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豈是能善罷甘休之人
來稟報的也算是闌胥墨的心腹,聽他這話,就斗著膽子問道:「好戲?是有什麼好戲?」
「你這話一問出來,就知道你這是不懂這各種緣由了。說來也是因為你不太熟悉伏迪梓皎這個人,才會有此疑問。恐怕,他已經把主意打到咱們天上來了,所以才會把他的弟弟都叫到他身旁。」
「打主意打到我們這裡?這和教導他的弟弟們有何關係?」
「之前,他是為了坐穩鮫人國王位,所以一一打壓了他那幾個弟弟,畢竟是競爭對手。可是現在,想來他也是看開了,定是想著,早些帶出這幾個弟弟,讓他們得以擔當大任,他自己好早些把鮫人國給脫出去。」
闌胥墨解釋到這裡,就長嘆一口氣,語氣幽幽:「看來,他還是不打算放過天宮宮主,還是要和我爭一爭了。可是怎麼辦呢,我豈是能善罷甘休之人?所以啊,我才說等著看好戲!一場我和他之間,有關爭娶天宮宮主的好戲罷了。」
那人一聽是這麼個緣由,趕緊就道:「這個,府主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我一個外人就不好參與了。」說完恭敬的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這人一走,闌胥墨就陷入了沉思。
白芙蕖到現在都還不肯見他,說明真是氣他氣得很了。也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他一直在這耐心的等著。可是當知道伏迪梓皎的這些動作時,他就等不住了。
要是芙兒還不肯見他,到時伏迪梓皎又來插上這麼一腳,他可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倒不是說他連伏迪梓皎都打不過,而是因為他現在和伏迪梓皎之間的關係很微妙。說是敵人吧,兩個人又才合作過,伏迪梓皎也算幫了他。甚至可以說,日後他順利登上天帝之位,伏迪梓皎也算是有功之臣。可如果說算是戰友,他們又是情敵,在白芙蕖這事上,他們始終跨不過去。
算了算了,現在闌胥墨可都還沒有拿下白芙蕖的芳心,想這些也是無用。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能夠取得白芙蕖的原諒正經。
這麼想著,闌胥墨突然就想起去找壽公。
雖然說在命母的事情上,壽公看起來是失敗了。可是現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命母心裡是有壽公的。不然的話,以命母的性格,一定會把壽公踢出去。可是壽公現在還好好的,和她在壽命司呆著,這就說明壽公是有一定本事的。
所以,他還是可以請教壽公。
壽公被請過來的時候還有些發懵。
他最近過得著實有些頹喪,命母,一直到現在都沒理他,而工作上也頻頻出錯。在前任天帝這出事鬧出來之後,壽公更是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自己會做錯點什麼事,惹的老祖宗他們不快。
所以說他這一段時間,過得就跟小透明一樣。對於即將成為下一任天帝的闌胥墨會來找他,他還是有些奇怪的,不過更多的是讓他惶惑不安。
當他出現在闌胥墨面前時,早就沒有當初在他們面前,擺出的那一副老者的姿態。此時的他很恭敬,甚至有些謙卑。
「南府主,你找我來,有何吩咐?」
「老壽公,咱們都是老熟人了,在我面前沒必要這樣謙恭。不管怎麼說,你在我這裡還是長輩。」
「不敢當,可不敢當。你就直接說有什麼吩咐吧!」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知道,當初你是怎麼死皮賴臉地追上命母的,還把月老都給打敗了。」
「府主殿下,瞧你這話說的,什麼叫死皮賴臉……」他說完這話,想想自己當初的那些行為,好像確實是跟死皮賴臉掛鉤,就默默沒有繼續辯解。
闌胥墨也不在乎,而是繼續問道:「你就直接告訴我,當初都做了些什麼,命母才選擇跟你在一起,而沒有選擇和月老一起的。」
「真要說起這個來,我也不得不承認的是,我當初確實是死皮賴臉了。不僅如此,我還使了些手段,才讓她跟我在一起的。到如今這樣,想想確實很對不起她,也難怪她現在都不肯原諒我。」
「這要是以前,我可不會像現在什麼也不做。可我就是不敢再有過多的舉動,生怕惹惱了她,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可能。我實在不敢想,見不到她的日子會是什麼樣,要我過這樣的日子,還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
聽他這麼說,闌胥墨冷哼一聲才道:「看來呀,你愛命母是愛慘了,可是你現在這樣,我倒真不同情。」
壽公沒理會他最後一句話,而是道:「所以你得好好想想,你愛白芙蕖,那小丫頭有到我這個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