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邂逅

「噢！——不！！」

巷子里響起了絕望般的叫聲。

「……昴你弱爆了」

夏凡靠在牆上瞅著滿臉絕望的菜月昴嘆了口氣。

凜果現在剩下了兩個，連續的九連敗讓原本信心滿滿的菜月昴心情瞬間崩塌。

「讓妾身告訴你這挑戰是有多少不識好歹，即妾身正所謂最上位的存在，而你正是適合在底邊爬行的存在」女孩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說道。

「喂喂，賭輸了就是底層了？太極端了吧？」菜月昴不服氣道。

「安心吧。妾身以下，全部都是底層。這個世界只有妾身，以及這之下」

聽了這話菜月昴悶悶地嘖了一聲。

「凡，上……」菜月昴向夏凡擠了擠眉頭。

「你打的賭，為啥要我去？」

「哎呀……來嘛兄弟，來來來」菜月昴說著將夏凡拉到身邊。

「如果凜果全部都沒了，那我真的完了」

「……」

「上，上」菜月昴在背後鼓勁道。

夏凡嘆了口氣站到了女孩面前。

「你來嗎？不過——怎麼樣也沒用，妾身了是絕對的～」

「別廢話，快開始」

夏凡說完看著女孩的手。

女孩笑了笑，手悠然一動

——硬幣在空中轉動著，隨後女孩在落下之前雙手一合蓋住了硬幣。

「正面」夏凡淡定地說道。

「巧了，我選的也是正面呢」

「到底是不是？」菜月昴看著兩邊。

女孩手一開，硬幣出現在了手掌上。

「厲害啊凡，這樣都能猜對」

「你應該多去打打籃球，這樣能加強你的動態視力」夏凡嘆了口氣。

「其實玩射擊遊戲也是可以的」菜月昴說道。

「像你幾個小時坐在家裡玩電腦的宅男，不近視都算幸運的了」

「可是現在已經幹不了你說的運動了……」菜月昴聳聳肩。

女孩悠然地說道：

「這局咱們打平，蘋果不變」

【這樣做不是辦法】

「……不如換種玩法？」夏凡問道。

「哦？」

「我來做，你來猜硬幣在那，怎麼樣？」

夏凡接過硬幣將硬幣拽在了手心，握住拳伸到女孩面前。

「好像有點意思～」

「那麼，硬幣在哪裡？」夏凡問道。

女孩看著夏凡的手背，露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這不是很明顯嗎？在這隻手裡啊」

夏凡翻開手掌，手內空無一物。

「你輸了」

「厲害！凡哥！」菜月昴抓起一隻凜果揚了揚

「哈哈，這個歸我咯」菜月昴將果子放到了袋子里。

「這！，唔……這只是妾身大意了，再來！」

夏凡將兩隻手握拳伸向女孩。

「在哪裡？」

女孩思考了片刻，指了指夏凡的右手。

「這裡」

夏凡手一翻。

「你錯了」

一旁的菜月昴當即將一隻凜果放進了袋子。

「再來幾次就可以了，加油，凡」

夏凡抬了下頭，聽了一會兒。

外面有些吵雜的腳步聲和罵聲。

「來不及了，有一群人正在往這裡過來，有罵人的語言肯定不是好人，快走」

菜月昴也側耳聽了下。

「是那幾個流氓？這還帶人回來了？」

「愚蠢」女孩譏諷的說道。

「你帶上她走，我來斷後」夏凡看了下巷子的周圍思考著。

「凡，你現在身體還行嗎？要不一起跑？」菜月昴擔心地問道。

「恢復的差不多了，對面人多加上這裡又是巷子真要打起來我沒有餘力保護你們，你們快走，我解決完他們就與你們匯合」

菜月昴看了下四周的巷子，咬了咬牙。

「對不住了兄弟！」

說完菜月昴拉起女孩的手跑向了巷子的深處。

「等等……妾身是……」

「妾什麼妾，快跑！」

菜月昴的聲音和女孩的聲音在巷子內後方傳來。

「來了嗎……」夏凡注視著巷落口。

越來越快腳步聲和怒罵正在向這裡靠近。

過了一會兒，珍帶頭出現在了巷子口，身後跟著一群人。

【還真的是個流氓】

