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巫族爭鬥為哪般?雲逸被攔生厭惡
雲逸絲毫不知道自己昏迷中所發生的事情,他只覺著自己來到了一處幽暗的地方,周圍一片漆黑,一絲光亮都沒有。
「有人嗎?這是哪裡?」雲逸急迫的大聲問著。良久得不到回答的他,盤膝坐了下來,已經有了一次相類似的經歷,倒也沒有多少慌亂,自嘲的道:「不會又死了?唔,這次來到的是哪個鬼地方?」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覺得前方有一道光線誕生,連忙抬眼看去,只見光亮越來越強,讓他的眼都不由眯了起來,最後白光將他整個的包圍后,悶哼一聲,雲逸清醒過來。
打眼向四周看去,雲逸的心猛地一沉!用粗糙的巨石搭建起來的圍牆,幾根巨木搭在牆壁上,隨意的弄了些茅草遮蓋,獃獃的看了很久,才喃喃道:「我不會又重生到原始社會了?」連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身上隨意的裹著一件不知是什麼野獸的皮製作而成的圍裙,上半身白皙的皮膚裸露出來,讓雲逸一陣的不適應。
當他感受到體內潺潺流轉的仙力后,才不由長吁了一口氣,原來自己還在這個世界上,只是不知被誰所救,來到了這個偏僻的地方。正要起身出去看看,就聽到外面猛的響起一陣吵嚷聲。
「共工!我忍你很久了!別以為我當真怕了你!」一聲粗獷的巨吼傳來,將雲逸的耳膜都震得生疼。
「共工?」雲逸暗自思索,然後面色古怪的眨巴兩下眼睛,「我被巫族救了?」還沒等他將前因後果計算明白,就聽得外面一陣驚天動地的亂響,卻是那講話之人與共工打了起來,直打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洪濤陣陣,烈火隆隆,火光映在雲逸臉上,讓他直感覺快被烤成干肉了。
這時一女子惱怒的聲音響起:「你們兩人要打的話出去打!此處才剛剛建成,你們想把它拆掉重建么?」
「好!那咱們就出去,你可敢與我前來?」那猖狂的聲音再次發出,向對手發出挑釁。
「怕你不成!」
隨著打鬥聲音的離開,兩人卻是真的跑去了外面打鬥了。
雲逸被這一連串的事情搞的苦笑不已,正搖頭感嘆巫族中並不團結,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抬眼望去,怎見得:身穿樸素碧雲衣,一根銀簪盤頭,臉若桃花,身材玲瓏有致的女子正似笑非笑望著自己,不是後土又是誰人?
雲逸反應過來后,連忙假意咳嗽,以避過此尷尬場景,閃身下床後向此女子稽首道:「貧道雲逸道人,多謝道友仗義相救,不知道友尊姓大名?」
後土掩嘴輕笑一聲,這一笑直讓周圍天地失色,將所有物事都比了下去,雲逸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唯恐自己再丟醜。
「我本以為你是一謙謙君子,沒成想卻也是一**熏心之徒,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後土並未答話,收斂起笑意,臉若寒霜的冰冷道。
雲逸一呆,從前世到今世,有人說他陰險毒辣,有人說他無恥偷襲,還沒有人講他是**熏心。剛剛的尷尬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一女子出落得如此美艷不可方物,才略顯方亂,又哪是**熏心了?
