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年代文里的村花16
顧臨軍聞言,趕緊起身出去迎接林家大伯。
林大伯雖然是平溪大隊的大隊長,但是看起來跟尋常的村民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常年在地里幹活,面容黝黑,微微佝僂的身子,是這個時代勤勞人的模樣。
「大伯好。」
林大伯聞言,望向顧臨軍,看著他穿著體面,一瞧就是好人家出來的孩子,聽說還是鎮長,也是個能耐人。
林大伯點頭:「你也好,坐下說話,別站著了。」
顧臨軍搬個凳子遞給林大伯:「大伯您先坐。」
林大伯擺擺手:「你坐。」
兩人就著個凳子互相推諉。
徐鳳琴看不過去了,過來說了句:「家裡又不是沒凳子,都坐下。」說著又搬出來一個凳子遞給林大伯。
這話一出,兩人也就不客套了,林大伯接下凳子。
兩人便都坐下了。
然後顧臨軍又被林大伯問了一遍家庭情況,比起徐鳳琴的擔憂,林大伯倒是沒那麼多顧慮。
顧臨軍瞧著體面,模樣周正,眼神也正,問了家裡的成分,不是在體制內工作就是部隊工作。
林大伯但是十分滿意。
弟弟弟妹都不在了,就留下這麼一個閨女,他也希望這個侄女能夠有個好歸宿。
聊著聊著,兩人的話題就從家常聊到了國家大事,男人無論是什麼身份,都挺喜歡聊這些的。
顧臨軍很有耐心,陪著林大伯聊,他有意討好,林大伯跟他聊了一會兒,眉開眼笑的。
徐鳳琴瞧著這情況,新下放心了一些,他既然有這個耐心跟孩他爹聊起來,對若若也是重視的。
林若若看著這情況,心裡也高興,她認定顧臨軍了,自然也希望能夠得到家人的祝福。
中午吃飯的時候,家裡也就他們四個人,林若若的三堂哥在部隊,另外兩個堂哥今天一大早就帶著媳婦和孩子走親戚去了。
飯是林若若做的,徐鳳琴在一旁打下手,吃飯的食材大多都是顧臨軍帶來的,四個人弄了四個菜,其中還有一個肉菜,在這個年頭,已經是是比較奢侈的了。
飯桌上,徐鳳琴難得把家中的酒拿了出來,因為林大伯有點癮頭,平日里徐鳳琴基本上不讓他碰,就怕他喝多了撒酒瘋。
都說酒品見人品,徐鳳琴也想瞧瞧顧臨軍這人的酒品咋樣,尤其他還是在政府工作,人情往來應酬什麼的少不了,酒品若是不好,那也是不行的。
林大伯見媳婦拿出了酒,徐鳳琴這回又讓他敞開了喝,他也就不顧及著了,真就跟顧臨軍一人一杯喝起來了。
喝著喝著場子就熱起來了,結果顧臨軍的酒品如何徐鳳琴沒看出來,倒是又看了一回林大伯撒酒瘋。
徐鳳琴瞧著他爹這沒出息的模樣,一陣扶額,這人年輕時候喝了這麼多,年紀大了酒量還是這樣,真是一點長進的都沒有。
徐鳳琴嘆氣:要他何用。
因為林大伯喝醉了,這頓飯只能吃到這兒就結束了,徐鳳琴把林大伯扶回屋子裡休息,然後便囑咐林若若讓她把顧臨軍帶回去也休息休息。
林若若把人帶回家,然後便看到顧臨軍對著她傻笑。
林若若問他:「你笑什麼?」
顧臨軍:「你好看。」
林若若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來,她當然知道她好看,不過這話可不像他平時會說出來的話。
這人該不會是喝醉了吧!
林若若瞧著他面色如常,仔細一瞧,眼神有些渙散,看來孩還真是喝醉了。
林若若心裡感嘆,這人酒品倒是真的好,喝醉了都不怎麼能看得出來。
這麼想著,林若若打算把人扶到自己的房間,放到了床上,讓他睡一會兒醒醒酒。
她扶著把他放到床上,結果在離開的時候,手被拉住了,她一轉頭,便看到顧臨軍睜著眼睛霧蒙蒙的看著她,看的林若若心頭一緊。
是心動啊~
然後她有聽到他喑啞著嗓子說了句:「別走,陪陪我。」
林若若聞言,頓時覺得自己完了,真是要命了,美色惑人,這讓人怎麼拒絕得了啊。
然後林若若便軟聲細語道:「我不走,不走。」
顧臨軍聞言,拉住林若若的手鬆了一些,林若若正要把手拿出來,他可能是感受到了,然後一使勁,把人一拉,然後林若若就倒在了顧臨軍的懷裡。
床上,兩人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林若若:就是挺突然的,再者,近距離看顧臨軍,他的皮膚可真好,男孩子的臉真好看呢!
顧臨軍微醺,有意識,但是意識有些遲鈍,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做了什麼,身體就收到了女孩子的柔軟。
然後身體比腦子反應得快,他把人摟在懷裡,緊了緊,感覺真好。
然後便閉上了眼睛。
睡過去了。
顧臨軍摟的緊,林若若看著呼吸逐漸均勻的人兒,想要掙脫出來,然後她一動,顧臨軍彷彿有感應似的,摟的更緊了。
好吧,她掙脫不出來。
當然,更多是她有些不願意掙脫出來,男色當前,不能吃,近距離感受一下也好,反正也沒旁人。
於是林若若就看的有些入神。
雖然是冬天,但是這天天色還不算不錯,再加上中午吃過飯,酒足飯飽就容易犯困,這酒足的已經睡過去了,林若若這個飯飽的也有些瞌睡。
然後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睡著了有些冷,林若若不知覺中便鑽進了被窩,然後兩人頭挨著頭,手握著手,閉著眼睛,在靜謐的農家房裡,歲月靜好。
顧臨軍這人還是比較自持的,酒品著實不錯,再加上本就是微醺,並沒有真的醉過去,所以睡了差不多了一個小時,便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時候他手裡還握著林若若的手,女孩子的手跟男孩子的手很不一樣,柔若無骨,細膩柔滑。
顧臨軍哪怕知道這樣不對,但還是有些捨不得送來,微醺迷迷懵懵時他自己做的事他都記得。
然後他就握著人家的小手不放,眼睛還直勾勾地盯人人家的睡顏。
那眼神,頗有些要把人吃了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