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二請公孫羿
「大哥!你不關心你兄弟的傷勢,怎麼還這個語氣問我?!真是讓人心寒!」大個心懷不滿的說道。
「袁孚!」男子心知道,這小子肯定又惹禍了,而且還被人給收拾了,這也讓他長丈記性。
躺在床上的袁孚聽到大哥如此嚴厲的口吻,也沒有在繼續耍貧嘴,嘟囔了兩句不再話說,顯得有些不滿。
見到袁孚這個態度,男子怕他耽誤了自己事,左右瞅了瞅,一氣之下,來到牆邊拿起一個大木棍,朝著袁孚走了過去。
這個大木棍足有兩米之高,碗口那麼大,分量也是不輕,這是袁孚平時刷著玩的,要是一般人還真不見得拿得起來,如此重物,竟然是袁孚平時的玩耍之物,可見這人的力氣是有多大。
「大哥!你…」袁孚眯著眼睛,半天沒有聽到動靜,就睜開眼縫看了一下,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把他嚇死,想要從床上下來,但是身上的傷勢實在嚴重,一個不小心,在加上有些慌忙,竟然從床上滾了下來,來了個狗啃泥。
「啊…」的一聲叫喚,他也沒敢停留,強忍著疼痛,站立起身,恐慌的看著眼前的大哥。
「袁孚,平日里你如何鬧,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眼的,就算你平時闖了禍,我也沒怎麼說過你」男子停頓了一下,隨即額頭上暴起了綠筋,高河說道「今天的事,如果你搞砸了,我非打斷你的腿」
「大哥,大哥息怒,唉….大哥,你別打啊,啊…我的屁股!大哥,別打了,我….我這就說」袁孚見到大哥如此氣惱,立馬就慫了,趕緊嬉皮笑臉的賠不是,但話還沒說完,一個沒注意,屁股硬生生的挨了一棍,本來就有傷,男子又用了很大的力氣,這一棍下去,把他疼的,直叫喚。
「說!」男子依舊板著臉說道,手中的棍子舉在半空中,這很明顯,如果在耍嘴,下一棍就不知道打哪了。
袁孚平時就打不過男子,更何況他現在有傷在身,這可是他第二次見到大哥如此生氣,想起上次發火的事情,不禁打了個冷顫。
「大哥,你交給我的事情,我哪敢忘記,我去的時候,那公孫先生正在午睡,所以沒見到人」袁孚這話不假,的確如此。
「真的?」
「真的,哎呦喂,我的大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袁孚見到空中的棍子抖了幾下,連哭的心都有了。
「那你這傷怎麼回事」男子見到袁孚說的話不像有假,隨即又問道。
「嗯…這…」
「嗯?」男子見到袁孚如此吞吞吐吐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有事,眉毛一橫。
「我…當時我去找公孫先生,叫了幾次沒人理會,我正想進去找人,結果出來一個好像是奴僕一樣的人,我就問『你家先生呢』他說先生在午睡,有事明天在來,我就說了幾句閑話,本以為我這人高馬大的不得唬住他啊,結果那廝也不是善茬,和我吵了起來,最後我倆就動手了,在後來我就這樣了,大哥你可得為我做主啊」袁孚最後有些哭喪的臉說道,但話音剛落,就看到木棍從空而降,直接砸在了他的臀部上。
「哎呦喂….大哥,你幹嘛啊,我都說完了,你怎麼還打我」袁孚一個三十好幾的人了,就如潑婦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嚷嚷起來,十分的有趣兒。
「打你?我這在教訓你,我是讓你去請公孫先生,不是讓你去打架去了,你啊,該,活該,是得有個人治治你了。」男子把棍子往旁邊一丟,瞪著袁孚說道,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不過此刻,男子雖然表面如此說話,但心裡一驚,知道自己兄弟袁孚的本事,能把他傷得如此之重,想必不是武藝超群,就是一個勇猛善戰之人。
「大哥,我可是你兄弟,你怎麼還幫著外人說話」袁孚不幹了,自己挨了打不說,反而自己的大哥還向著外人。
「你明天再去,記住,不可在與人發生爭執,就是拉屎拉到你頭上,你也得給忍著,聽到沒有」
「我…」
「費什麼話,這事兒,你再敢給我辦砸了,我…我…」袁孚眼瞅男子又要撿起大木棍,也不管身上的疼痛,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搶在男子之前把木棍踢到一邊去了。
他現在都恨死這大木棍了,心想,抽時間飛得燒了它不可。
男子知道袁孚此刻身上的傷勢不輕,也沒在說什麼。
袁孚見到大哥不說話,把男子請到茶桌之前,倒了杯茶,好奇的問道「大哥,那公孫先生是誰啊,為何非要讓我去請他啊」
「唉,罷了」「你可知道公孫羿?」
「哪個公孫羿?」袁孚脖子一歪,不記得有此人啊,隨即腦海里精光一閃,一個名字從腦海里浮現出來。
「難道…就是他?」
「不錯,我請的就是他!」
「他怎麼在這裡?」
「好了,你把這事兒辦好了,剩下的你就會明白了」男子知道袁孚是個莽夫,頭腦簡單,跟他說多了,他也不見得懂,也就沒在往下說。
「好,大哥,明天我就把公孫先生請來,大哥,你放心吧」袁孚挺直了腰板,拍了胸脯保證起來。
豎日清晨。
袁孚經過一晚的休息,身上的疼痛緩解了許多,一大早就來到了公孫羿的住處。
「公孫先生在嗎?」
「公孫先生起了嗎?」袁孚聲音不像之前那般嗓門之大,但畢竟是個粗人,雖然壓低了聲音,但卻異常沙啞,十分難聽。
「公孫…」袁孚剛想繼續喊,但還沒說完,就見破布門帘從裡邊掀開,走出一人。
此人正是昨天打他之人。
「喲,小哥,早,公孫先生起了嗎?」袁孚露出一臉欠揍的表情說道,和昨天完全不一樣。
「唉,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又來了,挨打沒夠是嗎?」左宓倚著門框說道。
「嘿嘿…小哥說笑了,我哪還敢啊,昨天差點沒把我打個半死」袁孚連忙擺手起來。
「那你今天來幹什麼來了?」左宓故意氣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