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9.顏良滔天恨意!楊林借刀殺人!!!
翌日,太陽初升,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著蒼茫大地。
兗州,東郡,白馬渡口。
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戒備森嚴。
楊林身穿魚鱗鎧,雙手握著水火囚龍棒,坐在碼頭上,臉上布滿黑眼圈,一夜未眠,度過了漫長的一夜。
「呼~啊!!想不到,居然沒有夜襲劫營?」
踏!踏!!
「楊林,天亮了,你回去休息吧。」周泰從大帳中走了過來,身穿黑色玄鐵重甲,披頭散髮,右手拿著一把環首大刀,看著坐在碼頭上的楊林,叫了一聲。
「諾!周都督。」楊林剛剛想要站起身,卻發覺大腿發麻,顯然是神經暫時麻痹。
「辛苦了,昨晚守了一夜。」周泰走上前,一雙虎目看著楊林。
「周都督,這都是末將的本分。」
「末將,先回大帳,告辭了。」楊林一板一眼,一絲不苟,握著水火囚龍棍抱拳行禮。
踏!踏!踏!!
「都督,軍營外面,有七八人,抬著一副擔架,自稱是楊將軍麾下,中軍校尉顏良,請求回營。」一名守門水軍悍卒,身穿輕便的扎甲,手持短刀,跑到周泰面前。
「中軍校尉顏良?他不是…當年和主公一起救駕的」周泰眉頭微微皺起,回想起當年的往事。
「周都督,這個顏良出言不遜,擾亂軍心,末將要治他的罪,卻不曾想…他竟說自己和主公是故交,主公的心腹,態度十分囂張。」楊林眼珠一轉,走到周泰面前,半真半假的說。
「嗯…想不到幾年不見,顏良變得如此猖狂,是該好好的整治。」周泰眉頭緊皺,點了點頭,顯然是相信幾分。
「好了,既然是楊將軍的部下,就讓他去接吧。」
「楊將軍,你自己幫顏良,安排營帳。」周泰說罷,便轉身離開,走進中軍大帳。
「謝周都督。」楊林眼中精光一閃,緩緩低下頭。
————
軍營外,顏良趴在擔架上面,換了一件老百姓的粗布麻衣,破破爛爛,都成一條條的,臉上布滿鍋灰。
「主公,您快看,門打開了。」親兵站在前面,右手握著擔架隊一個角。
「喲~這不是顏校尉嗎?真是福大命大。」楊林從軍營中,步行而出,走到顏良面前,笑眯眯的看著他。
「你——!」顏良瞳孔驟然雙手握緊成拳,額頭暴起條條青筋,瞳孔充血。
「怎麼?看到老夫…很驚訝?」楊林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玩味之色。
「你是故意的!老子差點被西涼兵殺了…」顏良鋼牙緊咬,心中的恨意,噴涌而出,猶如火山爆發一樣,雙手握緊成拳,指甲深深的恥辱肉中。
「顏良,你說話要講證據啊。到時候,回到京師我一定要在大都督眼前,參你一本。」楊林緩緩彎下腰,在顏良的耳邊,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你…啊!楊林,還我兄弟命來!」顏良被憤怒所填滿,雙手猛然抬起,一把掐住楊林的脖子。
「住手!!顏良,好大的膽子!竟然手足相殘!!」
這個時候,周泰因為有些疑惑,感覺到楊林的話中有漏洞,很蹊蹺。便折回來,想要看看顏良了解一下情況,不曾想,剛剛走到軍營門口,就看到眼前一幕。
顏良竟然當眾,用雙手卻掐楊林的脖子!想要將楊林活生生掐死!
………
「好你的顏良,果真是如此囂張!仗著主公的信任,就想要殘害袍澤,兄弟相殘!」周泰趕緊跑上去,一把抓住顏良的手臂,大聲呵斥道。
「幼平,不是,不是這樣的。是楊林,是他殺了我兄弟文丑。」顏良瞳孔充血,完全被憤怒沖昏頭腦,竟然朝著周泰大聲咆哮。
「還敢狡辯!來人啊!把顏良給我帶下來,執行軍法。」
「顏良,喪盡天良,意圖謀害袍澤,給我重打三十軍棍,以正軍法!」周泰勃然大怒,一巴掌狠狠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抽了顏良一巴掌!
「諾!都督!」六名守門水軍士卒,手持短刀跑上來,將顏良團團包圍。
「不~幼平,我冤枉。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鬼話。」顏良拚命地搖頭,趴在擔架上面,一雙虎目包含淚水,那是屈辱的淚水。
「冤枉!老子相信我的眼睛!好你的顏良,我周幼平平生最為痛恨的…就是想你這樣,飛揚跋扈,不知廉恥的人。」周泰伸手指向顏良,爆跳如雷,大聲怒斥!
「周都督,饒命啊!我家主公,屁股上的傷還沒有好。」
「周都督,請你手下留情啊!」
「周都督,饒命啊!」顏良的親兵,將顏良放在地面,朝著周泰磕頭求情。
「放肆!再有多言老子連你們一起打。」
「還不快快執行,軍法!」周泰反手一巴掌,暴喝道。
————
隨即顏良就被,六名水軍士卒,強行拖著,帶到軍營中,放在一張長椅上面。
「周都督有令,顏良,喪盡天良,意圖謀害袍澤,重打三十軍棍,以正軍法!」
「周都督有令,顏良,喪盡天良,意圖謀害袍澤,重打三十軍棍,以正軍法!」
「周都督有令,顏良,喪盡天良,意圖謀害袍澤,重打三十軍棍,以正軍法!」
「即刻,行刑!」兩名光著膀子的壯漢,手裡面拿著軍棍,和朝著顏良的屁股,狠狠打了下去。
「啊~!」顏良昂著頭,發出一聲慘叫。
嘭!嘭!!嘭!!
三十軍棍打下來,顏良早已經皮開肉綻,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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