袍,然後關掉客廳的等,這才去洗澡。
洗了半個小時,姜楚然一直注意門口,發現陳述果然沒有過來。
慶幸之餘竟然還有一絲小小的失落。
陳述是沒有趴上去看,這樣顯得他多沒品味。
神識掃過浴室,一覽無餘。
咳咳。
陳述突然感覺鼻尖有一絲溫熱,用手擦去,卧槽,竟然流鼻血了。
不是他定力不足,而是對方的身材實在太有殺傷力了。
這胸,至少甩出宋清瀾一條街,也就朱雲清能夠與之媲美。
不過朱雲清有些嬰兒肥,身材有些微胖。
姜楚然的身材是恰到好處的那種。
呼。
陳述,不淡定了
自己究竟是禽獸不如呢,還是禽獸都不如呢?
咣當。
浴池的門打開了,但是陳述的鼻血卻越發控制不住。
嗒。
客廳里的燈光被打開。
陳述閉上眼,心中默念:我是有婦之夫,我是有婦之夫…
然後他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氣。
姜楚然驚訝:「陳述…你…你流鼻血了。」
陳述捂住鼻子,「有嗎?」
「有,而且有很多,是不是最近上火了?」
姜楚然並沒有把陳述流鼻血和她的身體聯想到一起。
「沒有吧,這兩天我飲食挺清淡的。」
陳述崩潰,流鼻血,這還是人生頭一遭。
「算了,我幫你找點葯吃吃吧。」
姜楚然蹲下身子,露出了那雙潔白溫潤的大腿。
陳述搖了搖頭,怎麼回事,今天的自己有點太反常了。
靜下心之後,陳述發現自己右手散發一股淡淡的清香,白凈的掌心上,隱約可見一層淡紫色的光暈。
紫膽龍涎香!
「我說怎麼感覺渾身不對勁,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姜老爺子…你太狠了。」
原本他只是以為老爺子只是想給他一個捷徑,沒想到他竟然想藉助鑰匙將這龍膽香傳到自己身上。
紫膽龍涎香其實是一種特別名貴的香料,比之一些頂級丹藥的價錢還貴,原因就在於這紫膽龍涎香確實出自真龍之身。
這紫膽龍涎香除了能夠醒神之外,還有一個功效,那就是,縱慾。
不過如果想要滿足後者,就必須喝酒,只有酒性才能激發出這龍香的第二種功效。
陳述皺眉,調動心律,讓心臟起伏一直處於正常狀態。
然後從龍戒內取出一瓶寒霜丹,三粒寒霜丹進入腹中,那種躁動的感覺總算被壓制了下來。
不過這只是臨時的。
要不然,紫膽龍涎香就不會被稱為天下第一媚葯。
在陳述腿下翻找藥品的姜楚然突然興奮地說道:「終於找到了。」
她揚起手裡的藥品在陳述面前晃了晃,說:「這葯你先拿著,我會給你接杯水。」
陳述強壓心中躁動,「不用了,你回去睡吧,我想一個人冷靜一下。」
「額,你沒事吧。」
這時,姜楚然突然注意到陳述的臉色有些漲紅,於是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撫摸著。
滾燙。
「你好像發燒了。」
姜楚然收回手,又在自己額頭上試了一遍,結果自己的額頭一片清涼,而陳述的額頭卻十分滾燙。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
陳述起身,結果剛走出去兩步,腹部突然傳來一陣絞痛。
那是寒霜丹的寒氣在和紫膽龍涎香的熱氣在做鬥爭。
紫膽龍涎香果然霸道,短短几次交鋒過後,寒氣直接被殺的片甲不留,灰飛煙滅。
姜楚然蹲下身,將他扶起來,慌亂道:「你…你沒事吧,我現在就打電話叫救護車,你一定要撐住啊。」
姜楚然拿出手機,剛剛撥打出兩個號,整個人直接被陳述撲倒在地上。
此時的陳述已經忘記了一切,腦海里僅存的意志告訴他不要這麼做,千萬不能這麼做。
可是身體卻十分誠實。
姜楚然被陳述壓在身下喘不過氣來,她看著陳述那宛如野獸一般的瞳孔,一臉驚恐道:「陳述…你想幹什麼?我這兩天可是危險期,你……」
陳述已經忘記了最後一絲理智,慾望,佔據了絕對的主導位置。
「啊…」
姜楚然用力咬在陳述的肩膀上,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