心中自是不快,收起臉上尷尬的笑意,同樣冷漠的道:「道友此話著實讓貧道傷心,貧道做事雖說不上光明磊落,卻也對的起胸中良心。因貧道多看了你兩眼,你就如此出言譏諷,好沒道理。」
後土見雲逸表情不似作偽,也就收起了寒霜,向雲逸欠身道:「如此卻是我錯怪道友了。」
雲逸見對方始終沒有講出自己名字,也就不再去問。其實在心裡他已經大致猜測出了對方是誰,但既然對方不說,他也懶得再確定一番。
總歸是對方救了自己一命,雖然心中不快,但還是再次稽首道:「不知不怪。貧道身體已無大恙,這就告辭了。」
信步就要離開,卻見後土絲毫沒有讓路的想法,眉頭一皺,略帶不快的問:「道友阻攔貧道去路,這又是為何?」
後土見雲逸的樣子,指著他笑道:「你這小道士修為不甚高明,骨氣倒是不小,本座只不過是說了你幾句,你就發如此脾氣,可也有不對之處?」
雲逸呼吸一滯,站立原地,一時間竟是找不出反駁的話。心中鬱悶道:「我修為高的時候,一根指頭就能壓死你。」但是此話卻是萬萬不能說的,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他若是對後土說:「我與你祖先盤古是結拜兄弟!」那不被人笑掉大牙后舉全族之力滅殺他這口無遮攔的人才怪。
後土正了正臉色,一雙妙目緊緊盯著雲逸,緩緩問道:「我留你在此,只想問你一句話而已,只要你如實回答,本座自是不會降低身價阻攔你這小輩。」
雲逸摸摸鼻子,後土的話在他聽來怎麼聽怎麼彆扭,懶得糾正,目光清明的與她對視,說道:「我知你想問什麼,只不過此事恕我難以從命。」
「哦?你知我要問什麼?那先說來聽聽,看你所說可對。」後土饒有興緻的追問道。
雲逸長吐了一口濁氣,轉身在屋子中連走幾步,說:「你可是想問,貧道體內怎會有盤古之血統?」
後土一點都不驚訝,略點臻首,大方的承認道:「只此一問,別無他求。」
雲逸依舊搖頭,「此事不是貧道不想講,即使講了,你們也會認為貧道得了失心瘋,何苦來哉?」
「如果我們也想知道呢?」雲逸話音剛落,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為首一人身後跟著八人,從屋外走了進來,呈扇形包圍了雲逸。
「吾名帝江,我們十二祖巫乃盤古大神精血所化,所以對於你體內的精血由來,很是疑惑。」帝江走進來之後,不給雲逸說話的機會,直接將話講明了。
雲逸苦笑的看著這十位祖巫,每個祖巫都有著玄仙的修為,憑藉自己現在的微末伎倆,想要從他們手下逃脫,連想都不用想。可是那原因又怎麼能夠講出?不由左右為難起來。
沉吟良久之後,單單說了幾個字就住口不言:「貧道生於鴻蒙。」
只見一周身雷聲隱隱的祖巫聽后大笑起來,不停指著雲逸道:「你這道人修為如此低,竟還口出狂言,當真我們是傻的不成?」
「那你能否告訴我,盤古身死,只出現了十二滴精血化作你們十二祖巫,我體內的那滴精血是從何而來?難道是我體內自生的,你就相信了?」雲逸嗤笑一聲,目露不屑的諷刺道。
那祖巫聽罷雲逸的諷刺,大怒的取出手中長戟就要向雲逸刺去,雲逸絲毫不懼,身形動都未動。
長戟並未及身,就被後土一把握住,勸阻道:「強良,你先不要發火,此事還有待查明。」
雲逸講完那些話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冷笑著繼續道:「你們巫族一脈,只顧著修鍊肉身,元神孱弱,遲早會因為不查天時不明地理而吃大虧。」說到這,他也不在乎了,反正逃又逃不掉,講道理他們也不聽,乾脆豁出去,徑自說道:「貧道生於鴻蒙,與盤古大神乃結義兄弟,那日誅滅神盟與魔盟千餘魔神后,大哥不聽勸阻,機緣未到之時,就將這天地開了,貧道也因此修為盡失,如若不然,豈容爾等將貧道欺壓!」說著將半聖的氣勢散出,這些只達到玄仙之境的祖巫臉色一變,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
收起氣勢,寂寥的連聲嘆息道:「如今這半聖的氣勢要也無用,只能唬唬不明真相的人而已。」
屋子裡的眾人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雲逸洒脫一笑:「既然我已經講完了,那麼我可否離開了?」心中苦笑一聲:「大哥,你囑託我好生照看你的後人,可小弟如今實在是沒有那個能耐啊。」
後土率先反應過來,也不再糾纏,臉色複雜的看著雲逸,點頭道:「道友可自行離開。」
雲逸聽說自己可以離開了,心中略微放鬆下來,能夠和平的解決這些事情,總比刀劍相向要好的多,實話說,他是不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與盤古的後代交惡的。向四周一拱手,閃身離開了房間。
剛剛鬆了口氣的雲逸來不及離開部落,眼見著兩道人影從遠處跌跌撞撞的飛回來,正是出去打鬥的祝融與共工。只是他們身後還有著二十餘位追兵而已。
一時間狂風大作,雷雨混雜著冰雹狠狠地降下,將大地打的滿是窟窿,一道惱怒的聲音從兩人身後急追的頭領口中傳來:「竟敢將我?水之水全部抽了出來,爾等著實可恨!速速停下,本龍還可饒你不死!」
部落中弱小的巫族之人全部躲進了房子中,十位祖巫帶領著三百名強壯的巫族青壯年站在一處空地上,帝江向身後囑咐道:「我們祖巫同去問明緣由,其餘人等在此等候。」說完帶領其餘九位祖巫飛身而上,遠遠地向祝融二人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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