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得意忘形
由於在學校的緣故,張恆並不能用飛檐走壁的輕身功夫,張恆緩緩的抱著余月嬌朝著學校寢室的方向走去。
此時天色漆黑一片,正所謂是月黑風高,張恆心不在焉的想著後續的治療,以及老頭子交代的任務,手中感覺握住了一個東西,很有彈性。
張恆下意識的摸了摸,又捏了捏,正在這時,余月嬌「嚶」的一聲,漸漸轉醒。
余月嬌睜開眼的一瞬間,就看到一副堅毅的面龐,和張恆一頭飄逸的長發,當然,還有他能cos林正英的道袍,余月嬌此時心裡想著,原來他還是有一點小帥的。
但是感覺自己的胸前,好像出現了一隻手,而且還捏了捏,瞬間驚愕了片刻。
再說張恆,他看到余月嬌睜開眼看著他,他也看著余月嬌,雙目對視,張恆停住了腳步。
這時天上的烏雲漸散,月亮也漸漸露了出來,好一個風流公子俏佳人,按照電視劇的劇情來說,此時本應該是在做些風流雅事什麼的。
但是隨著余月嬌的一聲尖叫,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張恆聽到這聲尖叫,本來就算面對千軍萬馬手也不會發抖的張恆,一下就把余月嬌扔在了地上。
只聽見余月嬌「哎呦」的一聲,身體呈平沙落雁式摔在了地上,余月嬌此時也忘記了剛才被人抓走時的恐懼,落地后的一瞬間,就大喊了一聲「流氓!」
余月嬌眼中的水汽漸漸凝聚,彷彿隨時都能哭出來,想她從小哪裡受過這種委屈,自記事以來,除了母親和女僕,從未有人碰過他的身體,從小錦衣玉食的她現在心情很是複雜。
被一個今天剛認識的,男生摸了令人嬌羞的部位不說,還這麼粗魯的給她摔在了地上,心裡感覺很是委屈。
張恆看到余月嬌被自己扔在了地上,一副馬上要哭的樣子,剛想伸手扶她。
可是伸出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之中,因為他看到了余月嬌往後挪了挪,這時的氣氛異常尷尬,張恆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心中糾結了片刻,張恆還是選擇伸手扶她起來。
「不用你扶,你給我走開!」
余月嬌狠狠的把張恆的手甩了出去,自己掙扎著站起身,但是沒走兩步。
由於體內毒素的緣故,身形往前踉蹌了幾步,眼看著又要摔倒。
余月嬌此時,心裡想到「難道又要摔一次么,今天真的是倒霉。」
但是預料之中的摔倒之後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反而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
原來是就在余月嬌即將摔倒的一剎那,張恆腳步一踏,如清風扶楊柳一般,接住了即將摔倒了余月嬌。
余月嬌睜開眼一看,又是張恆,心裡又羞又氣,還夾雜著一點委屈。
她想著便又開始掙扎開來。
「別動!」張恆冷聲的說道。
余月嬌聽到張恆的語氣,從沒有如此的生硬,當時便被嚇住一動也不敢動。
張恆又說道:「你中了珈印宗的獨門毒藥,冥王引,我剛剛已經運功幫你止住了毒素,但是你要不想以後落下什麼嘴歪眼斜的後遺症,你最好不要動,因為這樣會使毒素在你血液中的毒素變快。」
張恆後邊說的什麼,余月嬌沒有聽清,但是她只聽請了嘴歪眼斜這四個字,當即嚇的余月嬌不敢亂動了。
張恆看到余月嬌這個樣子,心中暗笑,果然女人對自己容貌看的很重要。
此時,神經大條的余月嬌,終於想起來,自己好像被人掠走,好像還中了什麼很厲害的毒藥。
這時,她終於是完完全全的相信自己父親所說過的話,也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正因為如此,也對張恆產生了一絲絲的依賴和說不清的感情,載張恆的懷中蹭了蹭身子,便不敢亂動了。
張恆看著她不亂動了,好像在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有她驚恐的表情,心裡一軟,便不在嚇唬她。
把事情的經過緩緩的敘述了一遍,當然,張恆是什麼人,本著女孩子愛慕英雄的想法,敘述的過程中,把對手的實力提升到了驚為天人的地步。
又把自己如何救她的誇大其詞的說了一通,更為誇張的是,他居然說自己受了嚴重的內傷,又為余月嬌治療,傷勢更加的嚴重了。
說罷,又假裝的咳嗽了兩聲,彷彿很痛苦的樣子。
余月嬌,看到他這個樣子,瞬間緊張了起來,連忙問道,「你傷在了哪裡,嚴重不嚴重。」
張恆看著自己的奸計得逞,心裡想著:「看來又可以找借口與她親近一番了。」
張恆一個沒忍住,心裡想著,但是臉上確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余月嬌看著張恆臉上猥瑣的笑容,哪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張恆騙了。
看他腳步沉穩,以及扶自己剛才的身手,哪還有半點受傷的樣子,再看這臉上的笑容,就知道他一定在想著一些不好的事情。
更加的惱羞成怒,索性把頭一偏,不搭理張恆了。
張恆看到余月嬌這幅表情,就知道自己剛才得意忘形,把自己裝作受傷的樣子,以及心理的想法給泄露了出去。
張恆懊惱不已,告訴自己下次一定要裝的像一點,一定不要得意忘形。
張恆去追那名雇傭兵的時候,由於運起的是輕功,片刻便追到了,可是現在抱著余月嬌,是不可能用輕功回去宿舍的。
萬一被哪個學生髮現,這可是解釋不清的事,被他們發現了,第二天可就上微博頭條了。
畢竟這個世界上的許多事,是這些俗世的人們所不知道的,因為他們和張恆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張恆抱著余月嬌到了學校的後門,這裡離女生宿舍最近,眼看著張恆還要抱著往裡走。
余月嬌也顧不得生氣了,趕緊對張恆說:「我現在感覺好多了,你快放我下來,被別人看到不好,也說不清」。
張恆嘴上說道:「我抱自己的女人回宿舍怎麼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么。」他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還是放開了余月嬌。
因為經過剛才的事,他知道,在不熟的時候,有些玩笑不能開的太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