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車裂之刑

第七十九章:車裂之刑

東周國自從趙文候即位以來,荒廢政務。整日沉迷於擊劍,養劍士萬人,日夜相擊於前,死傷者千餘人,好之不厭。如是幾月,國事不管,東周國日漸衰落。

如此一來東周國朝中幾位大臣便聯合上書大王,斥責大王沉迷擊劍,荒廢朝政。

東周國,王宮內,擊劍場地。東周王正坐在擊劍場上觀看劍士們擊劍。

東周國相邦拜見大王,可東周王一直沉迷在觀看擊劍,對相邦的求救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相邦跪在東周王面前一個多時辰,可東周王仍然不回答相邦大人的話。

相邦大怒,他站了起來,數說大王的罪過:「東周興凌、益昌之間的方圓幾百里地,下血雨浸濕衣服,大王知道嗎?」

東周王回答:「知道。」

「興凌、益昌之間,大地崩塌,泉水上涌,大王知道嗎?」

東周王回答:「知道。」

相邦痛心的說:「有人堵著宮門哭泣,卻不見人影,離開時又音響可聞,大王你又知道嗎?」

東周王回答:「知道。」

相邦斥責大王:「天降血雨,是上天在警告你;地崩泉涌,是大地在警告你;人堵著宮門哭,是人心在警告你。如今,天、地、人堵在警告,而大王卻不知改悔,東周國遲早毀在大王手裡?」

東周王用厭惡的眼神看著相邦:「天、地、人都在警告寡人一人,難道沒警告你?」

相邦深深了嘆氣:「不仁而在高位,東周國必亡!」

東周王聞言,才緩緩的轉頭,怒瞪。

「你是寡人的相邦,竟敢公然指責寡人?」東周王盛怒,打開擺放在案桌上的奏章,閱之更為動怒。

於是將桌案上的奏章棄之於地上。

東周君王震怒,將上書的幾位大臣判了車裂之刑,罪責還殃及親眷。

「給我慢慢的車裂,寡人倒想看看,還有誰敢指責寡人?」趙文候憤怒的說,這時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大殿內一片寂靜,死氣沉沉。

長久沉迷於擊劍的趙文候,早就對朝政之事不管不顧,更別說朝中的老臣,他是不可能會憐惜這些臣子。

一提及車裂之刑,令人談虎色變,這是一種極其殘酷的刑罰。總所周知,要把人的頭跟四肢砍下來都得花不少力氣,更何況是用拉扯的。

而受刑之人身受的苦處更可想而知,真到撕開的時候,恐怕受刑人已經不會覺得痛苦了,真正的痛苦是在車裂拉扯的時候。

三日後,東周都城鄞城行刑。

幾位獲罪的大臣的頭和四肢分別綁在五輛馬車上,套上馬匹。在鄞都城行刑,圍觀的百姓眾多。

更加殘酷的是,那幾位大臣的親眷今日都被抓來,她們都是幾位臣子府上的親眷,老、幼、婦、孺。均被套上了腳鏈和手銬。

一道聖令從王宮內傳來,傳令使舉著聖令騎馬奔跑而來。馬蹄聲漸漸靠近鄞都的城闕。

「大王有令,午時三刻行刑!」那傳令使高聲呼叫著,似乎怕執行官耽誤行刑之事。

「臣遵王命!」執行官跪著接過聖令。

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待那一聲令下,這時天開始颳風,天上烏雲密布,狂風怒卷而來。

變天了,今日這天氣實在詭異。

「東周國要亡了!東周國要亡……」其中一位大臣凄聲的哀叫。

「行刑!」主刑官大聲令下。

眾馬怒叫,馬車開始動了,圍觀的百姓都被驚嚇到了,馬上讓出一條道。

馬車跑了一半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又開始跑起來,這慢慢的車裂之刑,實在是違背了人性,忽視人權。

而站在圍觀場上,那些大臣的親眷們,痛哭涕零。年老的暈厥,婦女們痛哭,孩童們驚恐……

這世上最殘酷的事情莫過於看著自己的親人在自己面前受刑而死,而自己卻毫無反擊之力。

如是十幾回重複下來,終於聽到了撕裂之聲,那是將肉體跟骨頭撕裂開的聲音。

鮮血流淌在鄞都城的城闕下,破裂的肢體,灑了一地的內臟在城門下顯得驚心動魄。

結束了……

這一切都結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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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權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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