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吃醋
打得唐豆豆求饒。「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可唐豆豆越求饒,白子厚打得越厲害,可以說,他被唐豆豆的那句話,激得喪失了理智。
退縮在客廳一角的白招弟,看到自己的父親那樣瘋狂地打自己的后媽,她也嚇住了,平時因為隱忍倔強很少哭的白招弟,突然就大哭出聲。「爸爸,不要打了,爸爸,我怕!」
白招弟稚嫩的聲音,白招弟恐懼的哭聲,終於讓白子厚醒過神來,再看看身下的唐豆豆,已經被他打得鼻青臉腫,都認不出這是唐豆豆了。
幸好唐豆豆還在哭,沒出人命!白子厚的心裡安定了一點,從唐豆豆的身上起來,嘴巴里還在罵罵咧咧的。「糖豆豆,你下次再打招弟,我看見一次打你一次!再敢說那種不要臉的話,我也是聽到一次打你一次!」
沒打唐豆豆之前,白子厚一直都被唐豆豆的積威嚇住了,打了之後,他就豁出去了,反正他不怕,他手裡握著唐豆豆的把柄呢!
唐豆豆全身的骨頭都是痛的,痛還不要緊,她驚恐啊,這還是她認識的白子厚嗎?這還是那個在她面前唯唯諾諾的白子厚嗎?!
「白子厚!你敢打我!」
白子厚冷笑地沖她晃了晃拳頭。「我就打你了,怎麼著?!」
唐豆豆尖叫。「我要跟你離婚!」
「離婚?!」白子厚冷笑,是談判的時候了,他做了那麼久的套,忍了那麼久,他原本還不忍心用那種手段對付唐豆豆,畢竟一夜夫妻還有百日恩呢,他用著唐豆豆的錢,再那麼對付唐豆豆,有點,有點他媽的太不仗義了,可是這不識相的臭婊子,竟然說他對他女兒,竟然說他**!,轉頭,看了一眼躲在旁邊流淚的白招弟,放柔了聲音。「招弟乖,進你自己的房間,鎖上門。」
白招弟遲疑地站起來,看著白子厚,「爸爸,不要打……了好不好。」她看著害怕。
白子厚朝白招弟笑了笑。「不打了,你進房間去。」
白招弟迅速去了她自己的小房間。
唐豆豆看到白子厚這樣,心中更是篤定,白子厚對這個小女孩有非分之想,可是她不敢再說那種話了,因為白子厚說過,她要敢說,他就揍她,經歷了剛才的事,她現在終於明白,白子厚打她,不會手下留情的。
唐豆豆在心裡惡毒地罵白子厚,同時又叫。「我要離婚,明天就去離婚!」
白子厚看著白招弟把門關上了,這才回過頭來,厭惡地看著鼻青臉腫的唐豆豆,「你這個被萬人騎的女人,你要離婚,哼!」說著他站起來,就去了書房。
留唐豆豆一個人在客廳里,她有些不明白,白子厚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不管他是不是答應了,她都得離婚,她現在就去收拾收拾去唐家,再也不回來了!
唐豆豆很快速地去了卧室,收拾了一個包,將她值錢的東西,統統都放這個包里了,當然還有換洗的衣服,其他的衣服她暫時不想拿,反正離婚了,讓人來搬就好。
收拾好了,她拎著包走出卧室,走到客廳,就發現白子厚已經回到客廳了,白子厚坐在沙發上。「唐豆豆,你給我站住!」
唐豆豆不理他,還往門口走。「我數三下,你要不站住,我就把你和別的男人**的照片,發得到處都是,我看到時候你爸爸會不會打死你!」
白子厚拿著信封走到唐豆豆的面前,將信封遞給唐豆豆。「看一看裡面的東西,你會感興趣的。」
唐豆豆預感到,裡面就是照片,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急忙忙扔下手裡的包,打開信封,從裡面掏出照片,果然!她猜得一點都沒錯!那些男人,那些男人,都是換妻俱樂部的成員,只不過,男人都是背對著鏡頭的,唯有她,一臉迷醉,張著腿,等著男人的樣子看得很清楚!
唐豆豆的手顫抖了,用力撕扯著照片,「白子厚,你……騙我加入換妻俱樂部,你夠狠!」唐豆豆再傻,也明白白子厚這麼做的目的了,不就是為了好掌控她嗎?!她私底下的生活雖然糜爛,可是表面上,面子還是要的。
這樣的照片傳出去,她將成為A市所有人的笑柄!還有她的父母,還有整個唐家,都會成為A市恥笑的對象!
