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閹黨陰謀
兩人回府後,趁沒人,趕緊將胡奎扔到了府里花園的假山深處。然後,按事先約定,給了崔三一百兩。何帆高興拿著銀票說:「咱這一人也留了五十兩。」
關俊一把拿過銀票說:「你小子想的美,這一百兩還有用處。」
「你還想幹嘛?」
關俊也不多說,將那四個守門的衛兵叫來說:「兄弟幾個辛苦了,拿去買酒喝!」
四個衛兵高興的收下了銀票。關俊又問:「那剛才一個時辰。。。」
「剛才那個時辰怎麼了?咱哥四個一直在這,沒看見有什麼人啊!」
關俊點了點頭說:「對了,那秦順說他娘病又犯了,回去照料一下。已經跟崔管家打過招呼了,剛才走的。我跟你們知會一聲。」
「小的們知道了,謝關旗長相告。」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崔府里所有人都被一陣陣喊叫聲給吵醒了。大家起身來到花園裡,只見胡奎在哪裡亂跑亂喊:「德古拉來啦!詹姆斯。邦德來啦!有鬼啊!」
「胡奎,你小子屎吃多了,一大清早亂喊什麼?」崔三叫罵到。
誰知胡奎沖向了崔三,抓住了崔三的衣服,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嘴裡嚷嚷:「德古拉來啦!詹姆斯。邦德來啦!有鬼啊!」
「胡奎,你小子瘋了啦?」
「有鬼啊!快跑啊!」胡奎越抓越緊。
崔三用力一把將胡奎推倒在地,說道:「這小子瘋了,這小子瘋了。」
胡奎也不知道疼,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亂喊亂叫。站在一邊的關俊,何帆看胡奎變成這樣,心裡很是同情,還帶著深深的內疚。
「崔三,怎麼回事,哪個王八蛋一大清早大呼小叫的。」
眾人回頭一看,原來是崔應元來了。崔三上前稟報:「老爺,這。。。這胡奎瘋了。」
崔應元上前一看,只見那胡奎披頭散髮,亂跑亂喊。回頭問崔三:「這好好一個人,怎麼就瘋了呢?」
「這。。。這小的也不知道。」
正在這時,突然又家丁來報。順天府衙門來了兩個衙役,還抬了一具屍體。請咱們府里去認一下。
崔應元轉身前往大門。崔三問:「老爺,那胡奎該怎麼處置?」
「先將他關起來再說。」崔應元不耐煩的說。
來到大門一看,那死的正是家丁秦順,面部扭曲。崔應元叫來崔三,瞪著眼問:「怎麼回事?這一個晚上府里死了一個,瘋了一個。」
崔三這時也嚇了一跳:「回老爺,這秦順昨兒晚上說他娘病了,到奴才這兒請了個假,回去照顧老娘。」
崔應元又問順天府的衙役:「你們在哪兒發現他的?」
「回崔打人的話,是今兒早上有人來順天府衙門報的案。說在北大街邊上一個死胡同里發現的。我們前去查看時,已經死了兩,三個時辰了。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這事兒怪了,崔三,關俊馬上把昨晚當值的門子和衛兵都叫到前院來。我有話要問。」
「既然知道了死者的身份,我們也不打擾崔打人了。」兩個衙役抬著秦順的屍體走了。
過了一會,昨夜當值的門子和衛兵都來到前院。崔應元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掃視了一下眾人說:「咱府上昨天晚上一個瘋了,還有一個死在了外面。我現在問問你們,昨天晚上除了秦順外,有沒有看見其他人出去。」
眾人都沒有回答。
崔應元接著說:「看來是沒人看見咯,還是不願說?」
還是沒人開口,關俊在一邊心裡也有些害怕。生怕那四個衛兵會說出來。催應元看仍然沒人開口,剛要說些什麼。突然來報司禮監秉筆太監常公公到。這常貴和劉東一樣,都是魏忠賢的心腹。崔應元不敢怠慢,趕緊迎接。
