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陷害
「雲家的人就是比一般的人能堅持啊!」毒藥師很是興奮。
「來人啊!把他送回雲家,」毒藥師吩咐著城主府的侍衛說道。
就在雲家眾人都在考慮如何才能把雲謙從城主府中救出來的時候城主府來人了。
「九小姐你快到前面去看看吧!」雲家守門的弟子來到雲棲月的院落稟告,語氣有些哽咽。
雲棲月聽到守門弟子的稟告,又聽出其聲音的哽咽覺得前面是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雲棲月快步向前院走去並問道。
此時的天已經黑了,雲棲月快步來到前院,只見城主府的人抬著一具屍體。
當看到城主府的人抬著屍體的時候雲棲月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們又來做什麼?」雲棲月滿臉怒意的問道。
其實此時的雲棲月的淡定都是裝出來的,她強迫自己不去相信地上那具冰冷的屍體就是雲謙。
「在下是奉城主之命來把雲侍衛送回來的,」城主府的侍衛看著雲棲月說道。
當聽到雲侍衛三個字的時候雲棲月就知道她心裡所害怕的變成真的了,這一下給了雲棲月重重一擊,雲棲月頓時感覺內心顫抖。
城主府的侍衛把雲謙的屍體抬到院子中間,並把蓋著的白布扯了下來。
當雲棲月真正看到雲謙的時候內心爆發出熊熊怒火。
「為什麼?」雲棲月臉上冰冷,全身上下幾乎沒有溫度的質問道。
就在雲棲月說完這句話時,城主府的侍衛就把雲謙的證詞遞給了雲棲月。
當看到供詞的時候,雲棲月是萬般不信,可是卻又不能做什麼,因為證詞上寫的清清楚楚,雲謙承認自己是潛伏在清風城的毒藥師。
「雲侍衛呢,自己是畏罪自殺,證詞上也寫的清楚。」城主府的侍衛看著雲棲月說道。
「他怎麼可能自殺?」雲棲月咬牙說道。
「九小姐,我們城主說他是自殺那他就是自殺。」城主府的侍衛看到雲棲月動怒了,也不好再激怒他,緊忙把事情推到了城主身上。
聽到城主府的人這麼說,雲棲月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她不能賠上整個雲家。一但反抗那麼將背上背叛整個金耀國的罪名,這個罪名雲家背不起。
雲棲月咬牙吞下內心的怒火,「來人,把雲謙的屍體抬下去,丟到後山喂狗,雲家與他再無瓜葛。」雲棲月說完這句話內心在滴血。
雲家弟子明白,只有這樣才能保護雲家不被牽連。
「九小姐,好狠的心啊!不過看在你們雲家這麼配合,那在下就回城主府復命去了。」城主府的侍衛看著雲棲月說完後轉身離開了。
雲棲月看著城主府的侍衛離開后對著雲家弟子說道:「偷偷的把雲謙安葬了吧!」
雲棲月不能風風光光的送走雲謙,她怕城主府的人會在雲家外面探查情況。
雲家弟子聽到雲棲月說的話后,都強忍著淚水,輕輕的抬起雲謙師兄的身體,將他移到了雲家的後山中,找個視野寬闊、終日陽光的地方安葬了。
回去的雲棲月心裡想,這只是一個開始,城主府不會就此罷休,雲謙是他們設的圈套,但是雲家也只能默默承受。
城主府既然你們如此,那麼就做好接受雲家的反擊,我雲棲月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雲棲月不甘心,雲謙的死不能就此罷休,他們雲家不能再任人宰割,雲棲月想要反擊,如果再這樣下去,雲家會被城主府一點一點拔掉的。
雲棲月顧不上向雲塵稟明情況,偷偷的從雲家的後門離開。
雲棲月終於忍無可忍,以前的水城主污衊自己害死了他的兒子,處處針對著自己和雲家,現在更是過分,竟然抓走了雲謙,用家族之間的利益威脅他,逼迫他承認自己是毒藥師。
雲謙為了雲家就這樣慘死在城主府,雲棲月一想到這裡便緊緊的握著拳頭,這仇必須得報,為了雲謙,也為了生活在這清風城中無辜的百姓。
雲棲月來到了朱雀武院,進門便有靈童親切的撲了過來,緊緊的抱著雲棲月,雲棲月微笑的撫摸著這個小胖子的頭。
「月姐姐,你怎麼來啦?」靈童調皮的問道,雲棲月順手捏了捏靈童胖乎乎的臉蛋,十分寵溺的說道:「月姐姐想你了唄,乖!大導師在哪裡?姐姐找他有事情。」
靈童很有眼力見兒的拉起雲棲月的手,回答道:「走,我帶你過去,大導師在鍊氣場呢。」
雲棲月跟著靈童走進了朱雀武院,朱雀武院的中間部分是一個極巨大的鍊氣場,地面全是用白玉鋪砌,白玉可幫助修仙之人鞏固自己的靈氣。
一眼看去,鍊氣場上的人都與螞蟻一般渺小,竟都在雲棲月的眼下漂浮著。
朱雀武院真不愧是金耀國排行第一的修鍊所,武院里院長大人和靈泛大導師都是修為極高之人,對待弟子也很是嚴厲,但也僅限於修鍊的時候,所謂嚴師出高徒,在他們的嚴厲監督下,從朱雀武院走出來的優秀弟子也數不勝數。
但是他們二位私下裡對待弟子也是極為親切,靈泛大導師為人謙遜溫和,很是正直,院長大人是個有些胖胖的小老頭,很是和藹可親。
他們兩位都極偏愛雲棲月,覺得雲棲月很是古靈精怪,天資聰穎,最重要的是能逗這幾個小老頭開心。
廣場中央,雲棲月在霧一般朦朧的雲氣后看到靈泛大導師,他正在訓練幾個弟子。
「修鍊之人必須先要鍊氣,再築基,才能結丹,你們如此漫不經心,怎能突破?」靈泛大導師略有些嚴厲的喊道。
幾個弟子看到靈泛大導師有些生氣了,便認真了起來,按照靈泛大導師的要求訓練著。
靈泛大導師回頭的瞬間看見了雲棲月就站在離自己的不遠處,雲棲月興奮的揮了揮手。
靈泛大導師示意的點了點頭,雲棲月立馬沖著靈泛大導師做了個鬼臉,靈泛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笑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一向嚴厲的大導師在弟子面前失了態,弟子們強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靈泛立刻恢復了剛剛的樣子。
「笑什麼?」
靈泛瞪著正在訓練的弟子們,這時的雲棲月已經被眼前的一切笑得直不起了腰。
她緊忙來到了靈泛大導師的身邊,似笑非笑的沖著靈泛說道:「大導師,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你還是老樣子啊,沒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