唐豆豆現在才開始後悔,不該放縱自己的慾望,可是現在後悔,已經遲了。
白子厚笑一笑。「還想跟我離婚嗎?」
唐豆豆默然無聲。
白子厚說。「唐豆豆,其實我一直都捨不得這樣對付你,可是你欺人太甚,我告訴你,白招弟是我的親生女兒,你竟然有那種齷齪的想法,你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
白子厚自己都不個東西,不過他覺得他比唐豆豆是東西。
親生女兒,唐豆豆恍然大悟,難怪那個賤小孩,會有點像白子厚!原來,白子厚早就買通了那家孤兒院的院長了!
該死的!
唐豆豆她也不是那麼好騙的,她在白子厚將白招弟領回來的第二天,就去了白子厚說的那家孤兒院,找到院長,確認了白招弟是那所孤兒院的孩子,所以,她才放心地領在身邊養的,沒想到,竟然是白子厚的親生女兒。
白子厚接著說。「我還有一個女兒,等她讀小學的時候,我也會接她過來住,我現在提前通知你。」
唐豆豆差點暈倒。
沒想到白子厚還不算完。「你從豐華煤礦得來的那百分之二的分紅,你不能動,要全額打給我,還有你在芳華集團領的年薪,也要分一半給我。」
「白子厚,你太不要臉了!」
白子厚暢快地看著完全被擊敗的唐豆豆。「如果你要臉的話,我就不會這麼不要臉!」
白子厚農奴翻身了,感覺還真是好,這天他也不管唐豆豆是不是滿身的傷,對著唐豆豆就是一通亂干,他本來在氣勢上矮了唐豆豆一頭,一直都不能在唐豆豆面前放得開,每次干唐豆豆,就算沒有陽痿,那持續的時間也不是很長,可是今天打了唐豆豆之後,他心理上的陰影,竟然就奇迹般對消失了,他竟然乾的時間特別的長,邊干還邊胡言亂語。「臭婊子,就是缺人干是不是?現在老子幹得你爽吧?看你以後還敢給老子戴綠帽子不?」這個時候,白子厚已經忘記了,戴綠帽子,是他自己要求戴的。
唐豆豆剛才挨了一頓打,本來晚上不願意來的,可是又不敢拂逆白子厚,最開始很不舒服,但漸漸地,就被白子厚干出味道來了,這個晚上,她竟然高潮不斷。
所以說,這兩口子,都是典型的變態!
第二天,唐豆豆沒有出門,昨天晚上她雖然擦了傷葯,可是臉上傷得太厲害,一個晚上過去了,只消腫了一點,一張臉,青的紫的,黃的,基本上看不見原來的膚色,唐豆豆一口氣堵在胸口,拿起梳妝台上的一個琉璃瓶,對著鏡子就砸了過去,將鏡子摔了!不止砸了梳妝台上的鏡子,連帶衣柜上的穿衣鏡,她也一併給砸了。
到了客廳,看見正在用抹布賣力地擦茶几的白招弟,恨不得上去甩那孩子幾巴掌,可是現在不能打了,白子厚昨天放話了,她要是敢打著孩子,他就打她!惡狠狠地瞪著白招弟,她說。「屋子裡的鏡子碎了,你去收拾一下!」
雖然不能打,但是她還是可以支使這小婊子做事的,唐豆豆因為臉上有傷,也沒好意思出門,所以一整天,她故意整出了很多事,讓白招弟多幹活!
