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等我
蘇謹安沒作聲。
葉西西抿了抿唇,又道:「大叔,你說的這些話,我實在是覺得可怕的很。」
「況且在水裡面怎麼接吻,在水裡接吻豈不是不能呼吸了?那會不會溺水啊?」
「大叔,我跟你講,這樣太危險了,實在是不適合咱們做啊。而且,我還沒活夠呢,祖國的大好河山我都沒去看遍,我怎麼可以死呢?」
「不不不,我不想在水裡面跟你接吻,如果你非要接吻的話,那我們接完瞭然后再去溫泉池裡面,你覺得怎麼樣呢?」
葉西西喋喋不休的說了好多好多的話,蘇謹安聽的只覺得好笑。
嗯,葉西西這個小女人可真是好笑啊。他就說了一句話而已,這女人居然用這麼多話來堵他,而說來說去竟然是因為怕死。
嘖嘖,以前蘇謹安可從來不知道,葉西西竟然還會這麼怕死啊。
唉,真是不敢想象。
思緒到此,男人伸出手扣住葉西西的後腦勺,然後似笑非笑,目光分外凝重的詢問著,「所以,蘇太太你是怕死嗎?以前我怎麼不覺得你有這麼怕死呢……」
葉西西以前怕死嗎?
以前或許是怕的吧,只不過是因為她以前並沒有太表現出來,所以蘇謹安不知道。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從前也怕死吧。
總而言之就是,這一刻葉西西真的不想死,她想活著好好的活著,不僅僅是因為她的事業在起步,她和蘇謹安的感情也在穩定,更是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去做。
反正,就是這麼一回事兒吧。
心裡這麼想著,葉西西下意識的輕咳了兩聲,然後小聲的和蘇謹安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大叔,你這話問的就很奇怪啊,我又不是什麼生無可戀的人,我對未來充滿了希望,我還沒有穿婚紗,沒有嫁給你呢,我憑什麼要死?」
「再說了,我將來可是要做影后的人,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很多,我憑什麼要死?」
「我……」
「……」
葉西西說著說著又開始長篇大論了,蘇謹安不想繼續聽下去,直接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話,回復,「哈哈哈,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我都懂,我全部都懂,你不必浪費口水。」
蘇謹安這話說的葉西西有些尷尬。
這男人,什麼嘛。嘴上說的是害怕她辛苦,害怕她浪費口水,實際上就是他不想聽唄。
唉,可嘆,可悲。
果然男人就是會說變就變的生物,真的信不得。
心裡這麼想著,葉西西目光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蘇謹安,然後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了一句質問,「所以,你現在是煩我了?對不對?」
蘇謹安一臉懵。
天吶,他自始至終說了一個煩字嗎?
好像沒有吧。
這女人,什麼腦迴路?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男主思緒流轉間,女主的話再次落入他耳朵里。她說:「我就知道,男人對女人的新鮮感不過是一時的,怎麼可能一生一世都那麼歡喜。你現在說不想聽,還要找這麼多理由找這麼多借口來裝潢你的言辭,你不覺得可笑嗎?」
「唉……」
蘇謹安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葉西西會說這麼一席話,他詫異的看著她白皙的小臉好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緒和聲音。
「西西,你怎麼可以這麼誤解我,我是這樣的人嗎?我肯定不是啊,你不可以這麼誤解我,你這麼誤解我,我覺得非常的難過。」
說完的瞬間,蘇謹安還故意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他這副模樣,真的是讓葉西西肺疼的很。
馬丹,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裝出一副比小女生還可憐的表情呢?他就不怕影響了他光亮偉大的形象嗎?
思及此,葉西西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然後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質問著蘇謹安。她說:「大叔,你現在是要怎樣,你是要給我裝傻裝可憐嗎?你不知道你現在樣子真的很好笑嗎?」
「大叔,你可是堂堂蘇氏集團的總裁大人,你怎麼可以露出這樣的一副表情?你說要是你的那些員工還有你的那些崇拜者追求者看到你現在的模樣,他們會……」
葉西西欲言又止,可是他要表達的意思,蘇謹安已經清楚的不得了了,男人情緒不明的皺了皺眉,然後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一句質問:「所以,蘇太太你是要告訴他們嗎?還是說你打算錄視頻?」
蘇謹安這話倒是把葉西西給問住了,其實她既沒有打算告訴他們,也沒打算錄視頻,只不過是突然覺得自己應該提醒一下蘇謹安,不要做出這麼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才好。
蘇謹安問完好一陣沒見葉西西開口應答自己,不禁又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神色追問道:「蘇太太,你為什麼不說話?是我的話講到了你的靈魂深處,讓你……」
「沒有,沒有,才沒有呢,你別胡說八道。」葉西西不等蘇謹安的話說完,就直接乾脆的打斷了他,然後一臉心虛的說:「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去水裡面游幾圈,感覺這水這麼溫度包裹著肌膚一定很舒服。」
說完之後,葉西西真的就下了水,蘇謹安站在岸邊看著葉西西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這小女人,還真是會挑時間轉移注意力啊,不得不說,他這機靈勁兒還真是他喜歡的。
清了清嗓子,蘇謹安對著水裡面的葉西西喊:「等等我,我馬上來。」
再然後,他也下了水。
葉西西和蘇謹安兩人在溫泉池裡游著,十分的愜意遊了一陣子,蘇謹安突然整個人湊到葉西西面前,然後就伸手拽住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兩個人一起沉入了水下面。
再然後,他們開始接吻。
蘇謹安的這個吻來的猝不及防,葉西西愣了好一陣子才後知後覺過來,蘇謹安到底在對自己做什麼。
她本能的推著推他,卻因為力氣懸殊的關係沒有推開,只能被迫的承受著蘇謹安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