夏凡看了看巷子的寬度，寬度可以並排站三個人多。

「就是你！」珍大叫道。

「就是你踹的我！！我今天打死你丫的！」

「可以，單挑還是一起上？」夏凡淡定的問道。

眼前這十幾個人等著珍的回話。

「略～氣死你～全部給我上！」

話音一落，十幾個人罵著沖了上去。

夏凡站在原地，看著眼前一個人沖了過來。

【只能是浪費一件西裝了……】

夏凡飛起兩腳踢中了對面的胯部和腹部，將面前衝過來的一個大個子直接放到在地，隨後一個扭身側踢，踢中了左邊的一個混混的腹部，在他捂著肚子之際夏凡又補了一腳將其踹到了後面的人身上。

幾秒間已經放到了三個人，其他人停住了——就在這一下的停頓后很多的人沖了上來。

【下顎和胸口】

夏凡鎖定了目標沖了上去……

————

「你……給我等著……」一個大漢嘶啞著聲音說道。

夏凡扶了扶肩膀。

「不服嗎？」

說著夏凡看了看周圍，一抬手，瞬間聚集起一個火球。

火焰的光照亮了四周，其他的混混大多暈了過去，或在痛苦地呻吟。

「你……要幹什麼？……不要啊……」漢子驚恐地死盯著夏凡的手。

「不要去招惹自己惹不起的麻煩，我之前沒用魔法對付你們已經算好的了」

「不要……殺死我們……他們都是苦人家」

壯漢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之前夏凡的一記反關節已經讓他肩膀脫臼，疼痛讓他不斷顫抖。

「你求人的時候真的好沒尊嚴啊，像狗一樣」夏凡冷酷地說道。

「額？！」漢子一怔。

「這位兄台我看你不算壞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做法你自己想，記住你身上的痛，現如今沒有人可以改變現狀，你想不想成為那個第一人呢？」

「你根本就不懂……」

「那，你媽就真的是傷透了心，她絕對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是這樣一個人」

夏凡冷笑了下將手中的火球消去，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漢子叫道。

「你知道怎麼做嗎？」

夏凡想了想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托爾」

「嗯，我明白了，再見」夏凡轉身離開。

「你要快點去，阿漢和阿頓他們在另一邊找著你們」

「還有人？」夏凡一怔。

「對！你快去呀！」

夏凡點點頭立即跑向了巷子的深處。

巷子錯綜複雜，有窄有寬，夏凡以極快的速度穿過。

【符紙沒有激活，昴應該沒有遇到危險】

夏凡注意著地面上的記號，這是菜月昴特意將地面上的灰撥開做成的。

從剛才到現在時間距離菜月昴和女孩離開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

「嘖，這麼快嗎？這兩個人……」

夏凡跑了一會兒，轉過一條比較窄的巷子。

轉過的同時也看到了菜月昴和一個女孩的背影，那個女孩子的衣服顏色跟之前見到的不同，而且隱約見到背影的前面有幾個人。

「糟了！」

夏凡一腳踏在一面牆上反向一蹬，硬踩著牆蹬了上去，夏凡穿過了菜月昴和女孩兩個人徑直落到了他們面前。

「看來總算是趕上了」

夏凡呼了口氣站了起來。

「哇，凡厲害了，這麼多人都擺平了」菜月昴佩服道。

「嗯……咦？」

夏凡一怔，眼前站著那位紅髮女孩還有一位穿著怪異的男子。

男人頭上戴著漆黑的頭盔。在那之下是看上去很便宜的披風，然後是麻布制的彷彿山賊一樣的上衣和褲子。襪子則是像是聖誕老人一樣的足袋，腰上是打造地十分華麗的大劍——青龍刀一樣的長的厚重物品橫差那裡，不平衡在這裡簡直體現到了極致。

