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夏溫琪自從上次被鳳澤帶走之後,便一直被鳳澤帶在身邊,寸步不離哪裡也不讓去,就連上個廁所也要派幾個人跟著,為的就是怕她中間逃跑,或者是耍些小聰明。夏溫琪現如今可算是真真實實的千金大小姐了,走到哪身後都跟著一群人,保護她這個小姑娘。但同時她也失去了自由,沒有以前的那般自由自在,一個人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如同一個被養在籠子里的金絲雀。
鳳澤如今在a市雖然有演出,不能陪她到處玩耍,可鳳澤走到哪裡都把夏溫琪帶在身邊,為的就是怕她無聊、寂寞。可即使如此,夏溫琪依舊感覺到了無聊,簡直就是無比的無聊,無聊的她都快發霉了。
夏溫琪突然間想去外邊走走,哪怕只是一天的時間,甚至是一個小時的時間,也行啊。她只是想想吸吸一下新鮮空氣,想要讓自己晒晒太陽,這樣她才有重獲自由的感覺,還不會繼續發霉下去。
她知道鳳澤把她帶在身邊,一切都是為了她好,可她此刻就想出去走走,想要換一種空氣。不想做養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她想要做飛翔在藍藍的天空中,做一隻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小鳥。哪怕只是一隻丑不拉幾的小麻雀,也行呀!只要不讓她做一隻,暫時的被關在籠子里的金絲去,她只有自由才能活的更開心,臉頰上的笑容才會笑的更燦爛,內心才會更真實,快樂。
夏溫琪今天不知費了多少口舌,不知和鳳澤說了多少好話,撒了多少嬌,才讓鳳澤勉強的同意她今天可以出去瘋狂的玩一天。但前提是必須帶上幾個保鏢,隨時隨地的保護她。
夏溫琪當然同意了,她才不會想不拉幾的拒絕呢,不就是帶上幾個保鏢呢,那有什麼不好的呀!身後帶著幾個黑衣保鏢,不但能時不時的耍酷、耍帥。而且還能顯示自己的存在感,只要顯示到自己的存在感,當然有人會好奇的把她發到網上了,以現如今網路的傳輸效果,只要一旦發到網路上。龍騰就有可能看到了,這才是她最想要的結果。
夏溫琪按照鳳澤的要求,帶了幾個身材粗壯的黑衣保鏢,又拿了一張勤國通無限黑卡,穿了一件大牌羽絨服,一條薄薄的打底褲,以及一雙十厘米高的長靴子,手上拿著一個香奈兒新款的手提包,這個價值千萬的手提包,從裡到外全都是純手工製作,設計師一針一線縫製而成。夏溫琪的脖子上有著一條很名貴的項鏈,耳朵上有著鑲著鑽石耳釘,手腕上還戴著一條鑽石手鏈,食指上還戴著一個王冠形的戒指。臉頰上畫著標準的妝容,那張可愛的娃娃臉上滿是笑容,飽滿的額頭緩緩鬆開,明亮的雙眼上有直男,已知黨的笑容,眉開眼笑的樣子是那班的,華麗而不妖嬈。如同是無意間掉落凡間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是那般的委婉大方、美麗動人,華麗而不失妖嬈。
夏溫琪此刻的樣子,簡直一個就是活生生的的千金大小姐,光是她脖子上的那條小小的項鏈,市場價格達到千萬以上,這種成色極好的項鏈,又是名牌大技師親自設計,不是有錢人就能買到,而是需要人力物力關係。夏溫琪這一生加起來雖說沒有個兩億,但絕對也在一億以上。
半個小時之後。
夏溫琪帶著幾個黑衣保鏢,來到a市一家非常有名的咖啡館里,夏溫琪沒有在大廳里找位置,而是直接進入了提前預訂好的包廂,包廂里早已經有人在等她了,她剛才已經在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此刻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夏溫琪此刻因為身後帶有保鏢的原因,就連推門都不需要她親自動手,一個很有眼力勁兒的黑衣保鏢,飛快般的上前當她把門給推開之後,又恭敬地退到一邊。
