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遇事不決,師父解決
鄒宇是在戰鬥結束后十幾分鐘才幽幽醒轉的,易芸那一記精神悶棍力道控制的剛剛好,不會給鄒宇留下任何的後遺症,可以說是專業級的陰人手法了。
而雷綾當然早就換上先前的服裝,安靜地陪在鄒宇邊上,這不,在鄒宇睜開眼的那一剎那,雷綾臉上浮現出一抹發自真心的笑意,雖然知道易芸下手有分寸,但是也不免心中擔憂,這要是萬一呢?這是作為女朋友應該有的心態。
「我這是......我記得當時好像有一塊晶體向我飛來......然後......恩......」
鄒宇有些不自然地用手揉了揉後腦勺,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暈倒前的那一刻,隨著逐漸的情形,他突然瞪大雙眼,掙扎著起身,雙手按住雷綾的雙肩,看似有些瘦瘦的鄒宇,手上竟然出奇地有力。
他目光中帶有焦急神色,慌張地打量著雷綾,口中緊張地問道:「怎麼樣,沒事吧!我記得晶體飛來,你把我撲倒了!那你有沒有受傷啊?」
生怕雷綾受傷,那些狗血電視劇不都是這麼演的嗎?女主在危急時刻撲身給男主擋刀或者擋子彈什麼的,然後就一命嗚呼、香消玉殞了,雖然自己不是什麼男主角,但也不想雷綾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怎麼說呢,鄒宇骨子裡還是有那麼些大男子主義的,怎麼能讓自己的女朋友陷入險境呢!
「放心吧,沒有受傷呢,那個晶體並沒有砸中我們,而且我可是每天都有鍛煉的,哪那麼容易被砸中。」雷綾見到他的這副關心的表情,心中有些感動,不由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笑,你不知道當時有多危險嗎?要是真砸中你怎麼辦,考慮過後果了嗎?」
鄒宇一臉的嚴肅,但發現雷綾似乎確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之後,還是鬆了一口氣,語氣也微微弱了一些,「下次不要這樣做了,知道嗎?我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讓你陷入危險。」
這確實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其實他對於雷綾就是氣旋的猜測,除了那似曾相識的背影之外,還有這種心理的影響,若二者真是一人,他鐵定會勸她的,並非不支持她,而是因為這座城市的不斷抬升的那些期待,對氣旋高漲的呼聲,會讓氣旋背上難以想象的枷鎖,然後只要一次無法滿足的期待,就可能引發雪崩似的逆轉,這就足以徹底毀掉氣旋,這是鄒宇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恩,知道了。」
聽了鄒宇的話,雷綾抬手撩了撩發梢,發梢繞著蔥指被挽了一個圈兒,她微微低頭應道,嘴角卻帶起一抹略甜的笑意,這鄒宇看似是個鋼鐵直男,卻沒想到竟然也能說出這種讓人心臟砰砰直跳的話來,情商見長啊!
「對了,我暈倒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座奇怪的塔呢?」鄒宇鬆開雷綾的肩膀,看著周圍的景象說道,發現現場多了許多穿著制服的傢伙,看那標誌好像是神矛局的。
「白玉石塔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正如你所見,神矛局這次很快就反應過來並及時介入了,當然,還有氣旋和幾個厲害的傢伙也出現了,他們很快控制住了場面。」雷綾想了想,似乎在組織語言,然後非常簡短地說道。
「唉,這種神秘又危險的事情,就該由神矛局這種專業的介入,不過話說回來,這白玉石塔,是這麼個稱呼吧,我們到現在都已經遇上兩回了,真是有些點背啊,我可不想碰上第三次了!」
伸手摸了一下西裝內口安靜躺著的戒指盒,鄒宇臉上表情有些不甘,這該死的白玉石塔,又壞了他的求婚大計,上次也是,眼瞅著自己就要開口求婚了,就從水裡冒出這麼個倒霉玩樣兒來,唉,想好好求個婚就那麼難嗎?
「別想了,這樣的事情誰能想得到,走吧,我們一起走走吧。」
雷綾其實知道鄒宇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就連她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會如此地巧合,這白玉石塔似乎故意和鄒宇過不去似的,讓他的求婚計劃全都泡了湯,他心裡一定很氣惱吧。
「嗯,去附近的人民公園逛逛吧,那裡晚上挺熱鬧的。」鄒宇點了點頭,很快便從患得患失中走了出來,權當做是一種經驗積累了,接下來一定會成功的,他看著挽著自己臂彎的雷綾,側顏美好。
似乎覺察到了鄒宇的目光,雷綾微微偏過臉去,與鄒宇四目對視,明眸善睞,鄒宇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這或許就是秀色可餐,賞心悅目吧。
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身影,易芸和洛娜對視一眼,臉上帶笑,她們覺得這是愛情,很為雷綾高興。
「誒誒,小芸,阿綾的壽元會隨著修鍊的深入而成倍增加,但是鄒宇只是個普通人,那到頭來他倆豈不是只能落得一個天人永隔的地步?那也太殘忍了吧!」洛娜目光中泛著些許擔憂,而這確實是一個需要考慮的情況,雷綾不可能一輩子瞞著鄒宇,總有一天鄒宇會知道所有事情,那時候兩人將會如何抉擇就是一個現實問題了。
「唔,這確實是個問題,好像還挺無解的,但世上好像存在能夠延長壽命的技術,不過好像失敗率挺高的,普通人可能沒有什麼辦法,有的難辦,但是......俗話說,遇事不決,量子力學,咳咳,不是,是遇事不決,師父解決,這種事情找師父就對了。」
海綿寶寶曾經說過,有什麼問題為什麼不先問問神奇海螺呢?易歡在徒弟眼中就是這麼一枚神奇海螺,他總能弄出一些新玩樣兒來,還似乎啥都會,那麼解決鄒宇的壽命問題還不是信手拈來,這可關乎自己徒弟的終生幸福,他這個做師父的還不得出工出力,幫著解決?
問題解決,完美!
洛娜朝易芸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一時間充滿了歡快的空氣。
可憐的易歡,可真是典型的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無緣無故地就被安排上了一項要給准徒婿延壽的師門任務,這個問題說簡單也簡單,說困難也困難,具體還需要易歡看過鄒宇之後才能下定論,但這就要等到兩三年之後了。
那時候,准徒婿估計就已經是真徒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