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敢這麼對我
「媽的!竟然敢這麼對我!」薄全氣得像頭被惹怒的獅子,渾身都是暴虐的氣息,恨不得把電話那頭的人撕了。
薄全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又給另外一個人撥打了電話,不過這次還不如之前的,對方一看是他的號碼直接掛斷,再打就無法接通了。
一猜就知道是被屏蔽了。
薄全還是沒控制住摔手機了,而且這次是真的摔慘了,半天都開不了機,薄全一個人冷靜了一會兒,然後吩咐人去給自己買一個去。
沒辦法,以後總不能不用手機了。
之後拿到新手機后薄全不那麼衝動了,他也不會找其他股東,因為顯然造成他們臨陣倒戈的結果的人無疑就是陸羽桐那個賤人了。
薄全深吸口氣,勸自己要冷靜,然後打通了陸羽桐的電話。
陸羽桐看到是陌生人的號碼其實是不打算接的,不過她有種預感,給自己打電話的人可能認識,於是她就接了,果然從那邊的聲音判斷,這個人可是十分的熟悉了。
沒準等自己老了之後都還能記得。
薄全已經率先開了口,「陸羽桐,是不是你乾的。」
至於是什麼事情兩人早已心知肚明了。
陸羽桐也很乾脆,「是我,不過薄全你這可就屬於倒打一耙了,如果不是你先想要通過召開董事會彈劾我,我也不會趁此機會鞏固位置啊。」
言下之意就是說這完全就是薄全自己自作自受,跟她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薄全要是生氣的話也該氣他自己。
薄全氣得直喘粗氣,「陸羽桐!如果不是你,現在我已經坐上了總裁的位置了!」
陸羽桐也開口說著,「如果不是你,公司之前也不會損失那麼多,大家都還沒追究你的過失,你倒是埋怨起我來了?我告訴你薄全,現在事情已定,只要我在一天,總裁的位置就是我陸羽桐的,和你薄全沒有關係,想覬覦我的位置,你想都別想。」
「陸羽桐!你別給我囂張,要是沒有方景皓你什麼都不是!」
「但你什麼也沒有啊。」陸羽桐得意道,方景皓無奈的看著她,一邊也凝神聽著薄全的話,薄全要是氣瘋了沒準能暴露點什麼破綻,畢竟這次應該還不至於把薄全的底牌給掀了,他們還要打起精神應對。
這句話果然把薄全氣得不輕,對他來說,明明有自己這個親生兒子在,那個死老頭子竟然還能把公司交給陸羽桐,這簡直就是胳膊肘往外拐,要不是他提前做了應對,沒準現在他手裡的股份就全跑陸羽桐手裡的了,到時候整個公司不還都成了陸羽桐的了?
這他絕對不能忍!
薄全冷冷開口,「陸羽桐,這都是你自找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哎呀你這話都說過好幾遍了,你沒說煩我都聽煩了好吧?」陸羽桐道,「有本事就拿出來,別讓我瞧不起你,等你的股份盡數被我弄到手,我看你還有什麼辦法,好了,不說了,拜拜。」
陸羽桐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方景皓淡然一笑,「薄全這次恐怕是被你氣得不輕。」
陸羽桐輕笑,「那他活該啊,本來就是他自找的。」
方景皓聞言點頭,「也是。」
方景皓,「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我會好好的幫你的,有什麼儘管找我。」
「好的,知道了。」
那頭薄全總算是忍住了沒摔手機,但還是去踹了椅子,本來就空曠的房間里,這聲音尤其刺耳,薄全被刺激的心煩意亂。
他是真的沒到陸羽桐竟然能聯合了整個董事會,他們所有人加起來的股份當然比他一個人持有的多,所以就這麼讓他的計劃破產。
這次不成,下次可能就再也沒機會了,畢竟董事會又不是想召開就召開的,想弄到陸羽桐手裡的股份?這比上天都難,其他人的話,他們現在幾乎都站在了陸羽桐這一邊,更是沒可能了。
他一時半會兒想不到什麼好辦法,抓了一把頭髮,最後氣呼呼的出門了。
快入夜了,這個時間酒吧也差不多營業了,薄全去了一個之前常去的,點了一堆酒,就一邊看著前方那個表演的檯子,一邊灌酒,可能是現在剛開始營業,上面沒有人。
薄全這幅頗為頹喪的樣子還是很能吸引人的,而且薄全本來就長得很好,只是那張臉的表情永遠只有冷漠和對金錢權利的熱衷,折損了他不少在人眼裡的印象。
陸羽桐和方景皓他們更是因為薄全這張辨認力十足的臉對對方厭惡至極。
沒辦法他的樣子是真的很引人注目了。
漸漸的人越來越多,薄全的左右都坐了人,來酒吧的人很多,大多人都是來尋獵的。
自然也有人看中了薄全,然而薄全對誰都是一個態度,趕過來他就來一聲滾,自然也得罪了幾個人,但是薄全得罪的人多了,再說這種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薄全因為自己的地位的緣故,對不如他的人是很看不起的,高高在上的態度,自然就能把人給得罪狠了。
沒辦法的人吧,罵他一句神經病就走了,但有的咽不下氣,又不知道薄全這麼一號人的,就……
於是等薄全喝飽了走人之後,就有幾個人跟在了後面,薄全雖然沒喝太醉,但走路都打著飄了,自然也沒發現身後跟著的人,他去的酒吧離自己的住處不遠,所以是走著去的,現在自然也是走著回來。
薄全一步步朝著暗處走,那裡還正好是下手的好時機,於是就在薄全在心裡暗戳戳地詛咒者陸羽桐和方景皓兩人的時候,身後那幾個人看準時機上前幾步,其中一人揪著薄全的后領子,把人轉過來,當頭就是一拳頭。
薄全本來就被酒精灌得迷迷糊糊的不甚清醒,被這麼一拳頭打的直接蒙圈了。
然後這一拳還沒完,尚在疼痛感還沒能傳給他的大腦時,剩下的拳頭就接踵而來了。
一聲又一聲,而且對方哪都不打,就專門打那張欠揍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