幾個和你保鏢左右佔兩排,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了門口。夏溫琪也沒有躲躲閃閃,光明正大的進了包廂,進入包廂入眼的便是坐在那喝著咖啡,一臉色蒼白的蕭雨欣。蕭雨欣別耽誤,顯得臉上雖然已經蓋了不少的粉,畫了一個非常濃重的妝容。可夏溫琪還是一眼就看出了,蕭雨欣毫無血氣的臉頰,還有些難以遮擋的蒼白,看上去毫無自然形的血氣,就連臉上的一丁點血氣也是靠妝容畫出。
夏溫琪的心中頓時就有點擔心,也顧不上有沒有關門,踩著一雙八公分高的高跟鞋,大步流星的走到蕭雨欣的面前,緩緩的在蕭雨欣的身邊坐下,眼神直直的看向蕭雨欣蒼白的臉頰,有些擔心的問道:「欣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嗎?臉色怎麼這般的難看,看上去毫無血氣。」
怪不得她今天約她出來,她總有意無意的在拒絕,原來是有原因的呀?看來她的一切猜想都是真的,她剛開始並沒有察覺到蕭雨欣的拒絕,也沒有覺得蕭雨欣有任何不適,只是聊的時間長了,馬腳自然也就露了出來,她自然也就起了疑心。後來她就非要讓蕭雨欣出來,蕭雨欣要是敢不出來的話,她立刻派人去抓她,說白了就是一種坦坦蕩蕩的威脅。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蕭雨欣的臉色為何會這般的蒼白,究竟是誰欺負了她的欣姐姐,究竟是誰傷害到了她的姐姐嗎?
蕭雨欣在看到有人推開門時,又看到夏溫琪身後的幾個保鏢時,內心頓時便有些緊張,尤其是看到夏溫琪無比擔心的目光時,她心就更加的緊張起來,擔心夏溫琪會看哭她蒼白的臉色,會問她為何臉色會這般蒼白,可終究她所擔心那些小事,終究還是沒有逃過,終究還是發生了。夏溫琪不但看出了她臉色蒼白,並且還問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這一樁樁一件件,絕對都是他最不想說的事。事到如今她承認她還在保護著那個男人,害怕夏溫琪會去傷害那個男人,而那個傷害她的男人,正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歐陽浩。
蕭雨欣為了不讓自己露出什麼馬腳,雙手死死的捏成兩個小拳頭,眉宇間輕輕地笑了笑,很自然地回答道:「是嗎?可能是沒有睡好吧!」小溫溫呀,小溫溫,你可真夠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我臉色蒼白的事,希望我這般的回答,能夠瞞過你吧!
天知道,她越是表現得相當淡定,內心就越是著急,著急的雙手都不知該如何放了,只能死死的捏成兩個小拳頭,緩緩的藏在桌子底下,不讓人看到她手上的動作。
夏溫琪臉上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輕輕的吸了吸鼻子,眼神直直的看向蕭雨欣,發自內心的真言道:「欣姐姐,你這樣自己及認真的好嗎?你這是在騙我呢,還是在騙你自己嗎?要是騙我的話倒是無所謂,可我希望你不要騙自己,不要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
夏溫琪話中所說的含義中,的確是有著再拆穿蕭雨欣的謊言,但這種含義並不是很多,其中還包括一個更大的含義。夏溫琪是在用這句話來告訴蕭雨欣,不管你遇到了什麼事情,都請你千萬不要欺騙我,更加不要欺騙你自己,欺騙你自己那叫自欺欺人,不叫保護。
蕭雨欣當然明白夏溫琪話中的含義,只是他她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世上為何有自欺欺人,難道是有她這樣的痴情女,才會有自欺欺人這句話嗎?
