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馬下騎兵戰士
返回呼顏部的途中,神鷹鐵騎一路收攏了不少牧民,跟其他部落也發生了些衝突,不過神鷹鐵騎的人稍微聚攏,便嚇走了所有敢於挑釁的人,還真是人的名樹的影,林澤也不禁有些羨慕。
呼顏部的棲息地在大青山東部的烏蘭河谷,三面環山,已經臨近長城,出了烏蘭河谷,向南走不遠便是雁門關,此時河谷內寒風呼嘯,草木已經枯黃,林澤仔細感受了一下,覺得應該是天氣預報總說的那個西伯利亞寒流。
烏蘭河谷內的林子里有很多木頭架子,林澤幫著呼格夫妻倆把帳篷鋪在一個上面,就變成了溫暖的房子,比在黃河邊規整多了,呼格把馬匹圈起來,這就算是準備過冬了。
「周行,你想不想加入神鷹鐵騎?」林澤同呼格一家三口圍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呼格喝著烈酒問林澤。
「還沒想好。」林澤把剩下的饃都分給了三人,這一家三口沒捨得吃,掰下一小塊嘗了口就珍藏了起來,這一路都是乳酪、奶茶、牛肉,林澤還真有點吃不慣,至於什麼神鷹鐵騎他也沒想好,林澤準備在大草原上逛逛,他身上還有不少錢。
「在草原上如果不去戰鬥成為勇士,就會被人看不起,神鷹鐵騎是大草原上最強大的騎兵,你如果加入了神鷹鐵騎,很多人都會爭著把女兒嫁給你呢!」呼格喝著烈酒,話漸漸多了起來,說到最後還看了眼自己的女兒,把小姑娘看的直害羞,低著頭都不敢吃東西了。
「呼格大叔,你們呼顏部的頭領是誰啊?」林澤聽呼格把神鷹鐵騎吹噓的這麼邪乎,不禁有些好奇的問。
「鐵木真可汗!」呼格說這個名字的時候,身體挺的綳直,紅堂堂的闊臉上滿是恭敬的神情。
「誰?!」林澤張大了嘴看著呼格,覺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鐵木真可汗。」呼格對林澤的反應有些納悶,不過還是又告訴了林澤一遍。
「你呼格大叔曾經是神鷹鐵騎的勇士呢!」呼格的妻子滿臉驕傲的告訴林澤。
「唉,都是當年的事嘍!」呼格猛灌了一口烈酒,有些滄桑的感嘆了一句。
林澤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加入神鷹鐵騎,他不明白在這個天魂大陸上,熟悉的人名怎麼這麼多,林澤想見一見這位鐵木真可汗,如果真的像能彎弓射大雕的成吉思汗一樣稱霸大草原,他是不是也能跟著發達一下。
第二天一早,呼格就把林澤送到了神鷹鐵騎的營地,呼格跟戰士們都很熟,那位神鷹將軍不在,一位偏將做主,直接留下了林澤,發給他一套皮甲,還好心的詢問林澤喜歡用什麼兵器,可以借給他一把,林澤雖然納悶為什麼是借而不是像皮甲似的發,還是拒絕了,有天殺劍足以。
也不知道林澤的命是好還是不好,剛剛加入神鷹鐵騎,神鷹將軍便返回營地,帶著三百多騎兵立刻出發,東出烏蘭河谷,要攻打東青山下的察哈部,每人發了一面綉著近似金鷹的小黃旗,要求綁在右肩上,林澤覺得應該是為了區分敵我用的。
三百多騎奔行了一天,與提前出發的五百烏蘭聯軍會合,烏蘭河谷有十幾個部落,呼顏部已經全部統一,組建了烏蘭聯軍,攻打察哈部是呼顏部統一烏蘭河谷后第一仗,就被林澤給趕上了。
五百烏蘭聯軍很少有穿皮甲的,衣服的顏色倒是統一,深青色跟即將到來的冬季很搭,統領告訴神鷹將軍,消息泄露,察哈部已經集結了兩千人馬,偷襲不可能了,只能正面決戰,神鷹將軍決定明日一早神鷹鐵騎發起衝鋒,烏蘭聯軍負責包圍察哈部。
神鷹將軍還是很照顧林澤的,讓化名周行的林澤跟在他身邊,林澤非常感動,暗下決心一定要多殺幾個敵人,以報答神鷹將軍的護佑之情,忽然神鷹將軍左肩上的那隻金鷹瞥了他一眼,那眼神簡直跟過沙漠前白馬的眼神一模一樣,林澤瞪著金鷹暗自惱火,心想這天魂大陸的畜生怎麼都看不起人。
次日黎明時分,神鷹鐵騎與察哈部的兩千人馬擺開陣勢,察哈部的軍隊就是牧民組合的,什麼顏色的衣服都有,幾乎沒有穿皮甲的,倒是很好辨認。
神鷹將軍長刀斜指天空一聲令下,神鷹鐵騎立刻發起衝鋒,察哈部也衝出了五百騎兵,林澤反手拔出天殺劍,雙腿夾緊馬腹,望著揮刀衝出去的神鷹將軍,身體向前使勁,神鷹鐵騎的戰士們紛紛縱馬從他身邊沖了過去,林澤還在原地沒動,白馬正低著頭悠閑的哼唧。
林澤只得俯下身體,趴在白馬耳朵旁邊商量,白馬又拿出了林澤讓它飛時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林澤抬頭看了眼就要殺在一起的兩方人馬,心中焦急,沒想到自己加入神鷹鐵騎的第一戰,就成了一個畏縮不前的怕死之人,丟不起這個人啊,別人不知道是白馬的原因,解釋都沒人信,他林澤還怎麼在神鷹鐵騎和大草原上混。
林澤憤慨的跳下白馬,看都沒看白馬一眼,沖著戰場就飛奔了過去,暗暗叮囑自己,一定要多殺幾個敵人,挽回白馬給他造成的名譽損失。
林澤還真是想多了,正在衝殺的神鷹鐵騎哪有人有空搭理他,早就興奮的廝殺了起來,神鷹將軍倒是在砍翻了兩人後四下找了一圈,回頭看見林澤提溜著一把黑劍飛奔而來,不禁一愣,差點被人一槍扎到肩膀,幸虧金鷹尖嘯著提醒了他一聲。
林澤把對白馬的氣化作了對敵人的殺意,穿梭於雙方的戰馬下,黑光在體內竄行,縱身、躍起、揮劍,瞬間抹了一個正同一名神鷹戰士拼殺的察哈部騎兵的脖子,鮮血迸濺中,神鷹戰士非常不樂意的看了林澤一眼,催馬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襲殺了三個敵人後,林澤終於發現了不騎馬的好處,目標小啊,沒人注意到他,這絕對是在騎兵戰場上偷襲的好辦法,心裡還有些鄙視這些騎兵,怎麼就這麼笨呢。
林澤根本沒有切身感受過騎兵的作用,那種如洪流般的沖勢還真沒有誰能夠阻擋,要不大漠鐵騎也不會聞名遐邇,此時戰馬都沒有跑起來,無論是速度還是詭異身法,林澤都佔盡了上風,而且只有他一個人在馬下竄行,每殺一人,體內的黑光就雄厚一絲,他的力量就強大一分,正在同神鷹鐵騎搏殺的察哈部騎兵們,哪裡還顧得上他,於是林澤成為了一名馬下的騎兵戰士,遊走於戰馬間,開啟了襲殺騎兵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