「這是……」

「這是那個女孩的保鏢叫阿爾，人稱阿盧」菜月昴說道。

「你好啊」阿爾敲了敲自己的頭盔。

「……」

「凡，我和艾米莉亞碳見到他時，也是一樣的心情」

夏凡轉過身向艾米莉亞問道：

「你們怎麼找來這裡的？」

「在路上遇到了這個帶著頭盔的人，然後他也是要找迷路的，就一同前進了」

「原來如此」

夏凡轉過頭看向阿爾，眼前的這個人沒有左手臂。

菜月昴小聲湊近夏凡說道「帕克用心靈通話告訴我，從值班室出來，艾米莉亞碳一下子就看到了在路邊打著垃圾箱找人的這個人，然後一切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連阻止的空隙都沒有，不然帕克會阻止她的」

夏凡點點頭，一下注意到了艾米莉亞，簡直就像是在避開人注目一樣躲在菜月昂的身後，剛才還能看到臉的風帽深深的戴著一心壓著聲音消失著存在。

【嗯？】

菜月昴察覺到了，於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菜月昴的目光朝向了艾米莉亞窺探的方向看去，夏凡也看了過去。

「什麼啊，直直盯著妾身。分覺得可惜的美貌。確實妾身有著彷彿造罪的神的美型，但是一句話都不說地注視什麼的無禮了吧」

「抱歉……相互，都找到了要找的人的樣子，差不多該解散了吧？」菜月昴尷尬地笑了笑。

「嗯，走吧」

阿爾的視線落到了少女身上。雖然看不到頭盔中的雙眼，但是那個氛圍像是守護愛女的父親一般。

【年紀不小了……】

「那麼，我們就往這邊走了……你們呢？」菜月昴問道。

「那麼妾身也往這邊」

「……這樣的話，走反面，我們」

「……那麼妾身也往反面」

「好麻煩啊，是喜歡上我嗎！？還是說在玩我嗎！？」菜月昴叫道。

「不過小小的玩笑，好吵。無聊男人就應該有無聊的死法」

女孩帶著阿爾威風堂堂地走開了。

「喂，等等，傲慢娘」菜月昴說著掏出兩個凜果扔了過去。

「還真是輕視妾身的口氣吶。命令阿爾，你把那顆頭……」

說著引發騷動的話的女孩，那紅色的雙眸微微的瞪大了。

「那你試試看……」夏凡淡定的回了一句。

「唉～」女孩嘆了口氣。

「真無趣……」

夏凡掏出硬幣丟了過去，阿爾一下接住了。

「這是你的，還給你」

「謝謝」

說完兩個人就離開了。

菜月昴向著遠去的兩個人的背影呼了口氣，向反方向走了起來

「凡，你……左邊額頭被擦紅了」菜月昴邊走邊指著夏凡的額頭說道。

「嗯，被弄到了，畢竟一打十幾，總會有傷的」夏凡摸了摸傷口，傷口處微微傳來刺痛。

「你沒有用魔法嗎？」

「用魔法的話可能就真的會死人，我也不想用那個術，嗯，如果當時我有一根鋼管在的話情況就會不同了」

「嗯」

艾米莉亞一直沉默著。

「艾米莉亞碳……」菜月昴小聲地詢問道，

和傲慢的女孩及其保護者分別後，走了一會兒三個人停了下來。

「凡，昴，剛才那個女孩子……為什麼會和你們在那裡」

「誒，什麼什麼，艾米莉亞碳在嫉妒？是覺得吃醋了的展開？啊！好痛！」

夏凡狠錘了下菜月昴。

「你說話能不能分下時機？你觀察下人家的表情再說話行不行？」

「……對不起」

「凡…」艾米莉亞轉過頭來。

「你和那個女孩到底……」

話未說完，一股的粗野荒亂的響了起來。

看著就很粗獷的男人們，把夏凡一行人圍住一般地堵住了通路。站在男人們前頭的是頓。

「為了回剛才被揍了的禮，在找你們和那個女人啊」頓說道。

「他們不是解決了嗎？」菜月昴問道。

「有兩伙人，我那邊帶頭的是珍」

夏凡說完轉過頭看向四周，抽出來短刃。

「看來他們受的傷要多些了」

「你……你想幹嘛？」頓有些驚恐地問道。

「我像快些結束戰鬥，要流點血」

頓後退了一步囑咐周圍「你們要小心啊」

堵著道路的男人們數目大概是十五六人。

【這回算他們倒霉……】

夏凡說著就想要動手了。

[凡，好樣的]

