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六年,盤點班底,噩耗至

第十章 六年,盤點班底,噩耗至

接下來的日子比較規律,張羽每日早上先早起練習武藝然後到蔡邕府上學習(要上朝的日子就是休息的日子)。下午或是練武;或是約上蔡琰(還未取字)四處遊玩,練習琴藝,以拉近感情;或是與漢升討論兵法;或是約上幾個朋友到郊外遊玩、酒樓飲酒。在第四個年頭,完成學業的公孫瓚與被伯父趕出來找我的張飛相繼到來。(據張飛說是因為張羽伯父擔心張羽一人在外,也沒個親人在身邊,不習慣,而剛好他又不小了,所以把他趕來陪我的。不過張羽估計是這廝好動,想出來玩玩。)之後我們幾人經常相互切磋武藝,討論兵法。(我、黃忠、張飛、公孫瓚、黃敘、黃舞蝶)

六年下來,張羽的武藝依然大成,內功也有了長足的進步,內功的增長使得力氣大增,至少是比張飛大,身高在兩年前已停止增長,即便如此也是八尺有餘。張羽因為沒有發現有人修鍊有內功,張羽也詢問過黃忠等人,可是都不知有這麼個東西存在,於是就停下了內功的修鍊,儘管張羽沒有發現一點壞處,可是未知的東西總是那麼讓人害怕。與黃忠切磋要分出勝負也得五百招以外,當然是我輸,而且切磋也有一定的水分,不過張羽這不也才虛歲十五么!這就意味著有著超越黃忠可能,不是嗎?

張羽,武器——古槊,長一丈二,重九九八十一斤,奔月刀(武士刀),長三尺六寸,重十八斤;弓——八石鐵胎強弓,重十二斤;坐騎——踏雲(騾子一匹,哪來的?當然張羽弄出來的唄,找的是上等的河間驢和傳說中的大宛馬雜交而成。),肩高九尺,能日行八百里。就我這一身的裝備,我這體重,一般馬還沒走幾步路,不得累死啊,沒辦法,只好出絕招雜交了,畢竟騾子在負重很厲害的條件下,速度和耐力也是很好的。

黃忠,武器——家傳鳳尾刀,長約一丈,重三十六斤;弓——五石鐵胎強弓,重九斤;坐騎——阿黃(大宛寶馬,怎麼感覺有點不像馬的名字),肩高八尺,日行八百里。

張飛,武器——蛇矛,長一丈八寸,重六十四斤;弓——五石強弓,重八斤;坐騎——黑子(騾子一匹,人馬一起黑呀),肩高八尺六寸,能日行八百里。沒辦法這廝比我重多了。

公孫瓚,武器——亮銀膽槍,長一丈,重二十八斤;弓——四石強弓,重七斤;坐騎——追風(大宛寶馬),肩高八尺,能日行八百里。

黃敘,武器——仿製鳳尾刀,長約一丈,重三十六斤;弓——三石強弓,重七斤;坐騎——奔雷(大宛寶馬),肩高八尺,日行八百里。

黃舞蝶,武器——仿製鳳尾刀,長約一丈,重三十六斤;弓——三石強弓,重七斤;坐騎——嘯月(大宛寶馬,),肩高八尺,日行八百里。

這兩年來張飛和黃舞蝶似乎走得很近,看來這兩位應該是擦出了火花,呵,也挺般配的不是嗎!

還結識了幾位出名的人物:田豐,字元皓,兩年前來洛陽任職,張羽聽說了之後,專程湊上去結交的,兩年下來也算是相交莫逆。沮授,字公與,在田豐府上認識的,多有書信往來,關係還算不錯。戲忠,字志才,這個可就是張羽找人拿著美酒上門去誘惑過來的了,如今就居住在張羽府上,也不知是捨不得美酒還是看出了張羽心中的想法,二人交情甚篤。荀攸,字公達,去年應辟入洛陽擔任黃門郎,交情甚佳。荀彧,字文若,前來看望公達的時候被張羽碰巧遇上,結交時間不足半年,交情一般。

和曹操、袁紹、袁術三人關係也有了很大的進步,張羽心道:我就說嘛,以我後來人的智慧還忽悠不了你們了還,小樣!

