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你是我的妻子
飛鷹,把夏竹絲押到御魔殿關起來。好好招待,還是那句話,不能讓她死了。」
「不。冥絕大哥,你殺了我。」夏竹絲突然失控起來。她不願意生不如死的活著,但是又沒有**的勇氣。
「押走。」南宮冥絕眼都不轉一下,吩咐著飛鷹。
「冥絕大哥,你就這麼恨我么?」夏竹絲在被飛鷹押上之際開口問道,她心中所盼之事。
「本王不恨你,你沒那個資格讓本王恨你。」他恨他自己,恨他自己開始留夏竹絲在府中。他的恨,在他誤會落兒那日拿去恨了他的落兒了。
「……」後面的話夏竹絲沒有機會說出來,就被飛鷹點了啞Xue。飛鷹覺得實在太吵了,聽夏竹絲說話太噁心了。他就……
情之一字易寫,卻不易唔。
「七皇兄,劉晚清,你打算如何處理?」紫初表情為難看著南宮冥絕問。劉晚清不是夏竹絲,不能隨意處置。畢竟劉晚清的父親為國捐軀,她是忠臣之後。在者劉閣老已經年邁,不能讓他死後無人守靈。
「她,我自有處理。」
天氣暖陽,不冷不熱。
南宮冥絕對心兒和夏竹絲的用刑,第二日便傳入大街小巷,百姓聽后只覺韓王又成了十幾年的韓王了。但卻都不敢議論,都各自埋在心裡說,或者關起門來自家幾人聊聊。
「劉晚清,這是休書和一封給你爺爺的信,你拿去離開王府。」南宮冥絕把休書和信扔到桌子上。
南宮冥絕考慮到劉閣老的層面上,選擇放了劉晚清。劉閣老有這麼一個孫女就夠他受得了,他又何必趕盡殺絕。
劉晚清拿起桌上的休書和信,嬌美的臉上浮現感激之神情。
「謝王爺不殺之恩。」劉晚清雙膝跪地真心謝著。她昨天在知道夏竹絲和心兒被南宮冥絕折磨的時候,她以為她也死定了。導致她一夜未眠,今天在看到南宮冥絕來的時候,她雙腿是顫抖幾乎站不穩,若不是有丫鬟扶著,只怕她都摔倒在地。
但是沒有想到南宮冥絕不殺她,只是給了她休書。
她心中頓時生了感激和愧疚。
「王爺,是我對不起你和司馬小姐。」劉晚清道歉。
「快點滾,本王改了注意,你就走不了。」南宮冥絕的眼眸變的凌厲起來。
劉晚清被南宮冥絕這一吼,嚇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王爺,我會走的。」劉晚清停頓一下,「但是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和王爺之間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新婚之夜王爺並沒碰我。」
劉晚清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只是一個被寵壞的千金小姐。她有感恩之心,在南宮冥絕說放了她,她的感恩之心就突生,繼而改變了她。
南宮冥絕因為劉晚清的話,俊秀的容顏上鋪上厚厚的寒氣。
「說,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南宮冥絕聲音凌厲不堪。
南宮冥絕的樣子讓劉晚清害怕,但那份感激之情在心中,她也不怕了。
「那日,我與王爺並未發生關係。至於我手臂上為什麼沒有守宮砂,那是因為我的手臂上是點不起守宮砂的。小時候點上守宮砂,過兩日就消失了。點了很多次就是那樣,最後也沒有再點了。」劉晚清詳細說著關於她守宮砂的事情。
落兒,你聽到了嘛?我沒有碰劉晚清,我還是你一個人的。
「那為何本王又會在新房裡醒來?」南宮冥絕前一秒想著依落的時候,還是一臉柔情滿滿。繼而問劉晚清的時候,就變的一臉冷冽。
「是夏竹絲在王爺喝的酒中動了手腳。她易容成賓客給王爺敬酒,然後在酒里下了葯。然後……」劉晚清半點都不隱瞞,把她知道的事情和如何陷害依落的事情,還有她自己中毒的事情,全部講給南宮冥絕聽。
「滾。」南宮冥絕聽后冷冷道。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陰謀,是這幾個女人的陰謀。而他和落兒卻因為這些陰謀漸行漸遠,最後還陰陽相隔。
