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北邙山救駕,受封冀州牧。
洛陽城自光武帝定都於此後歷經十一帝曾今繁華也曾腥風血雨過。
自從靈帝駕崩,大將軍何進擊殺蹇碩,何進與十常侍等宦官勢力可謂是勢如水火整個洛陽都在他們的角逐下顫抖。
漆黑的夜間隱約可見洛陽城巨大的城郭黑夜望去充滿了寂靜寧和之氣。
不知何時卻有一道火光衝天而起繼而喧嘩之聲大起期間不乏金鐵交鳴的廝殺聲。
火光泛起間隱約見一隊侍者持刀駕著一輛馬車倉皇出了洛陽皇宮往東門而去。
「為大將軍報仇。」一聲聲呼喝聲從皇宮內傳出伴隨著宮人的尖叫與哭泣聲整個大漢國的權力中心似天崩似地裂倉皇不可終日。
袁紹帶著典韋和顏良,見人就殺,不管是男是女,迸濺的鮮血染紅了魚鱗甲,袁紹英俊的面容上也布滿血跡,有些甚至已經乾枯。
「主公,發現一個寢宮,宮門大開。」顏良手持丈二點鋼槍,單膝跪地說道。
「走,進去看看。你們也小心點。」袁紹用手擦拭著臉上的血跡,叮囑典.顏二將。
「主公,俺可看不懂這些字。」典韋朝地上吐了口痰,望著額頭上的牌匾詢問道。
「典統領,這叫鳯鳴宮。」顏良知道典韋不識字,便出言道。
袁紹快步走進鳯鳴宮,卻不知道何太后就住在鳯鳴宮。
此時鳯鳴宮不僅宮門大開,傢具衣物散亂一地。袁紹見此眉頭微皺快步走入其內,卻看見一位三十歲左右,肌膚雪白如玉,身材姣好的美婦人坐於地上嚶嚶哭泣。
一身華麗飛鳥刺繡錦袍,額頭上帶著象徵著太后冕冠,正是當今陛下劉辯的生母,大漢太后何氏。
「臣司隸校尉袁紹拜見太後娘娘,願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袁紹連忙伏於地上道。
「末將拜見太後娘娘,願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顏良和典韋紛紛單膝跪地道。
但由於甲胄在身,袁紹這一拜鱗片撞擊之聲如金鐘相撞煞是清脆。
何太后愣了愣神,隨即好似抓住了最後一顆救命稻草,也不管之前朝堂上的恩恩怨怨,對著袁紹說道:「今夜張讓等人謀反挾持了我兒朝北邙山而去,還請袁將軍不要計較,速速發兵救救我兒。」
「什麼?」袁紹聽聞,大驚失色道。
隨即豁然站起身來朝何太後面色肅然說道:「太后保重,臣這就去搜尋陛下。」
「典韋,顏良,我們走。」袁紹頭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出鳯鳴宮。
「多謝…多謝!」何太后喃喃自語。
「唉!大漢王朝什麼時候才能迎來光明?」滿是憂慮的看了看一片黑暗的天空,曹孟德手持倚天劍嘆氣道。
「罷了,罷了我平生之志便是做那大漢征西將軍,就讓我曹孟德為大漢流盡最後一滴血吧。」說完,曹孟德便朝前方的宮殿走去。
大將軍何進的身死.漢帝失蹤宛如晴天霹靂讓本就風雨飄搖的大漢搖搖欲墜。
晨曦微露一夜的廝殺還未過去。
武關,董卓得斥候來報,趕忙召集謀士李儒和麾下眾將,詢問道:「現在何進已死,我該怎麼辦?」
李儒微眯雙眸,低吟片刻道:「可先潛三千飛雄軍連夜趕忙洛陽,以探虛實。」
「好!李傕何在?」董卓環顧四周問道。
「末將在!」李傕起身抱拳道。
「命你帶領三千飛雄軍隨雜家前往洛陽,其餘眾將點齊本部兵馬,前往洛陽!」董卓下令道。
「諾!」眾將紛紛起身抱拳道。
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轟隆隆的捲起無數沙塵,好似千軍萬馬奔騰而來。洛陽東門守門校尉站在城牆上臉色驟然突變,朝左右士卒大喊道:「快!關閉城門,有騎兵!」
「呃,這些怎麼了?」
「對啊,出來什麼事嗎?」士卒們根本不知道發現什麼事,還是平日懶散的態度。
「混賬的東西,都是廢物!我說的話沒有聽見嗎?」守門校尉簡直是要氣瘋了。
士卒們剛剛想拉起弔橋,關閉城門之時。
一員身穿明光鎧,手持大夏龍雀刀,跨下一匹渾身明黃的駿馬,身後跟著無數鐵騎趕到了弔橋前,正是猛將黃忠。
「快!全軍快速通過弔橋,進入洛陽城。」黃忠也管不了那麼多,催促跨下千里一盞燈走到弔橋之上,揮刀猛斬弔橋鐵索。
鐺!!!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拉著弔橋的鐵索猛然斷裂開來。
隨即騎兵們快速通過弔橋,騎兵之後,便是身背強弓硬弩的輕步兵。
「快,我們得快些。」黃忠策馬在弔橋上大聲喊,話音剛落便一夾馬腹疾馳進入洛陽城中。
城牆上的校尉和士兵們都驚呆了!守城校尉的嘴更是張得大大的,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等他回過神來,人影都不見一個,獃獃的問左右:「他們呢?」
「走了好一會。」守門士卒愣愣的指向城內。
黃忠帶兵進入洛陽城后,憑藉著記憶率領兵馬朝太傅袁府疾馳而去。
北邙山,又名北芒、邙山。自邙山之首白馬山,往西到神尾山,凡三十三峰。經澠池、新安、洛陽、孟津、偃師、鞏縣六縣,東西長三百八十餘里。
袁紹帶著典韋和顏良三人三騎帶著百名精兵來到北邙山,準備尋找少帝劉辯和陳留王劉協。
袁紹十分清楚只要能第一個從張讓手中救出漢少帝劉辯和陳留王劉協,這就是救駕之功,也只有如此他才可以名正言順地拿到冀州牧的位置。
系統發布A+級任務就向一座大山似的,一直壓在袁紹的心頭,任務失敗將被會抹殺!