夏凡突然聽到了帕克的聲音。

【這心靈對話嗎，可以】

夏凡淡定看著圍在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先向前一步。

[剛才昴跟我說了要我出面，不過現在看來應該不需要了]

【什麼？】

「——追著昂的氣味過來瞭然后，這是在吵什麼？」

從頭頂突然傳來的一個聲音，

藍發的女僕降落了下來，壓著裙子的下擺伴隨著像是爆音一樣的聲音落地了——雷姆用手拍落沙塵，在周圍人的視線下行了一禮。

「凡果然也在呢」

「比起這個雷姆，你看一下你腳下」

可愛的歪著頭的雷姆。菜月昂指著她腳下開口說道。

【……】

「女僕……」

被捲入落地而被踩倒的頓，頭埋進了道路，說完之後就不動了。

看到這個雷姆輕鬆地點了點頭。

「還有氣」

「嗯……乾的不錯」夏凡說道。

「這別樣說，雷姆會害羞的」雷姆害羞地扭了扭身子，隨後看向了夏凡的額頭。

「這是……」

「這是上一伙人，之前我一個人跟他們打的時候受了一點小傷，沒事」

「……」

「敢，敢玩我們！你們丫的，別想活著走出去！」

「對凡跟昂和艾米莉亞大人的人身安全產生威脅的一群人，雷姆如是判斷」

低聲說著，雷姆切換到了無表情的工作模式。

「雷姆，別殺死他們」

「凡真是溫柔呢，那就打個半死吧」

雷姆的身影躍入了人群中，被這樣的她給擊破打飛的人。想要逃走而背對她的人。不明所以抱頭蹲防的人。——這些全部都平等的，雷姆降下了制裁。

————

傍晚，回到旅舍后，幾個人吃過晚餐，開始了各自的事情！」。

雷姆用治療魔法溫柔地將夏凡額頭上的傷和身體上的幾個淤青治好了。

治好后夏凡和菜月昴聊了一會，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夏凡沒想到菜月昴和女孩在巷子里竟遇上了羅姆爺。

夏凡再和艾米莉亞聊了一會兒之後就待在大廳翻看著自己帶過來的筆記，雷姆忙完后就一直陪在夏凡身邊看著。

「哦呀——安德里斯，真——是少見呢……」

夏凡看了下正在俯身看向自己筆記本的羅茲瓦爾，自己的筆記是用中國漢字寫的。

「你看得懂這些字？」夏凡問道。

「不不不，我看得懂這個圖」羅茲瓦爾指了一下筆記上畫著的一個圖案。

夏凡低頭一看——那是神秘青年殘缺斗篷上的圖案。

「等下！你說這個是安德里斯？它是人名嗎？」

「不」羅茲瓦爾搖搖頭道：

「安德里斯不是一個人名，而是一個組織的名字」

「組織？什麼組織？」

「一個很古老的組織，年代可以追溯到四百年前甚至更早」

羅茲瓦爾用手托著頭陷入了思考。

「客人，你是怎麼有這張圖的？」

「這不重要，問題是那是什麼組織？」

羅茲瓦爾沉吟了片刻。

「那是一種獵人組織，或者說賞金獵人比較合適些，那是一種只要拿僱主的錢就去完成任務的的一類人，不過任務範圍不是很嚴謹……」

「安德里斯是現在所有雇傭兵組織的起源。這個組織的成員不超過二十個，來自世界各地，最強盛的時期是四百年之前，在那個年代里他們個個實力超強，有著除魔女外實力最強的人類，有傳聞說他們聯手時的實力足夠對付單體魔女」羅茲瓦爾直起身來。

