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混蛋去死，去死混蛋！」那道爺兇狠地踢著小道士，眼中充滿了不屑。
「道爺說的是，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道爺息怒！」那小道士連忙解釋地說著。希望那道爺不再對自己拳打腳踢。
「都是你這個白痴！」那道爺聽到這聲道歉不僅腦中的憤怒沒有一絲消散，反而更誇張的踢向了小道士。
「我…我說道爺，這屋子裡掛的都是什麼呀？」小道士發現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沒有辦法了，便想岔開話題，讓這道爺停手。
那道爺望了望這廟裡的很多地方已經被他擺上了鈴鐺和符咒。有些沒好氣地說道「額？哼！諒你也不懂，這些鈴鐺和符咒可是高級法寶，用它們組成結界，能感知妖氣，也能防禦普通妖怪的來襲。現在遍地都是妖怪，出門在外自然要小心謹慎，懂了嗎？這就是我們道家和你們凡人之間的區別。」那道爺得意地說著，言語中的高傲讓人聽著心裡覺得極為不舒服。
「哇！道爺果然厲害！」小道士崇拜地看了看他，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嗯！我先休息一下，你小子可不準趁機動貨物！」那道爺說著，走向了一旁。
「是！道爺！」那小道士說著，陰冷冷地一笑，讓人覺得有些找不到頭腦。這時候，放好容容和紅紅的東方月初也來到了這裡。
「我說這位道友，能否借我幾張符？」東方月初朝著他詢問著。「這….符咒都用來鎮住那些小妖怪了，恐怕沒有了。」看見東方月初出來，那道爺還是有些害怕，剛才的神氣在剎那間消散了。
「哦？好吧！不過你這個結界擺的倒是挺不錯的！我們一氣道盟確實需要很多你這樣的人才！」東方月初恭維地說著「哈哈！多謝副盟主誇獎！只期望副盟主能在回去后替我美言幾句。」「那是當然！」東方月初說著，點了點頭。
「月初副盟主，那我先去休息了！睡的地方您自己物色我就不打擾您了！」那道爺說著，飛快地走開了。
東方月初也沒有搭理他。「我的天，現在自己本來就是功力散盡了，必須得裝得強大點，不然被發現了就完了..」東方月初自言自語道，走向了小道士那裡。
「這就是救了妖仙姐姐那人？好醜！」東方月初看了看眼前的小道士，內心卻毫不留情地罵著。伸手把那小道士拉了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東方月初問著「我…我沒有名字！」那小道士被東方月初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滯，但還是鎮靜下來徐徐地說著。「哦？好吧，這些人一直欺負你？欺負善良的妖怪嗎？」東方月初再次問道。
「沒…沒有，道爺是為了我們人類的安全！」「哦？你甘願就這樣一直屈膝在他下面嗎？」「還能有別的選擇嗎？」「應該沒有了，不過。你的夢想，倒是讓我，也想去實現啊！」「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萍水相逢，也算是個朋友，我可不像你那個道爺，我不會對你打罵的！來，吃一個糖葫蘆！」東方月初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他剩下的最後一串糖葫蘆。
「這精神靈體就是好，糖葫蘆都能帶進來！我愛死你了！」東方月初自言自語著，掰下一個給了那小道士，自己則叼著，似乎在想著什麼。
「我就叫你小道士吧！那兩隻狐妖的力量算是很強大的，我晚上就在那裡看著她們..不過你放心，我睡著之後，一般是醒不過來的！」東方月初彷彿在提示著小道士什麼，走向了關著紅紅和容容的地方。
「姐姐，天仙院是什麼？」東方月初遲遲不來令得只好容容天真地問著紅紅。「他們要把我們賣到天仙院，到底要幹什麼？」容容的語氣中透露出未經世事的語氣。完全無法想象多年後的她會變成那個樣子。
