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訪蔡府，欲拜師，黃忠至

第二天一大早，張羽三人都已收拾妥當，張羽說：「忠叔，你先去蔡府送上拜帖，約定巳時三刻（也就是10點）前往拜訪，不要失了禮數，明白嗎？虎叔你今天再去城裡到處看看，雇傭三五個忠厚老實的下人，再找幾個機靈點的丫鬟，當然也不要長得太嚇了，咳咳，然後再找個管家和廚娘。恩，就這樣了，你們趕緊去吧。」

「是，少爺，屬下馬上就去。」忠叔、虎叔一起應道，然後就一起出了門。他們也知道張羽從小（現在也不大啊）就有點神神秘秘的，知道張羽打發他們去辦事，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等他們離開之後，張羽出門就直往聚賢樓而去，到了聚賢樓之後張羽就把昨夜寫下的東西交給了掌柜的，要他趕緊去辦，辦好之後直接送到府上，然後交代他要是有個姓黃名忠，字漢升的人找我的話，就派人帶到我府上就行。走的時候還帶上了兩壺好酒。其實也沒有什麼秘密，就是一套後世的釀酒器具和一套打鐵器具。這是張羽打算自己釀點真正的好酒，雖說聚賢樓賣的酒已經是用經過張羽改良的方法來釀酒，不過技術含量也不怎麼高，酒精度也就比現在漢朝的三五度強上那麼點，大概十多度罷了，張羽這次是打算釀點五六十度的高度酒，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些年，還真有點懷戀前世那些好酒啊！同時打算打造一套好的兵器，分一柄槊，一柄類似日本武士刀的刀，一柄劍，一把弓。要說吧本來是想打造一柄唐刀，不過這技藝早就失傳了，沒辦法只好將就下，打柄日本武士刀類似的刀了。盔甲的事以後再說了，反正現在也用不上。打造武器是為了練武精進武藝，又不衝鋒陷陣，要盔甲也沒用。

等張羽慢悠悠的走回昨日新買的府邸，已是巳時，忠叔早已在家等候，於是趕緊收拾收拾帶上禮物和剛從聚賢樓拿回來的美酒前往蔡府。

要說張羽為什麼要去拜訪蔡邕呢？原因有二：一是這是父親早年遊歷四方時結交的好友，這些年一直有書信來往；二是因為我知道蔡邕是這個時代最有名的文學家之一，名頭很大。所以於公於私我都應該上門拜訪、請教。

張羽帶著忠叔準時在巳時三刻抵達蔡府，門外早已有人等候，待詢問是否就是張羽后，帶著張羽二人前往蔡府侯客大廳。見到蔡邕之後相互見禮完畢，分賓主坐好，這是才送上帶來的禮品。

「蔡伯父，今日冒昧上門打擾，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見諒！」張羽說道。

蔡邕佯怒道：「賢侄多禮了，以我和你父親的交情，到我府上來，哪需要如此多的禮數，直接來就是了，還帶著這些東西，是不是不把我這個伯父放在眼裡啊？」

張羽趕緊躬身回道：「哪裡，出來的時候父親就說了要禮數周全，再者這也是侄兒的一點小小心意，伯父不必推遲。」

蔡邕頓時撫須大笑：「好，好，好。」

這時張羽從懷裡拿出父親的書信，上前雙手遞給蔡邕。「這是我出門的時候，父親叫我帶給您的。」

蔡邕結果書信，立馬就看了起來。沒過多久就看完了，看完之後，發出一聲「咦」，然後打趣道「你父親何時用上紙張通信了，而且還是這麼好的紙張，價值不菲吧！你父親還真是捨得，為了你這麼捨得。」之前蔡邕守孝的三年沒有怎麼通信，而且這紙張也是張羽四歲的時候才搗鼓出來的。

張羽一聽這話，忙起身說到：「伯父多慮了，這是幾年前在遼東出現的，價格比蔡侯紙要便宜多了，大約一個銅板兩張。」雖然這個價格還是比較貴，但是比起蔡侯紙就便宜多了。

蔡邕一聽這話，立馬興奮的站了起來，小跑著走了過來，拉著張羽的手問道：「真的假的？有這麼便宜？怎麼沒在洛陽見到有賣的？……」只見從蔡邕嘴裡冒出一連串的問題，張羽差點被弄得暈了頭。