「溫溫,我是真的沒事,也不會有人來欺負我,我也不會給他人這個機會。」蕭雨欣因為有那麼一點點心虛的緣故,雙眼根本就不敢看向夏溫琪,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直將眼神看向別處。
夏溫琪知道她雖然和蕭雨欣的關係好,但到底也不是一個親姐妹,甚至是連一丁點的血緣關係也沒有,有些話不是她想說就能說的。可她作為蕭雨欣的好姐妹,一個天下最好的閨蜜,她還是會把他該說的話都說出來。
「欣姐姐,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那個男人嗎?那個男人又惹你生氣了,惹你發了很大的火,讓你哭了很久。所以,你的臉色才會這般的蒼白。」夏溫琪此刻那張可愛的娃娃臉,臉色有那麼一絲絲的陰沉,輕輕的挑了挑眼睛,不願的緊緊皺起眉心,心直口快、有些沉重的語氣道。
夏溫琪雖然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更加不是一個愛插手他人感情的人。但蕭雨欣的閑事,她今天還真的就管定了,不但一定要管定了,還要管的徹徹底底。
蕭雨欣在聽到夏溫琪的話時,顯然有那麼一絲絲的驚訝,潔白無瑕的臉頰上有几几分的驚訝,驚訝的她雙眼中的老大,如同犯了錯的孩子般,默默地將鎚頭了下來,有點結巴的口吻道:「溫溫,我……我……。」這話要讓她怎麼說呢?難不成要說我被人給甩了,她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因此,只能默默地垂著頭,一副乖巧認錯的樣子。
夏溫琪在看到蕭雨欣,垂頭喪氣的樣子時,默不語的樣子時,不用蕭雨欣親口說出來,光是從蕭雨欣此刻的表情,她就已經明白其中13的含義,畢竟她也是親身經歷過的人,自然一眼就看得出來了。
夏溫琪臉色瞬間變得冰冷了起來,就連那雙大眼睛也變得有幾分清冷,清冷的眼神將蕭雨欣從頭到腳都打聽了一番,輕輕的挑了挑眉,冷冷一笑道:「好你個歐陽浩,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好你個歐陽浩,竟然敢欺負到我欣姐姐的頭上來了,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別怪我不念這麼多年的情分,是你先犯了我的底線。原本看在年少兄弟的情份上,她不打算追究歐陽浩的責任,可令她沒想到的是,歐陽浩竟然把蕭雨欣傷的這般深,那就別怪她不念舊情了。
夏溫琪從來就是一個護短的人,尤其是對待自己的家人,朋友,親人,從來不允許他們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誰要是敢傷害到他們,那就給我十倍的奉還回來。
蕭雨欣在聽到夏溫琪的話時,尤其是當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夏溫琪身上幾乎一股淡淡的冷時。她的心頓時就慌了起來,為歐陽浩慌了起來,內心深處十分的擔心歐陽浩。因為,她內心深處清楚明白地知道,夏溫琪通常表現出這幅樣子,絕對是有點動怒了,絕對會要讓歐陽后剝一層皮,甚至是在脫一層皮,抽掉一根筋。不,她不能讓歐陽浩受的傷害,一絲一毫也不行,一丟丟一絲絲的傷害也不行!絕對不行。
「溫溫,真的是我這幾天晚上老是做惡夢,自己沒有休息好罷了,和他沒有一丁點的關係。不,是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是我自己沒有休息好。」蕭雨欣緩緩的抬起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夏溫琪軟弱無骨的小手,有那麼一絲絲緊張的語氣道。
蕭雨欣因為自己心中太過於擔心,也太過於緊張、害怕,雙手死死的抓著夏溫琪柔若無骨的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因為太過於緊張的原因,手上的力道用的太過於重了,夏溫琪的手都有點紅了。
夏溫琪死開一點兒也不介意拆穿蕭雨欣,甚至是一針見血的拆穿蕭雨欣。夏溫琪陰沉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清冷著明亮的雙眼,苦口婆心的語氣開口道:「欣姐姐,你知道嗎?你跟本就不善於說謊,你一旦一說謊,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敢看向我,你看看你自己此刻的眼神在哪?」
蕭雨欣此刻就如同掉進了陷阱里,自己越是掙扎就越陷得越深,此時此刻要是沒有人拉她一把,她永遠也出不來,關在那個黑暗的陷阱里。關在她自己心中那個一廂情願的陷阱里,關鍵那個自己為自己一手製造的美,夢裡長痛不如短痛,主要是為了蕭雨欣好,夏溫琪不建議自己此刻當一回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