袁紹可不想死,這樣好似地主老財的生活,他還沒有過夠,或者說十分的留戀。
張讓、趙忠兩個十常侍挾持著少帝劉辯和陳留王劉協,帶著三十多個全服武裝的小黃門,慌不擇路地往邙山跑去,一直跑到孟津渡口。
渡口上空無一人,只要兩條小船孤零零的飄蕩在那裡。張讓大喜之下說道:「快!我們先上船。」
至於逃往何處,張讓心中空白一片。
事情往往總是那麼的巧合,天意如此!袁紹剛好與張讓等人不期而遇。
袁紹策馬上前,佩劍搖指著張讓等人,大笑道:「張讓,天作孽猶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身後的精兵紛紛上前,手持環首刀把張讓等人圍了起來。
「退後!都給我退後!在敢上前一步,我就殺了劉辯!」張讓手中的鋼刀抵在少帝劉辯的頸脖間,雙眼布滿血絲,情緒十分激動,猶如一個噬人的猛獸。
袁紹見張讓這些宦官都拿刀拿槍地把小皇帝和陳留王圍在中間,怕自己再殺下去,會讓他們魚死網破傷到小皇帝,到時候救駕不成反搞得小皇帝喪命,怕是自己是雞飛蛋打,於是就按兵不動,先跟張讓談下條件。
「都退下,收刀!」袁紹翻身下馬,舉起雙手朝張讓走去。
「主公,請小心。」典韋趕忙下馬,跟在袁紹的身後,以防不測。
顏良則眯起雙目,雙眼死死的盯著張讓,握緊手中的丈二點鋼槍。
袁紹走近張讓,輕聲說道:「張常侍,我其實並不想殺你。」
張讓見袁紹近前,手緊張地連把佩劍都抓不牢:「那你就放過我們吧。」
袁紹示意張讓走前幾步,低聲說:「放過你可以,必須要用你們十常侍的寶藏來換。告訴我在哪裡?」
張讓見自己性命轉眼不保,才知道萬貫家財全是空,只能無奈的問:「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袁紹冷哼,面露不屑之色說道:「信不信由你,你今天落在我的手裡,想要全身而退,就要付出代價,是要命還是錢,由你來選!」
「好吧…就在我的府上,我的卧室里有一條密道,只要轉動床榻三圈,密道就會開啟,裡面有我這十幾年來收刮的財富。」張讓說完,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似的,無精打采。
「嘿嘿!下地獄去吧。」袁紹冷笑著,反手握住劍柄,往張讓的心口捅去。
噗嗤!一聲。
「你...為什麼!」
利刃刺入心臟的劇烈疼痛感,滋滋的鮮血不斷湧出,張讓左手捂著胸膛,右手顫巍巍的舉起指著袁紹,眼神中的猙獰彷彿要把袁紹的容貌記住心中,絕望.不甘.憤怒!
我竟然就這麼死了,我不甘心啊!張讓緩緩閉上眼皮,就此氣絕身亡。
「典韋,動手!」袁紹剛殺死張讓,便吩咐典韋。
典韋也不廢話,直接用力,擲出左手的鐵戟,朝趙忠飛射出去。
「叮咚!典韋觸發擲戟屬性,武力+7,基礎武力值98,現武力上升為105點。」
鐵戟帶著呼嘯的風聲,直接命中趙忠的心口,瞬間斃命。
典韋看也不看,單手持戟徒步衝進宦官之中,大開殺戒起來,鐵戟上下翻飛,劈,砍,挑,刺等招式一一使出,每一次揮舞必有一人死於戟下,頃刻間二十來個宦官紛紛斃命。
「典統領,給我留些!」顏良見此大叫著,目瞪口呆之下趕忙加入戰局。
丈二點鋼槍揮舞出八朵槍花,隨即剩下的幾個宦官紛紛用手捂著脖子,面帶不甘的神情倒了下去。
「臣!司隸校尉袁紹救駕來遲,還請陛下和陳留王恕罪。」袁紹單膝跪地,向兩個小屁孩請罪道。
「這…多謝…袁卿。」少帝劉辯唯唯諾諾的話都說不完整。
「袁卿請起,袁卿救駕有功就…封袁卿為征北將軍,冀州牧,趙侯。皇兄可以嗎?」倒是陳留王劉協不卑不亢的替劉辯說道。
「啊…對,司隸校尉救駕有功,現加封司隸校尉袁紹為征北將軍,冀州牧,趙侯。原冀州牧韓馥改任荊州牧。」少帝劉辯愣了愣趕忙說道。
「臣!袁紹領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袁紹聽聞,心中雀躍歡騰,隨即跪拜道。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加封冀州牧,征北將軍。」顏良聽聞,四征之一,當朝二品大員,地位只在大將軍之下,覺得自己是跟對人了,趕忙上前跪拜。
「俺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主公高興就行。」典韋取出趙忠身上的鐵戟,憨厚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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