落兒,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我一定會選擇不生帝王家,這樣才會不讓陰謀有機可乘。
劉晚清拿著休書和信回到劉府,劉晚清把信交給,劉閣老看了南宮冥絕的信差點氣背過氣去。
當下劉閣老就吩咐下人打了劉晚清二十個板子,而他就立即進宮請旨,旨意請到手。他又去拜訪南宮冥絕,但卻被南宮冥絕當在了府外,他只得跪下地磕頭,隨後他又到念落軒外磕頭。
晴朗的天,雲霞一層疊一層散落在上空微微遮掩太陽,讓太陽只能散發出點點暖度。
都城郊外依落墓
一棵棵枝繁茂密的松柏環顧在墓Xue周圍,為其墓Xue擋陽。
墓Xue兩邊種滿各種顏色的菊花,只留下一條通往墓Xue祭拜之處的小道。
兩棵紫金花花樹,種在墓Xue的前端。
如今正是花開之際,菊花,紫荊花都散發著幽幽的香味,讓心曠神怡。
墓Xue祭台上擺滿新鮮的瓜果和糕點,還未燃完的香燭飄著煙兒。
墓碑上刻著幾個冰冰冷冷的字,『愛女司馬依落之墓』
「七皇嫂,我和七皇兄來看你了。」紫初手上執三根點燃的香祭拜,淚兒也奪眶而出。時隔六年再見她七皇嫂,卻是她的墓上。
她好恨,好恨哪些罪魁禍首。
飛鶴,飛鷹和跟來的屬下各自上前跪地祭拜。
南宮冥絕看著墓碑上的字,一個厥身跪倒在地,心也狠狠抽疼。
他逃避了六年的事情,如今像一張透明的網一樣擺在他面前,落兒死了,六年前就死了。他逃避六年的事情,今天究竟還是面對了。只是面對起來,讓他疼,好痛。
「老天爺,你把落兒還給我好不好?或者讓時光倒退好不好?」南宮冥絕痛哭流涕聲音嘶啞的求著老天爺。
「落兒,我錯了,真的錯了!」南宮冥絕呢喃,「老天爺,你不公!為什麼我錯了一次,就要讓我終生失去?你個不長眼的老老天爺。」南宮冥絕指天大罵。
『轟隆……』南宮冥絕罵完大好的晴天打出一聲威力無比的雷來。這雷響聲讓紫初幾人嚇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你發怒了嘛?你既然發怒了,你就劈死我啊!」南宮冥絕完全不管雷的響聲有多大繼續說著冒犯老天的話。
飛鶴幾人看到南宮冥絕無奈又瘋狂的樣子,讓幾人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們都是長年跟在他身邊心腹,從未見過他如此無奈卻又不得不認命的樣子,不由紛紛嘆息。
紫初看到南宮冥絕的樣子,想要安慰,卻不知從何安慰起。
「落兒..落兒……」南宮冥絕突然發聲仰天長嘯大,撕心不已的大喊。聲音里有自責,有悔恨,有深情,有很多很多。
聖天王朝芍藥宮,昏迷躺在床上的人兒,小手指微微顫動。
太陽西墜,落日稀現。
紫初幾人很早就離開了墓地,剩下南宮冥絕一人。
「落兒,你是我的妻子!」南宮冥絕上前頹廢的坐在墓碑前,手溫柔的撫摸著墓碑上依落的名字。
南宮冥絕把手指放在唇邊用勁咬破,手指上立刻流出一滴滴血來,他把手指放在冰冰的墓碑上,開始一筆一劃的寫著,一會六個剛勁有力血字晃晃蕩盪出現在墓碑上,『愛妻司馬依落之墓』
「落兒,今日我先回去了。明日在來陪你。」南宮冥絕眸中柔情深似海,語氣如那三月里的Chun風一般柔和。
繁華的帝都城內不到深夜是不會停止喧嘩吵鬧,況且現在只是落日初現之際,因此帝都城的街道還是熱鬧非凡。
在這喧雜的街道突然一個與其不和諧的聲音大聲吶喊:「馬受驚了,馬受驚,快些讓開,讓開。」
話音剛落一批棕色駿馬在街道上揚長馳嘯,上面還坐著一個嚇得不輕的年輕女子,街道上的行人見此盡數躲開在街道兩邊。
行人的退散給受驚的馬留下一條敞道,但就這著時街道上出現了一個小小身影,手上拿一串糖葫蘆在那條沒有人的道路上。
「孩子……」一個婦人的聲音著急喊道。隨即婦人不顧那快要逼近她的快馬,飛速上前用血肉的身軀將小孩子緊緊護在懷中。
駿馬飛馳過去,婦人身上雖然很疼,但卻沒有她預想中的疼痛,不禁慢慢抬起頭看去,只見一個頹廢不堪的男子抱著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