「常公公啊!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崔應元笑著說。
常貴也笑著說:「崔打人哪兒的話,奴才沒事就不能到您府上討杯茶喝啊!」
「公公客氣了,請!」
來到前院,常規看見站了那麼些人,問崔應元:「崔大人,這是怎麼回事啊?」
崔應元如實相告。常規說:「那瘋了的,一定是見鬼了。催大人您把他關在府里作甚,晦氣啊!」
崔應元想了想說:「常公公說的是啊!」
常貴接著說:「再說了,也就死了個奴才,而且也是死在外面的。這年月,?啊,搶啊的是多了去了。我看啊,八成是半夜被搶了錢財,又丟了性命。」
崔應元點點頭,然後對眾人吆喝道:「都散了!」
然後,崔應元和常規到客廳坐定,用茶過後。常規說:「今兒來啊,我是來傳話的。」
「哦?魏相有什麼指令?」崔應元問到。
常規看了看在一旁站著侍候的崔三,關俊,還有幾個下人,沒有說話。
「你們都下去!有事會叫你們。」崔應元會意。
眾人都退出了客廳。過了半個時辰,崔應元和常貴出來了。崔應元送走了常貴,叫來崔三和關俊道:「崔三,你吩咐廚房今日中午早半個時辰開飯。關俊,吃完中午飯,你跟著爺去趟東廠。」
下午,崔應元來到東廠,關俊和其他五虎,五彪的護衛,下人在外等候。魏忠賢這次召集黨羽,就是為了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走。因為自朱由檢登基一來,魏忠賢一直拿不準這新皇上的心思。雖說朱由檢不斷賞賜他們一黨,可魏忠賢總覺得這心裡不踏實。
「我看啊!乾脆帶兵進宮,砍了他朱由檢,咱九千歲登基稱帝。」田爾耕叫嚷到。
魏忠賢笑了笑說:「不行,我不是說了嗎?我到了是個太監,太監做不了皇帝。」
這時崔呈秀道:「卑職最近聽說,朱由檢還將原來信王府的護衛,家丁都調進了宮。他現在是想要在宮裡安插自己的勢力。還將都督同知徐鎮原來的那三衛人馬從昌平調到了京郊。咱們不得不防啊!」
「防是防不住的。」魏忠賢講:「咱們還得想想折,怎麼才能控制他。」
這時崔應元說:「魏相,卑職到有個辦法。」
「說來聽聽。」
「自古君王**三千佳麗,可卻還不滿足。我看咱們就給他送美女佳麗。然後是珍玩,美酒。讓他朱由檢享受人間極樂,不理朝政。到時候天下還不是您九千歲的。」
魏忠賢說:「這招我試過了,朱由檢將女子收下,但連根手指頭都沒碰過。」
「魏相,他不碰,我們可以想法讓他碰。」
魏忠賢看了看崔應元說:「別賣官子,有屁快放!」
「咱給他下春藥。」
魏忠賢一聽嘆了口氣說:「我還當什麼好注意呢,就這,不行啊!剛才你也聽到了現在朱由檢將信王府的親信都調入宮中。現在想要在他的膳食,茶水中下藥太難了。」
「魏相,請聽我細言」崔應元接著說:「我認識一個道人,叫方正。他有一種叫**散的小藥丸,無需服用。至於外,就會散發出一種和普通檀香差不多的氣味。人只要聞上一刻鐘,就會。。。哈哈哈」
在場眾人都淫邪的笑了起來。
「崔應元,你小子真是個壞種啊!」魏忠賢笑著說:「就按你的意思辦。到時候我再送幾個女人給朱由檢,讓她們每人身上帶一粒,我看他朱由檢有多大的定力。」
議事畢,閹黨這些骨幹都出來準備回府。到門口,田爾耕問崔應元:「你這護衛怎麼沒見過。高高大大,到挺威武的。」
「呵呵,田大人這是下官新任命的府里衛兵旗長。此人劍法有兩下子。」
田爾耕笑道:「哦?是嗎?如此年輕就能掌管你府里的衛兵?」
「田大人見笑了。」
田爾耕繼續說:「那我到要見識見識了。我這護衛是今年的新科武進士,也善使劍,要不讓他兩人切磋一下。」
崔應元想,肯定是剛才自己在魏忠賢面前得了誇獎,這田爾耕妒忌才故意挑釁的。這麼多人在場,如果自己迴避,那面子丟大了。