「不會有事的！」紅紅雖然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進退維谷，但還是安慰著容容。「他們是要把我們吃掉嗎？沒關係！容容不怕，以前，我們也吃小兔子。現在，就當還給小兔子啦！姐姐不用擔心，容容已經是大人了！容容不怕！」容容說著，眼中帶著淚水。
而此時的紅紅在容容的幾句話語中，眼神逐漸黯淡了下來，兩滴淚珠在眼中不斷地打轉，她回憶起了之前聽自己的僕人所說的話。
「小姐，你們千萬要小心人類，尤其是雄性？」紅紅想著，兩隻眼中充滿了怒火，面目猙獰。她抓著鐵籠，不斷地咆哮著，儼然不再有小女生的氣息。
「啊！容容，我不會讓你去天仙院的！」紅紅釋放著妖氣，不斷地釋放，那貼在她手上的符不斷炙烤著她，她痛苦！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再拼一下，自己的日後會變得更痛苦！紅色的妖氣在鐵籠中肆意地釋放著，「我一定要救你出去！」紅紅不再管身上的疼痛，盡情的忍受著。
「啊姐姐！姐姐不要用法力啊！」容容看著紅紅痛苦的樣子，十分擔憂地說著。「啊！」紅紅叫著，想用喊叫來發泄自己身上的疼痛。
就在這時候，東方月初走了過來，還是叼著那根糖葫蘆。「妖仙….紅紅，這麼狼狽的樣子，可不像你啊！」雖然他弔兒郎當地說著，但他看見紅紅身上的傷痕，內心卻有著無數傷痛。
「你…你來幹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叫紅紅？」紅紅看著東方月初的到來，收斂了她的妖氣，獃獃地看著他。
「我說我是來救你們的，你相信嗎？」「我相信！」還沒等紅紅開口，容容率先說道。「容容姐，我真的沒想到小時候的你這麼可愛呀！」東方月初朝著容容開著玩笑。「臭道士，收起你的花言巧語！我不相信你！」紅紅說著，惡狠狠地看著東方月初。
「確實啊，讓一個妖怪信任一個囚禁她的人類，真的挺難的，奔波了一天，餓了吧？來，吃一個糖葫蘆！」東方月初說著將糖葫蘆掰了兩個下來遞給了紅紅和容容。
紅紅見東方月初遞來的糖葫蘆，想也沒想就把它打掉了。而容容則是將它吃了下去，很幸福地嘗著味道。「容容，你就不怕？」紅紅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容容。
「姐姐，既然他都叫我容容姐，我覺得他肯定不會害我們，並且，我剛剛在路上也吃了一個，他若是要害我，早就害了！你叫月初是嗎？謝謝你！」容容笑著說道。
「還是容容姐好啊！」東方月初笑了笑，朝後退了退，可就在這時候，他的氣息和他的身體，卻被一個不知名的屏障所覆蓋。外面的紅紅與容容已經看不見東方月初了。
「容容，他人了？」紅紅看著東方月初憑空消失的地方，疑惑地問道。「不知道啊！這….」容容心中充滿的希望在這時候又變成了失望。
在屏障中的東方月初看見兩人的樣子！他狠力地敲擊著屏障，不斷地試圖突破，可這些都無功而返。
「人類，你可能會疑惑，為什麼之前那麼久，我都沒有出現，只是…我知道你要用那種方式讓這個小狐妖放下那個小道士，但你若是這麼做了，我的計劃不就落空了嗎？哈哈哈，我就是要讓你看著自己精心布的局無可奈何的失敗！」金晨曦的聲音從屏障的外圍，傳了進來。
「該死該死該死！我現在沒有純質陽炎，沒有符咒，沒有道門的一切，這…」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看著，內心充滿了不甘，無奈，然後變成了悔恨。
這時候，那小道士突然從牆的另一邊緩緩貓了過來。「哎呀，師兄睡著了！」他那聲音伴隨著這陰冷地夜晚，顯得格外陰森。
他緩緩走到紅紅面前，似是在訴說，又似在自言自語。「我那個師兄啊，一旦睡著，就挺不容易被吵醒的！所以..」他望著紅紅對他那惡狠狠的表情，臉上卻依然掛著陰森森的笑。
紅紅咬牙切齒準備張嘴大罵，可就在這時候，被那小道士捂住了嘴。
「啊？你…你要對姐姐做什麼？」一旁的容容看見這情景也嚇壞了，趕忙站起身來問著小道士。「別出聲，乖..聽說可能會有點痛，但是….」小道士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去！這小道士明顯自作自受啊！他那個表情，就算我跟他無仇無怨，我也想砍他..」東方月初看見這場景自言自語道「不好！我都忍不了，更別說妖仙姐姐，如果他被殺了，還是愧疚，心還是隨著那小道士走，不！這個機會我不能放棄！」東方月初說著，用自己積聚地力量，不斷攻擊著屏障。
