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冬季至,噩耗襲來,袁逢去世。
袁紹在進入袁逢的房間,秘密的商談了兩個時辰,隨即袁紹面帶笑容的從房內走出,懷中還攜帶著一枚青銅小鼎,回到房中趕忙的放在枕頭下。
時間猶如白皙過澗,秋去冬來。
寒冬已然來臨,繽紛飄逸的皚皚白雪夜晚悄然降臨,東都洛陽城內外彷彿換上銀裝素果,厚厚的積雪接天連地。這個時節的北方,北風格外凜冽刺骨,寒冷襲人,茫茫的天空下,隨著大雪的覆蓋似乎一夜之間整個大地都變得寂靜了起來。
幾個月的時間中,有甘寧.和周泰蔣欽三員水賊相繼而至,袁紹都是親自出城十里迎接,給足了甘興霸的面子。而後者也正是的拜袁紹為主公。特別值得一說甘寧把他那八百帆錦兄弟都待了過來,袁紹大喜之下,封了他們渤海水軍都督和副都督一職,已於一個月之前帶著袁紹親筆所寫的書信,前往渤海。
太史慈雖然避禍遼東,但親衛還是依照袁紹的吩咐,雇了一輛馬車把太史慈的老母親接到了南皮城,並交到房玄齡好好照顧老人家,隨即返回洛陽復命。
江東二張之一的張紘,根本連見不都見袁紹派去的侍者,直接趕了回來,這可把袁紹氣的不輕。而臨淮魯肅也因為老母親尚在家中,不方便遠行婉言拒絕了徵召。李典.董襲和凌操是一起來到,被袁紹封為忠武校尉,忠義校尉和剿賊校尉,派他們去榮陽城招兵,每人一千。招兵完后帶回洛陽城東郊,修築營地,訓練兵馬,以待天時。
倒是潁川戲志才接受了征僻,來到了洛陽城,袁紹歡欣雀躍的迎接,並安排住處,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款待戲忠。還時不時給戲志才添衣加被,噓寒問暖。終於在一個月之後,戲志才終於在袁紹那無微不至的關懷下,正式拜主。
袁紹當即封戲志才為司隸校尉府別駕。
袁紹早在戲志才來的那一天,就探查過他的四維。
「戲志才統帥58武力40智力94政治83。」這樣的四維,如果按照系統所劃分,就是一個A級人才,做為死對頭曹孟德前期的謀臣,這份智謀足以是當世一流。
其餘幾將袁紹也用系統探查過。
「甘寧統帥88武力94智力79政治16。」
「周泰統帥84武力91智力48政治38」
「蔣欽統帥79武力86智力54政治42」
「凌(操)統帥75武力81智力42政治35」
「董襲統帥72武力85智力50政治48」
「李典統帥82武力78智力79政治77」
除了甘寧和周泰武力上90外,李典全面一些之外,其餘眾將都是二流水平,不過也因此完成了支線任務二,獲得了後世灌鋼法的說明書,也讓甘寧一併帶去給房玄齡,走之前還親手交代,一定要把這親手交代房喬手上。
「嗒嗒!」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亂了袁紹的思緒,許.典二將一瞧是戲志才便放行,戲志才來到袁紹身前,臉色很難看:「主公,告訴您一個不好的消息…袁司空病危。現在正召主公你過去。」
「什麼!這是真的嘛?我馬上過去!典韋.仲康我們走。」袁紹瞳孔猛然收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即披上虎皮大毞向袁逢屋跑去。
雖然來到漢末的時間很短暫,但袁逢就像一位父親一般,給予了袁紹極大的幫助,讓袁紹感受到了什麼是親情。
「父親!父親!您怎麼會這樣?」衝進裡屋的袁紹,望著病入膏肓的袁逢,那憔悴的身影,滿是皺紋的上看不出一絲生機,趕忙上前抓住他的手,急切的搖晃著。
「是…是本初來了嗎?來…快讓我看看……本初你最後的音容相貌…咳!」袁逢有氣無力說著最後的遺言,說到最後竟然吐出一大口鮮血,直接濺到了袁紹英俊的臉龐。
「父親!!!您別說話。我在這呢?醫匠呢?快叫醫匠來啊!」袁紹雙眸布滿血絲,情緒十分的激動,朝著外面撕心裂肺的大喊著。
「本初,沒有用的,醫匠剛來看過……回天無力啊!」站在床榻前的袁愧搖了搖頭,長嘆一聲。
「本初…不用了,老夫…活到六十…已經很知足了。現在…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死後埋在…汝南老家。」袁逢緩緩的伸出右手,撫摸著袁紹的面龐,彷彿在注視著一件珍寶。
「父親!您不能就這麼去了!本初還想讓您四世同堂…您怎麼…父親!!!」袁紹感覺到臉龐的大手忽然間滑落在地,而袁逢的雙眼緩緩的閉了起來,已經沒有了呼吸。袁紹悲痛萬分之下直接起身報著袁逢的屍體嚎嚎大哭。
「福伯。命整個袁府披麻戴孝,所有人都得戴上白綾,身穿壽衣。在把大哥去世的消息傳出去,準備舉辦葬禮。」袁愧緩了緩情緒,跟福伯說道。
「老奴這就去準備。」福伯作揖而去。
「公路啊,這幾日就不要出去了,好好在家為大哥守孝吧。」袁愧把目光轉向跪在一旁的袁術。
「是,叔父。」袁術眼袋有些浮腫,看來是最晚沒睡好的樣子。
「叔父,等葬禮完后,我想親自扶父親的靈柩回汝南老家,送父親最後一程。」袁紹站起身來,神情嚴肅的對袁愧道。
「可以,這也是大哥最後的心愿。」袁愧點了點頭,同意了。
洛陽城人人都在談論,司空袁逢去世的消息不脛而走。
大漢朝廷震動!漢靈帝劉宏親自到袁府祭拜,並賞賜足足十車的金銀珠寶,謚曰宣父侯。
祭拜的官員如流水一般,源源不絕。就連袁紹的好友許攸.曹操.鮑信.荀攸等人都來祭拜。甚至剛剛當上冀州牧的韓馥也派使者前來拜祭,並帶來錢帛等慰問品。而此人卻引起了袁紹的注意,此人便是河北最頂尖的謀士——沮授。
袁紹也曾經試著於沮授交談,在言語中多有試探之意,並且表達出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在沮授的心中留下了好感,當沮授返回之時,出城十里相送。
七日過後,洛陽城東三十里。
袁紹頭戴白綾,身穿孝服,身後跟著許.典二將。至於戲志才被留下總管洛陽所有事物。
「志才啊,洛陽就拜託給你了,一旦有事立刻讓子經去找漢升,至於董襲和凌操,你也要多多操心才是,我這一去最少三個月才能回來。」臨行前袁紹拉著戲志才的手囑託道。
「請主公放心,一切有我。一旦有什麼消息,我必會通知主公。主公也要保重身體啊!」戲志才這幾日是看著眼裡,急在心底。
「我會的。」
凌冽的寒風凍入骨髓,但袁紹還是高聲:「魂歸來兮!父親,我們就要回家了。啟程!」
親衛緩緩抬起袁逢的棺材,頂著風雪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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