聚賢樓在這幾年開遍了大漢,出交州外,其餘州的每個郡裡邊有兩到五家,交州則只在蒼梧郡有兩家、交趾一家。不過之前布下的暗手除了少數一兩個沒找到以外,已然落實。

張羽原本是打算等到十八歲時就捐個官職先積蓄實力,以待時變,然而……

這一日,張羽早上起來感覺有些不對,可是也沒發現哪裡不對,起初還以為是內功出來問題,但是檢查之後也不是,於是就拉著張飛切磋武藝,不到小半日,忽有下人前來稟報:「少爺,今日府門外來了位公子,說是受人所託前來傳信。」聽到這話,張羽心裡越加的感覺不對勁,於是問道:「有沒有說是受何人所託?從哪裡來?來人姓甚名誰?」

「沒有,不過我看他似乎挺急的,長得器宇軒昂的,便也沒問,就趕緊跑進來稟報了。」

張羽對他說道:「哦,那你速去請客人到前廳。」然後又對張飛說:「我現在有事要處理,你就自己去找黃忠他們切磋吧!」說完也不等張飛回話,也未成換過衣衫就急匆匆的往前廳而去。

張羽剛走進前廳,下人也帶客人進來了:「少爺,就是這位公子。」

張羽邊打量來人邊說:「嗯,好了,去沏杯茶上來。」心道:好一位俊俏公子。

「好的,少爺」下人說完就趕緊下去沏茶去了。

來人抱拳施禮問道:「請問閣下可是遼東張靈宇?」

張羽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家裡出問題了吧?這也有半年未收到家裡的來信了,很有可能。張羽答道:「在下正是,請問閣下是?」

趙雲回道:「在下姓趙名雲,字子龍,常山真定人。」

張羽聽了興奮的問道:「你就是趙子龍?」

趙雲奇怪的回道:「正是在下,閣下可是認識雲,可是雲怎麼想不起我們見過?」

張羽一把上前抓住趙雲的手就說到:「好,好,好,對了,之前下人說子龍是受人所託而來,不知所謂何事?」

趙雲臉色變得嚴肅,張羽見此也收斂的笑容,只聽其說到:「雲今年年初學藝歸來,前往遼東遊歷時,恰逢夫余南下遼東劫掠,於路途上遇上一位傷者,只是其傷勢很重,說完一句話就……」張羽臉色一變激動得抓住趙雲的雙肩快速的問道:「他說了什麼,說了什麼?」

趙雲臉色也變了,張羽見了之後,趕緊鬆開雙手,「對不起,子龍,是我衝動了,可是他是不是姓張?說的話也是壞消息?」

趙雲聽后,眼睛也有些紅了,但仍繼續說到:「是的,他說:『我乃張平,昌黎張府的下人,請到洛陽通知我家少爺張羽,張靈宇,我不能再為他效命了,夫余南下,昌黎、昌黎……』還未說完他就斷了氣,我想他是憑著意志力堅持到了我的到來,我聽他說昌黎,於是我就先行前往昌黎查看,結果、結果……」趙雲的聲音有些哽咽,張羽焦急的問道:「怎麼了,你快說呀?」趙雲繼續說道:「昌黎被屠了,被屠了,後來我往洛陽的來的路上在遼西聽人說,夫余在昌黎吃了大虧,其帶兵的將領打破城池之後就屠了全城,只有少數幾人逃了出來,聽說由於守城的時候張府出力最甚,於是把張府上下雞犬不留,所有人全部五馬分屍。」說完趙雲眼睛更紅了,張羽一聽完,腦子直接就懵了,腦海里不斷出現著與父母在一起的那五年的歡聲笑語,母親的無微不至的照顧、疼愛,父親的假裝嚴肅,帶著自己四處遊玩……

突然胸中一口逆血噴了出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趙雲見狀趕緊扶住張羽,喊道:「來人,快來人。」

……

不知過了多久,張羽醒了過來。「少爺,你醒了?還有沒有哪不舒服?」忠叔守在張羽的床邊,見張羽醒來,便問道。張羽看他眼睛紅得厲害,知道他已經知道家裡出事了,只是因自己昏迷,便強撐著照顧我。可能聽見張羽房裡有人說話,知道應該是張羽醒了過來,虎叔、黃忠、張飛他們全部都走了進來,趙雲也在其中,居然沒走,也是,張羽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放他走,估計也就是見張羽不是因傷昏迷吐血,不然非打起來不可,不過也不可能放他走,至少也得等張羽醒來再說。

張羽見所有都在,便對他們說:「我沒事,此事不管子龍兄的事,你們也不要為難他,不過還請子龍在我府上多住上幾日。」

趙雲回到:「你沒事就好,那我就多謝了,多住上幾日也不妨。」

這時我點點頭,然後看著大家說到:「你們先出去吧,我想靜一靜,虎叔,沒有我的吩咐不允許任何人踏進我的房門半步。忠叔就先下去休息吧。去吧!」忠叔急道:「少爺,可是……」沒等他說完,張羽揮了揮手,讓他們都出去。

於是忠叔才不情願的隨著大家一起出了張羽的卧室,出了卧室,虎叔就持刀站在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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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大將漢末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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