可這屏障的堅固程度明顯超過了他的想象！即使他不斷努力，卻依然沒有一絲破碎的痕迹。「純質陽炎！絕息！」東方月初喊著他曾練習過的招式，催動著他體內的能量，不斷地釋放。「我今天就不信，我連命都不要了！我還破不了..雖然本來這本來就不是我的實體..」東方月初說著，可無論怎樣這屏障卻令他無可奈何。他漸漸虛弱了，乏困了。他倒了下來。
「我還是沒有力量嗎？可惡啊！明明就差那麼一點了！就算這不是事實，至少能讓妖仙姐姐好受點，我怎麼這麼沒用，我缺少力量！我缺少強大的力量，我保護不了妖仙姐姐！我恨，我恨我自己，我恨自己的自負！」東方月初一遍又一遍地說著，一滴滴悔恨地淚水，從他的眼角流了下來。這時候他想起了傲來三少給他的第二根救命毫毛，便毫不猶豫地拔了下來。
紅紅在這個時候，又想起僕人的那句「小姐，你要小心人類的雄性，尤其是那些，飽受欺壓的雄性！他們的人生，極不容易，因此，就只能欺負女人！」紅紅彷彿被這回憶刺激了，便毫不顧忌地拿著剛好被那小道士揭下符咒的拳頭打過去。
東方月初在拔下毫毛后發現，他的身體被流下的淚水包裹著，在一剎那，瞬間移動了出去。「這是什麼？算了！不管了，妖仙姐姐要殺人了！」東方月初說著，趕忙撲了過去，將小道士推開，自己的身體正中妖仙姐姐的拳頭。
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再一次用手穿透，東方月初倒是沒什麼覺得疼痛的，畢竟這痛苦，他早就承受過了。他輕輕哼了一聲，心裡有些高興，剛剛的悔恨在這剎那間消失了。他用俊朗的笑容以及旁邊漂浮著淚水的眼眸，再一次緊緊注視著妖仙姐姐的臉。並順手將紅紅身上的符咒一張張揭下。
「我從小…因為自己的命運多舛，沒有人願意和我做朋友。我遇上的就只有自己的仇人，想殺我的仇人！當我有一天走投無路的時候，我遇見了一隻跟你們一樣的狐妖！願意幫我，讓我從我心中第一次覺得，自己遇上了神仙姐姐！從那時候起，可她卻因為一時的愧疚心一直停在一個地方，我心裡很愧疚，我想讓她走出來，從我被救的那一刻起，我的命就是她的了！那個人，是我的妖仙姐姐，她叫…」東方月初突然感覺自己腦海中有一陣思想沖了進來，便不再繼續說下去了。帶著絲絲笑意，倒了下去。
此時的紅紅，獃獃地望著前方，墨綠色的眼眸中彷彿有淚光在閃動。她在生命中第一次流了淚，為了這她喊的臭道士流了淚。而在一旁的小道士看見這個情景，卻也沒有閑著，起身去把容容身上的符給揭開了。
「原來，我們是同路人！」小道士說著，眼中噙著淚，因為東方月初是他生命中第二個願意和他聊天不打他的人了。可他卻要死去了。
此時的東方月初的精神體，被三少爺強行打斷了。「哇！三少爺你這樣就不厚道了！我好不容易演出來的…」東方月初開著玩笑，顯然他剛剛是如此的高興。
「額…可你也死了啊，到時候控制她的不是那個小道士，就是你了！」傲來三少沒好氣地說道。
「不過你這截胡弄的有些不厚道了！我得趕回去，你能幫我嗎？」「給我一個理由！」「好歹，我放棄了自由跟你去傲來國呀！」東方月初有些詭異地說道。
「即使這樣，我給了你三根救命毫毛啊！你自己解決！雖然用掉第二根可以讓你在這個夢境活下來，不過破開夢境后這金晨曦，你就只能用身體禁錮他，然後跟我去傲來國慢慢煉化了。」傲來國三少笑著，期待著東方月初的選擇。
「可惡啊，又是讓人覺得艱難的選擇。」東方月初暗罵一聲。「難道這愧疚，不管變成誰，都無法消失嗎？」「有些東西，你強行改變，當然得到的結果恰恰是不盡人意嘍！不過，在回憶裡面，那個所謂的道爺，是金晨曦強化過的，可能，那紅紅，打不過他…不過，看你這麼痴情，給你點提示吧！你剛剛流出的那眼淚，通過我的救命毫毛，已經可以削切空間，你可以嘗試一下。」傲來三少說著，又一次消失在東方月初的腦海中。
「我靠！這人，也太不負責了吧！不過，我剛剛的那淚水是什麼？我的精神體雖然被妖仙姐姐打穿，不過我覺得自己還能撐一會兒，我試試那淚水，能不能幫妖仙姐姐吧！」意識又回到了東方月初的腦中，他看了看周圍，容容正在緊緊地盯著他。
此時在那道爺睡著的房間里，他布置的鈴鐺結界正在隱隱作響。他趕忙睜開了眼睛。「嗯？有妖怪！還很強！」他警惕地看了看前方。發現紅紅，正滿臉殺氣地看著他。