「那下官恭敬不如從命。關俊,點到為止。」
田爾耕也對自己那護衛吩咐說:「點到為止,別傷這小毛孩。」
見兩家護衛要比試,眾人都為了上來。田爾耕那護衛,長的五大三粗,出招剛猛,招招致命,但劍法略糙。關俊抵擋過了對方前三板斧后,應對起來就遊刃有餘了。關俊步伐飄而不亂,劍法柔中帶剛。看似招架躲閃,但暗藏殺招。兩人足足戰了五十回合。田爾耕那護衛體力漸漸不濟,使出全力一劍刺向關俊。關俊一個後轉,躲過了這劍,又順勢沖著對方刺劍同時向前的身體頂了上去。兩人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關俊被撞得後退了幾步。但以身帶劍,手中的劍已經刺入對方的腹部,血流不止。田爾耕那護衛倒地而亡。
田爾耕見自己的護衛死了,惱羞成怒,大吼道:「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護衛也敢殺!」
崔應元說:「田大人,是下官管教無方。但武藝切磋,難免有個死傷,你不必如此!傳出去人家會笑你田大人輸不起。」
這時其他人也上來勸阻。
「你們這些朝廷大員,在這裡吵吵鬧鬧,成何體統啊!」這時魏忠賢出來說到。眾人默然。魏忠賢走到關俊面前,關俊這也是第一次看見魏忠賢。臃腫肥胖的身體。臉上和手上的皮膚皺的不能再皺,兩腮的肉都掛了下來,一對小眼睛射出狡詐而又兇惡的寒光。
「你叫什麼?」魏忠賢問道
「魏相問你話呢!」看關俊一時沒有反應,一邊的崔應元喝道。
關俊趕緊行禮說:「回魏相的話,小的姓關,名俊,字二郎。」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崔指揮,這樣的俊才只在你那兒管幾個衛兵,不是屈材了嗎?」魏忠賢笑著對崔應元說。
崔應元會意,趕緊接道:「如果魏相能看上他,那是這小子的福氣。」
「那今天就回去準備準備,明兒你就帶他來我這兒報到。」接著魏忠賢又對田爾耕說:「不就死了個奴才么,不要傷了和氣。」
崔應元,田爾耕兩人趕緊領命。
回去的路上,崔應元繞到去找那個叫方正的道士,拿了一包東西。還笑著對身邊的關俊說:「這可是要敬貢給皇上的。」
回到府里,崔應元將拿包東西甩給了管家崔三,交代要好生保管,不得有誤。就在崔應元甩給崔三時,從這包東西裡面漏出了一粒紅色的東西。就關俊注意到了。待眾人走開后,關俊出於好奇撿了起來。回到自己屋裡(這時關俊已經住的是單間),放在桌子上的茶盤裡。
這時,何帆和小蓮帶了個食盒來找關俊。
「小蓮給咱兩開了個小灶。」何帆說。
「好啊!這一下午,可把我餓壞了,一起吃。」
三人將菜拿了出來,擺在了桌子上。剛準備吃,來人傳話給關俊,老爺叫你去一下。關俊無奈起身對兩人說:「那我先去一下,你們先吃。何帆,待會我還有事跟你講。」
關俊你走後,何帆和小蓮先吃了起來。吃了沒幾口,小蓮說:「何帆哥哥,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香味?」
「是你的菜香!」
「不是,好像是檀香,又好像不是。」
「管他什麼香,我現在要吃的香。」
又吃了一會,兩人感覺渾身發熱,一股按耐不住的衝動由內而發。
「何帆哥哥,我。。。我好熱」小蓮臉頰緋紅。
何帆此時已經滿臉是汗了,而且已經感覺身體里那原始的本能就快迸發了。突然,一把抓住小蓮的手說:「小。。。小蓮。。。我」
小蓮面泛桃花,微微嬌喘:「何帆哥哥,你。。。你想幹嘛?」牛bb小說閱讀網www.bxwx.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