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門被推開了,莫森從外面走進來,一臉的焦急:「總裁,你怎麼樣?我這就去配藥。」
「你把葯帶回家,回家掛水去。這裡的環境不舒服。」簡憶軒有些虛弱的吩咐。
「嗯!我這就去。」莫森點了點頭,轉頭又拜託商羽在,「夫人,麻煩你了。」
商羽然被這個稱呼給徹底雷倒了!
而此時林子非居然神奇般的出現了,他可真是神速吶,這麼短的時間就回來了。
林子非聽到莫森叫商羽然為夫人,臉更加的黑了,早知道就不來這家醫院了!什麼破故事情節!就這種情況,這兩個人都能遇上,一個燒腦子,一個傷腳,真是猿糞吶!
「林總還有事?」簡憶軒是故意這樣說的,看著還有單腳獨立的商羽然,一把拉下她,「你不累嘛,一隻腳站著。」
「我先走了,我會替你同孟經理請假的,這次的醫療費我出,你傷好了,就來我辦公室里領。」林子非對商羽然陰著一張臉。
今天這一局算是自己失算,沒算準地方,故不能來場王子安慰灰姑娘的把戲,全被簡憶軒給攪亂了!
商羽然剛剛想說,林總真是一個大大好人吶!卻被簡憶軒冷冷的打斷:「我夫人的醫療費自然是我來出,不需要林總關心。」
林子非什麼話都沒有說,輕輕撇了一眼商羽然,把葯遞到她手裡,帶著怨恨,帶著鬱結,帶著不甘心走出了辦公室。
莫森這時候也進來了,他扶起坐在沙發上的簡憶軒,商羽然依然單腳跳的跟在他們的身後,簡憶軒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身子,立馬又橫抱起商羽然。
「喂,你在生病耶!一會又要摔倒了。」商羽然其實就是想說,一會又要摔到我的身上。
「這點路還是可以的,你別亂動就行了。」簡憶軒冷冷的命令她彆扭身子。
車子里
一路上,簡憶軒一直閉著眼,緊皺著眉不說一句話,商羽然想打破這種沉重的氣氛,所以只能跟莫森說話。
「莫森,我家在那一邊,你是不是開錯方向了?」
「夫人,先送總裁回家吧。」
「哦。」商羽然沒輒了,她不想跟簡憶軒回家,回那個家做什麼?
「莫森,你不如送我回公司吧,請假是要扣錢的。」
「夫人您腳傷了,就好好回家休息吧。」
「那你都開過了我家了,我上哪裡去休息啊。」商羽然沒好氣的回答。
「夫人,您的家不是跟總裁一起的嘛。」
「別夫人夫人的叫。叫我商羽然。」
商羽然氣結了,這算怎麼一回事情啊,轉頭一看簡憶軒,他好像睡著了,看他也蠻可憐的,要不要幫他通知柳如曼啊。
這樣想著,商羽然就慢慢靠近簡憶軒,他的手機正好放在手邊,商羽然輕輕拿起,開始翻號碼,剛剛翻到柳如曼的手機準備播過去,就發現手機己經落在簡憶軒的手上了,
他正眯著眼睛,一臉無精神的看著商羽然,淡淡的問:「你想做什麼?」
「我幫你通知某些人來照顧你啊,別把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商羽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不需要。」簡憶軒冷淡的回絕。
「是不是吵架啦?哎呀,俗話說的好,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小打小鬧是調和劑。」商羽然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自己很可悲。
「夫妻?你在說我和你嘛?」簡憶軒悠悠的直視商羽然。
商羽然被他盯的很不自然,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躲,簡憶軒緊緊的把她抱過來,埋在她的脖間說了一句:「你陪我吧。」
商羽然的身子定住了,而且脖子間傳來簡憶軒非常滾燙的鼻息,她居然心軟了。
莫森輕輕從前視鏡處看了一眼抱住商羽然的總裁,不禁輕嘆一聲,
柳如曼那個女人也真是太不珍惜總裁了,一次又一次讓總裁傷心,這兩天又說什麼出差,連總裁生病了,也不肯回來陪,硬是說那個設計聚會非常的重要。
簡憶軒的手機又響起了,是柳如曼的來電話,簡憶軒淡淡的看了一眼,接起:「你在哪裡?」
商羽然想聽聽柳如曼說什麼,她懷疑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吵架了,所以簡憶軒才想著讓自己來陪他,這種時候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簡憶軒一直在嗯,也不說一句完整的人語。
商羽然真是好奇極了,一點一點的往簡憶軒身邊靠,越靠越近,柳如曼到底說些什麼呢?商羽然己經全然不知自己的腦袋正靠在簡憶軒的胸口,而且還逞現著繼續往上靠的趨勢。
簡憶軒掛斷電話,在她的頭頂說是一句:「你想做什麼?」
商羽然連忙跳開,悻悻然的說了一句:「這麼快就打完電話了?小兩口吵架應該多溝通溝通嘛,有什麼問題,你也可以向我請教,我幫你出出主意,哈……」
「你很幸災樂禍。」簡憶軒咬著牙故意臭商羽然。
「是嘛?我是關心你。」
「是嘛?你擔心我?」
「也不算,反正也閑著無聊,快把你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也開心開心。」商羽然說完這句話才猛的發現,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
「你剛才說什麼?」簡憶軒的眼神簡直冷酷要殺人,她當真是活膩味了嘛!
「我說我的腳好痛,要痛暈過去了。」商羽然連忙靠到另一頭,離的簡憶軒遠遠的,開始她的老把戲,裝死!
簡憶軒突然間被商羽然逗樂了,她怎麼就這麼調皮,一個柳如曼是太有心機,而這個傻瓜是太直白。
傻瓜?不是昵稱嘛?簡憶軒在心裡反問自己,也許是自己被燒糊塗了,跟柳如曼的關係是一團糟,表面看上去是恩愛有佳,只有自己知道,己經大不如從前了,
原先那段情或許早己逝去了,而現在不過就是只是一種習慣而己,她有太多的秘密,不想讓自己知道,而自己明明想當一個傻子,
卻總是身不由己的把真相看了個透徹,做人真是累啊!
對於柳如曼,他想挽救,想追回原來同她一起的那些快樂和感動。
對於商羽然,他有愧疚,有不舍,有糾結,還有一些情不自禁,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難以抗拒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