「這，怎麼回事？這小妖精的妖力，為何會強大了這麼多？簡直是變了一個人！」道爺內心的恐懼在臉上蔓延開來。只是這時候，金晨曦突然融入到了這道爺的身上。
「天羅地網符！」他比劃著，一道金色符文從空中落了下來，壓向了紅紅。紅紅此時由於東方月初死亡帶個她的悲痛，一隻手支撐著它，可它忽然發現，自己即使解開了自己最強的妖力，卻也無法撼動這天羅地網符。她剛剛的憤怒讓得她將雙手抬起，血紅色的妖氣侵染著四周。
「你這小狐狸，難道就真的以為，我打不過你了？」那道爺說著，拔著劍，朝著紅紅刺了過去。紅紅此時由於天羅地網符的強烈壓制，她沒有辦法伸出手來。就在這時候，東方月初再一次擋在了她的眼前。
原來，剛剛東方月初恢復意識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容容和小道士扶著他趕緊走過來。因為他知道，這回憶里的那個道爺加持了金晨曦給他的力量，雖然這是回憶，卻能給紅紅致命的損傷。他便支撐著，支撐著，那團眼淚隨著他一起走到了這裡。
再一次感受到劍入體的滋味，東方月初卻不再畏懼，因為他覺得，自己又一次救了妖仙姐姐，他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什麼還會畏懼呢？只是這劍，讓他精神體的傷勢加重了！
東方月初看著那道爺有準備把劍回拔的趨勢，自己便按住劍。朝著容容和小道士說了句，快過來！容容和小道士聽完，也是急忙趕了過來。
「我這淚水，能夠削切空間，你們打不過他的！我用我最後一口氣，帶你們回….回到塗山！」東方月初說著，將漂浮的幾滴淚籠罩在四人的周圍，就那麼一個瞬間，這四人便消失在這廟中。
「人類，你可是越來越給我驚喜了！」那金晨曦看著傳送而去的東方月初笑著說道，彷彿並未因為東方月初的離去而感到擔憂或者失落。「你那妖仙姐姐的妖力，我已經同化的差不多了！哈哈，也就給你們這對苦命鴛鴦一點美好的回憶吧！誰叫我這麼善良了！」金晨曦說著，消失在這夢境中。
此時東方月初，容容，紅紅和小道士一起被傳送到了苦情樹下。「你…你沒事吧！」紅紅哭著對東方月初說道。「都怪我，怪我實力太弱了！我今後，一定會變強的！」東方月初聞言，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又不會死，你們傷心什麼？」東方月初彷彿在什麼時候都只會笑，這世界上估計沒有什麼東西會讓他落淚。「不過妖仙..紅紅，會有那一天的！我相信你！」東方月初頓了頓說道。
「你為什麼總會在喊我的時候說一聲妖仙？」「沒事兒，叫習慣了，對了容容姐！塗山的斗轉星移，我需要…我不能就這麼死了！我還沒完成妖仙姐姐的夢想。」東方月初說出口時，又發現說錯話了。但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改正。
「你不是塗山的妖怪，可你對我們這麼熟悉，你究竟是誰？」容容對於眼前的這俊朗少年，竟然發現自己一點都看不透。
「嗯，我說我是紅紅的童養夫，你們會相信嗎？….算了，妖仙姐姐！就叫你妖仙姐姐吧！我實在改不了口，你別因為現在的我愧疚了！我不會死的！我會活在這個世界的另一個角落，妖仙姐姐，我只求你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什麼事？我一定答應。」紅紅握著東方月初的手，深情地說著。
「不要因為你對我的傷害而愧疚！你的心，不要因為我停滯！好嗎？我希望你能長大你能變強，你能守護塗山，你能讓人和妖和平相處！我也希望，你能找到一個你愛的人！而不是因為我，而放棄了自己的幸福，你若是不答應我，我…」東方月初說不出話來。
「狐妖之力，源於至情，你若是死了，我..我又有什麼心思去想那些平凡事件的事嗎？」紅紅說著，又一次哭了起來。
「我說過，只要能及時對我用斗轉星移，我就不會死，而你如果讓自己被這一個破綻永遠禁錮，被某些人控制住了！我…我會心疼的！妖仙….姐姐！我不願意看見你變成那個樣子」東方月初說著，由於此時的重創讓他已經超負荷了，便緩緩閉上了眼睛。