唐豆豆這傷,在家呆了好多天,才好了一些,因為卧室的鏡子被她一時生氣打了,照鏡子不東方便,她又讓白子厚找來一裝修工,回家安裝鏡子。
到了約好的日期,裝修工剛剛上門,還沒安裝好呢,這邊門鈴又響了,竟然是唐母來了。
原來前天正好是顧均越過生日,唐母從來沒給孫子慶祝過生日,早幾天的功夫,就接了顧安然和顧均越回唐家,一家人在一起,熱熱鬧鬧地,給顧均越過了生日。
生日過了,唐母還捨不得放孫子走,遊說孫子在唐家住,不止唐母,就連唐父,都對顧安然說了。「這段時間,你就留在唐家住好了。」
唐父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慈和中帶著嚴肅,顧安然暗暗心驚,按照唐父的說法,就在唐家住下了。
顧安然母子住在唐家,唐豆豆正好找到了借口,不肯上門,唐豆豆不去唐家,而唐母,又正好想去女兒家看看,所以就上女兒家來了。
進了女兒家,看到在一旁怯怯站著的白招弟,她問唐豆豆。「這就是你說的你們領養的那個孩子?」
這事,唐豆豆在剛剛領養白招弟的時候,就跟唐母說了,唐母最開始還反對。「說豆豆你領養孩子,也不能領養那麼大的呀。」
唐豆豆當時,把白子厚跟她說的話,搬出來跟唐母說了一遍,唐母一聽是個機靈的孩子,也就沒多說什麼,反正養一個孩子嘛,也費不了多少錢,這個實在不行的話,以後再換個孩子養好了。
唐豆豆現在對白招弟,那是恨透了,可是這恨,還不能讓唐母知道,否則她做的那些事,白子厚給她掀出去,她真是沒臉見人了,淡淡地點了點頭。「是啊,就是她。」
唐母朝白招弟招了招手。「孩子過來,讓外婆瞧瞧你。」
白招弟就慢慢地走到唐母身邊,低低地喊了一聲。「外婆。」
唐母今天還是第一次見著白招弟,現在聽白招弟喊她外婆,她心裡還是挺高興的,畢竟這孩子長得討人喜歡,性格也討人喜歡,拉著白招弟的手,細細地看了一回之後,對唐豆豆笑。「這次白子厚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唐豆豆心裡有苦說不出,只好勉強咧了咧嘴,不願意坐在這裡看唐母和白招弟說話,她站起來借口說。「媽,裡面還有工人在做事呢,我去看看。」
唐母聽了唐豆豆的話,也不和白招弟說話了,跟在唐豆豆的身後,進了唐豆豆的卧室。
那工人剛剛裝好了鏡子,看唐豆豆進來了,就朝她笑。「我已經裝好了。」
唐豆豆走到鏡子面前照了照,鏡子和之前原裝的也差不多,問工人。「多少錢?」
工人說。「一千塊。」
唐豆豆瞪大眼睛看著工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價錢,一面鏡子而已,要得了一千塊?」
「是兩面鏡子,不是一面鏡子,」說到這裡,工人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框架。「還有這門,你看看,都給砸壞了,所以我都給你換了的,這種木門,木料就很貴,一千塊,已經很便宜了!」
唐豆豆這才發現,腳底下還有個門,三樣東西,一千塊,不算貴,唐豆豆拿了錢,打發了工人走路。
工人走了,唐母看著唐豆豆的臉。「豆豆,你的臉怎麼了?」
剛才在客廳里,光線比較昏暗,唐母也沒注意,但現在卧室里,剛才唐豆豆的臉,又正對著窗戶,所以唐母看得很清楚,唐豆豆的臉上,有些瘀傷。
唐豆豆下意識地捂住了臉。「沒怎麼。」
唐母剛才看見卧室里換了兩面鏡子,心裡就狐疑了,鏡子好好的,怎麼可能碎呢?而且一碎就是兩塊!還有豆豆的臉!還有豆豆這下意識的動作!「你和白子厚,吵架了?他打你了?!」
望著唐母驚怒的臉色,唐豆豆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晚上起來上洗手間的時候沒開燈,撞到大衣柜上了,我第二天早上起來,照鏡子發現臉上碰得那樣了,一生氣,就將梳妝台那的鏡子也給砸了。」
唐豆豆在撒謊這東方面,還是有急智的,這謊言說得,新鮮熱辣,沒一點破綻!
唐母的臉色緩和下來,憐惜地看著唐豆豆。「你這孩子就是毛手毛腳!」
顧安然這段有些擔心唐徵明,唐徵明這幾次回來,明顯地沉默寡言,她知道,唐徵明肯定遇上事了,她問唐徵明,唐徵明頭幾次都笑著對她說。「你沒看出來嗎?我在生你的氣。」
「你生我什麼氣?」
唐徵明說。「你不肯離開芳華集團啊。」
說了幾次之後,顧安然就認真地問唐徵明。「你真的要我離開芳華嗎?那好吧,我隨你安排。」
哪知道唐徵明沉吟了會兒,竟然說。「安然,你還是留在芳華吧。」
「你不吃醋?」
「我吃,可是你留在芳華更安全。」至少他知道,東方漸離絕不會害安然。安然在他的公司呆著,至少上班的時間,不會出事,至於下了班,唐徵明嘆氣,那也是東方漸離的人在護著安然,安然不知道,可是他知道!
唐徵明有些無奈,老實說,這樣老是依靠情敵的勢力來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他真的很難受,可是他手底下的兵,個頂個的,都是有地東方要去的,一個都分不出來,而且他的上級,也不會允許他分出兵力來做私事,他自己,也不允許他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