張羽搖了搖腦袋，然後對蔡邕說：「是真的，我父親購買的時候我也在場，只是估計產量不高，所以洛陽還沒賣的，即便有商人送到洛陽來，也被那些世家大族，朝廷官員壟斷了。」產量不高倒是事實，張羽也不是沒想過擴大產量，一個是怕技術泄露出去，為世家大族所趁，二是時機未到，不過現在時機應該差不多到了。

「前些時日聽說過這事，當時我還以為是傳言，沒想到是真的。」蔡邕聽后喃喃自語道，隨即對張羽問道：「賢侄是怎麼知道產量不高的？」

「其實不瞞伯父，這是我四歲的時候偶然搗鼓出來的，那個時候我看著用竹簡太麻煩，而用蔡侯紙又太貴，於是瞎搗鼓，沒成想，還真搗鼓出了名堂。只是限於年紀太小，也沒想掙錢（這不是瞎說嘛），於是就一直沒有擴大產量。」張羽說道。

「原來如此，賢侄當真是天才，不過你還應該擴大產量啊，恩，這也不太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樣你把製作方法寫下來，將其獻給聖上，到時聖上必有賞賜。」蔡邕當即說到，然後想了想，又對張羽說，「你父親在信中說的拜師一事我應允了，本來應該先考考你的，不過既然你能發明出新的紙張製作方法，想必其他的也不差；至於你父親說的結親一事，我考慮考考慮之後在答覆於你。拜師的日子等我等會看看日子之後，午飯時間再通知你。賢侄中午就留在府上一起用膳，如何？」

「是，恭敬不如從命。」張羽說。

「那我就先讓人帶賢侄在府上走走？」

「好，有勞伯父了！」

「恩，老柳，進來，帶客人下去走走。」

「是，老爺」門外傳來一聲應答。聽到回答之後，蔡邕就走進後堂去了。

跟著老柳在府上轉了轉，在靠近後院的時候聽見一陣琴音，本有心去看看，可是那是女眷所在的院子，又有老柳跟著，貿然前去，不太好，只得作罷。

沒過多久便有下人來通知前去客廳用膳，於是前往客廳，在用膳之前，蔡邕說了拜師時間定在十天之後。張羽點頭應是。

吃完飯又閑敘了幾句便告辭離開，回到府上。然後就準備好拜師的禮物，等待拜師的日子到來。

過了五六日張羽正在偏院練功，聽得下人來報說：「府外有個姓黃名忠的漢子帶著一男兩女上門，其中一男一女看起來有些年輕。」

張羽一聽，大喜，急忙奔出院門，前去迎接，出得府門，一看立馬說到：「漢升一路辛苦了，來的路上可以遇到麻煩？」有對黃妻及兒女拱手問道，「幾位一路安好？」

「我們這一路倒是順利，有幾個小毛賊，也無有大礙，被我隨手打發了。」黃忠見張羽衣服都沒有換就出來迎接他們，而且上來就是詢問他們的安危，心裡很是感動的說道。

張羽沖著府里喊道：「來兩個人，先帶這三位夫人、小姐、公子下去梳洗。」

「好的，少爺」聽見我喊話，立馬走出來兩人。

然後張羽回頭對黃忠說到：「漢升，你看這樣如何？」

黃忠點頭應是，又對其夫人子女說到：「你們就隨他們去梳洗去吧！」

「好的，相公」黃夫人回道。

「是，爹爹。」黃舞蝶和黃敘同時應道。

「好，漢升跟我來。」張羽說。走到書房的時候，張羽對守在門口的丫鬟說到：「去叫人把東院收拾下，然後準備好洗澡水之後過來通知我。你們都下去吧。」

丫鬟應聲道：「是，少爺。」然後離開。

進了書房，張羽先是詢問了一下黃忠這一年多過得如何，然後告訴他先去聚賢樓教授那些護衛武藝。剛說完就有丫鬟來報說，水已經準備好了。於是我就讓黃忠先去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