「那他們是怎麼聚集在一起的？你這樣說的話他們不是無敵了？」

「四百年前的時代並不太平，到處都是戰爭，這個組織原本人數眾多，經過時間的流逝這個組織逐漸由優秀的人為活動主力，之後發展成這樣。他們雖然名義上是組織但據說連兩人行動都沒有過，只是掛個名做獵人罷了」

「這樣啊」夏凡合上筆記。

「也得虧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不然在那個時代無敵了」

「就是如此」

羅茲瓦爾坐到了沙發上

「可是不知為何這個組織在某一個時期突然失去了任何消息，如同消失了一樣，現在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個組織的情況，我知道的也只有這些……」羅茲瓦爾咪起了眼睛。

【那個神秘青年到底是誰……】

「客人，那麼你是怎麼知道有這張圖的？這可是組織的徽章，還是說——你見過他們？」

雷姆看向夏凡。

「這是我的秘密」

「嗯……這個回答某種意義上說很完美……」

羅茲瓦爾頓了頓。

「不過如果連這個組織都開始行動了，看來盧克尼卡要發生大事了……」

羅茲瓦爾站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私人房間。

夏凡陷入了思索。

————

第二天一大早，夏凡被一個聲音吵醒了。

【昨天這麼累嗎……】

夏凡爬起來洗漱一番後走出了房間。

見菜月昴和艾米莉亞，雷姆三個人都在客廳。

「怎麼了？」

「凡，你醒了，吃早餐吧」雷姆端著一盤糕點和一杯水放到了沙發前的茶几上。

夏凡喝了口水，吃起了早餐。

「發生什麼事了？」

「艾米莉亞大人要昴留下看家，但昴想要跟著去」

「這樣啊」夏凡點點頭。

「那羅茲瓦爾態度如何呢？」

「羅茲瓦爾大人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絕對不行！今天真的不是去玩的，無關的人不能一起去的。你看就連雷姆也不能帶去」一邊傳來了艾米莉亞生氣的叫聲。

【看來昨天違背了艾米莉亞的囑咐，擅自行動的結果，昂被下了禁止外出令……】

「可惡……好不甘心……」

「昴，其實她們用意是好的」夏凡說道。

看到仰望著天花板嘆著氣的菜月昂，艾米莉亞把手插在腰上露出一聲嘆息。

「不會怎麼花時間……雖然想這麼說，不過有點不清楚什麼時候能回來。所以餐點就和雷姆一起解決吧。肯定，會讓人覺得等很久的」

說著艾米莉亞轉身看向夏凡。

「我沒意見」夏凡說道。

「哼——艾米莉亞碳要說這麼欺負人的話的話，這邊也是有所考慮的噥。吶，雷姆。今天兩個人好好的吃一頓豪華大餐吧！」

「不。今天的菜單是烤凜果與凜果沙拉。使用大量凜果醬的凜果派。就餐後用意的是凜果榨的果汁」

「啥？！」菜月昴一愣。

【what？】

「哼，無所謂，我水果裡面蘋果也是最喜歡的！額……名字不同罷了！被凜果包圍了真心好！好，雷姆！凡，三個人把全部，盡情的享用好了！」菜月昴賭氣似的說道。

「凡，昴就交給你了」艾米莉亞嘆了口氣。

「嗯，我會的」

夏凡知道菜月昴再擔心什麼，但自己什麼也做不了，王宮所在肯定有結界，感知不到術式就就無法跳轉。

除非帶上聯動的符紙，讓符紙被動觸發『遲』將自己傳送到艾米莉亞身邊。

這樣想著，夏凡回到房間取出了短刃和符紙。

將符紙順著短刃柄捲起來，夏凡走到客廳遞給了艾米莉亞。

「這是……」

「我們老家會讓出門辦大事的人帶上這個，意喻逢凶化吉，破開困難，帶上吧」

一旁的菜月昴機智地將短刃用手帕包好。

艾米莉亞收下了。

「遇到危險時將血抹到手柄處，可以給你力量」

「嗯，謝謝」

靜靜地留下了一句話后，艾米莉亞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