「容容，容容！快叫人來！」紅紅看見東方月初這個樣子，她著急了，趕忙呼喚著容容。容容也沒有閑著，趕忙找到了翠玉靈，讓她來為東方月初療傷。
「姐姐，別傷心了！既然他有這願望，我們不能不幫他實現不是？並且他也不會死，對了，小道士」容容說著看向了那滿臉疤痕的小道士。
「嗯？」「你願意留在塗山嗎？不會再有人欺負你！」「嗯！我沒有親人朋友，只有你們心底善良願意和我玩，我當然願意！」小道士雖然內心高興，但臉上那種表情，卻無可奈何地讓人誤解。
不知過了多久，記憶中的傷勢竟然被治癒了。東方月初緩緩睜開眼睛，看見正在默默注視他的紅紅，他有些高興。「好了，二貨道士要走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紅紅聽說東方月初要走了，便有些急切地問道。「什麼問題？」「你說你是我的童養夫？什麼意思？」「額….開個玩笑！妖仙姐姐！你看我都活過來了，別愧疚啦，努力修鍊吧！我知道妖怪和人本性都是十分善良的，我得去揚名立萬！我得完成這個夢想！我得替你，我的妖仙姐姐，完成！」東方月初說著，緩緩走開了塗山。
紅紅看著東方月初的背影，眼中浮現一絲感動。「月初嗎？如果再見到你，我一定讓你看到不一樣的我！謝謝你！」紅紅紅著臉想著，默默走到苦情樹下，靜靜地開始了修鍊….
「真好，妖仙姐姐現在記憶穩定了，這就當一個美好的夢吧！我也該出這記憶世界了！」東方月初十分地釋然，彷彿做到了什麼偉大的事情….
此時東方月初的精神體離開了紅紅的記憶空間。看見出來的東方月初，容容上前問道「怎麼樣？」「我覺得應該可以了，容容姐，靠你了！」「好的！」容容說著，再次用自己的狐念之術作用在紅紅的腦中。
紅紅經受了這樣的洗禮，終於從回憶的痛苦中走了出來。她看了看容容，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力不從心。她坐了下來，回憶起，東方月初帶給她不一樣的回憶。
她笑了笑，「二貨道士，原來那人是你啊！引我走出泥沼，倒是挺感謝你的。可我身上的妖力。」紅紅運轉妖力，發現自己的妖力已經流逝大半了。
東方月初感覺自己此時任務已經完成了，便慌忙將精神體收回了自己的軀體。「啊！」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腹部胸部有一股劇痛，像被貫穿被切割一樣。「剛剛不是被治癒過了嗎？怎麼還這麼痛？我的天！….真難受！」東方月初自言自語著
「臭蟑螂！醒了？怎麼樣？」雅雅看向了旁邊漸漸蘇醒的東方月初問道。「我只覺得，自己走了一趟鬼門關..」東方月初有些哭笑不得。「現在，倒是應該解決這個麻煩呢！」東方月初說著不顧雅雅地呼喊馭劍飛進了金色屏障。只留下一句話
「雅雅姐，如果這次我死了！我不希望看見你們傷心，尤其是妖仙姐姐！請你答應我！」東方月初用必死的語氣說著。
「可惡啊！臭蟑螂你什麼意思！給我回來！」雅雅說著，也跟著東方月初的方向跑了過去。
一進入金色屏障，東方月初看見了那些自相殘殺的一氣道盟的人，妖怪。只有石寬和妖仙姐姐漸漸恢復了意識，只是他們的妖力都被抽的剩不了多少了。
看著這殘酷的畫面，東方月初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他果斷地拔下了第三根毫毛。這時候，三少爺又一次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你這是？」東方月初有些疑惑
「用你的身體，把這金晨曦，吃進去！可能會有點疼！看好我的第一個神通，氣吞天下！」發著金光的三少爺說著，用東方月初的身體，以一種宏偉的吸力，將籠罩的金晨曦，盡數吸收到了身體裡面。只是還有一小縷，竟飛到了一水蛭精的體內，靜靜的等待著日後能夠東山再起的準備。。
「這東西，搞得我還真脹！」東方月初有些搖搖晃晃的。被吸入的金晨曦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訝到了，不斷用妖力攻擊著東方月初的身體，可東方月初只能選擇忍…….等待著三少爺對他的下步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