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該出手時就出手
張揚出手將提前衝上來,試圖耍暗招的幾個小嘍啰,一圈擊中下巴和腋下等要害,一拳一個,直接把他們打得人仰馬翻,還沒來得及動手的大佬驚呆了。
踢到鋼板了!
大佬之前見張揚身板瘦弱,眼神卻非常冷漠,絲毫沒有怕他的樣子,就猜測過張揚可能是練家子,卻不料他手底下七八個兄弟,個個帶了棍棒,卻依舊被他輕易打趴下了。
張揚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跟沒事人一樣,拉了個凳子坐下休息,斜眼看著大佬:「還想怎麼動我?」
「別以為有練過兩招就牛逼了,我記住你了!」大佬丟下這句話,帶著那些小弟跑了
張揚這時才想起身後的胡梓欣,只見她目瞪口呆:「你……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厲害?」
「是他們太垃圾。」張揚輕描淡寫地說道。
胡梓欣有些怯懦地走過來坐在張揚旁邊,擔心道:「我們走吧,待會他們還會找更多的人來的。」
此時大排檔的老闆立刻點頭哈腰地走出來,看來是打包了幾份新的小龍蝦:「這群混混隔三差五地就來找事,小店真的惹不起,有了您這一回,他在這一帶都抬不起頭,以後肯定不會來了,之前你點的東西不用付錢了,這裡是一點感謝之意,別嫌棄。」
「算了。」張揚起身說:「也不早了,我們得回去了。」
說完就帶著胡梓欣走了,錢當然是沒給的。
兩人並肩走在只有些許光亮的狹窄小道上,曖昧氣氛頓時充斥在兩人之間,胡梓欣將包包挎在右肩上,這樣就能另一邊跟張揚靠的更近,她的頭微微往張揚這邊側。
「今天,謝謝你。」
「沒事,你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胡梓欣沉默了一會,說:「剛才我都沒吃呢,還有點餓,要不咱們找個好地方繼續吃?」
她還想跟張揚多相處一會。
「那行,你想吃什麼?」
「小龍蝦吧,我挺喜歡的。」
「好。」
最終到了市中心最繁華的街道,張揚找了家可以開燈看電影的私人影院,包了兩個鐘的時間,又點了一份龍蝦,兩人就愉快地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張揚一直醉心於剝小龍蝦,而胡梓欣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一直嚷嚷著自己手疼,讓張揚給她剝:「謝謝你,對我這麼好,真不知該怎麼報答你。」
她每吃一顆蝦,就舔一下沾滿龍蝦汁的食指,對男人來說,這種若有若無的性暗示,無意是最勾人的,張揚又不是傻子,他當然懂胡梓欣的意思,只不過他現在已經沒了之前的衝動,恢復了冷靜。
胡梓欣見他一直在剝蝦,自己剛才做的那一套動作純熟的誘惑得不到好的受眾,便失去了繼續的興緻,用濕紙巾擦了手,便搭在張揚的肩膀上,俯身貼在他耳邊輕柔地吹氣:「你為什麼不吃啊,都剝給我吃了。」
這個動作很曖昧啊。
張揚耳朵顫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他試圖拉開與胡梓欣的距離:「我不餓……你吃。」
兩個鐘的時間到了,張揚準備回家,而天色已晚,如果讓胡梓欣一個人回家也會讓他覺得不放心,之前的混混找茬事件,讓他徹底留下了心理陰影,覺得只要漂亮女人走在夜晚的街上,總是會有暗搓搓要調戲她的猥瑣男人上前騷擾,雖然他內心對胡梓欣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感情,但出於男人的風度,張揚還是決定送一送她。
「我送你去坐車。」張揚與胡梓欣站在路邊等計程車,胡梓欣卻問道:「你家住哪裡啊?離這邊遠嗎?」
「我最近住在龍景帝豪別墅園。」張揚說道。
「龍景帝豪別墅園?!那可是京州最有修養學識的富豪居住的地方啊,好多名人都在那裡!」胡梓欣震驚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張揚不能再透露太多,畢竟他才住進去不到一天,而且那不是他的房子,他只是有權暫居而已。
胡梓欣突然做出了一個舉動,她輕輕地挽上的張揚胳膊,親昵地靠在他的頸項間,跟喝醉了酒似的:「沒想到你如今事業有成到我只能仰望的地步,我能去看看你家嗎?我對這種新型的奢華建築太好奇了。」
開玩笑,那地方是你能去的?如果讓蘇若晴知道他還打算帶別人的女人去參觀她的家,蘇若晴不搞死他才怪。
張揚轉了個彎,找借口道:「改日白天帶你去吧,今天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咱們以後再聯繫。」
想想蘇若晴的可怕手段,他縮了縮脖子,卻讓細心的胡梓欣注意到了這點,她現在的態度比之前對張揚若即若離的模樣差別極大:「你身體不舒服嗎?」
「不……我沒事。」張揚刻意避開了與胡梓欣的繼續身體接觸,不然他褲襠下的玩意就要造反了。
胡梓欣不是個主動勾搭別人的女人,就算她做肉體交易,男人也是極度貪戀她的容貌,而主動為她付出時間精力和金錢,她很享受被人追捧的驕傲感。
而這次她主動出擊,想要抓住了張揚這個隱形土豪,她一晚都在主動暗示和撩撥,而張揚不但沒有迷戀上她,反倒借著各種機會能躲就躲,面對明顯的性暗示裝聾作啞,讓幾乎沒在男人面前失敗過的胡梓欣十分挫敗。
她決定出大招:「你知道當年我為何會疏遠冷落你嗎?」
張揚回頭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身上,哭腔濃烈的胡梓欣:「你怎麼哭了?」
他最見不得女人掉眼淚,立刻從口袋裡找了紙巾出來,遞給胡梓欣,但她卻只顧著難過,根本不接他手裡的紙巾:「當初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特別的男人,但因為害怕接近你,所以一直沒能仔細了解你,如今才知道你是這麼有責任心的人……」
這話說的真是毫無廉恥啊,這個女人還是像以前那樣拜金,張揚覺得好笑,但卻不揭穿,而是安慰了一句:「別哭了。」
胡梓欣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側過頭,兩人的距離不過半厘米,鼻尖隱約地靠在了一起:「你對我們以前的過往,難道沒有一點記憶了嗎?如此冷漠,真是傷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