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柳葉河對具寒一頓爆打
具寒意識到自己失言,再次對易歡道歉說:「那個,對不起,我失言了。」
具寒再次自言自語說:「聽我講一件故事,幾年前,我喜歡一個姑娘,她消失了,前幾天發現她的行蹤。以前,她總是自力更生,我也不喜歡膩著她。
所以,就放她去自力更生。有危險,我留在她身上的東西不見了。」
易歡卸下腰側的酒,喝酒說道:「之後呢?你為啥不去找她,跑到這裡找江蘭初,難道你喜歡的人是江蘭。那這樣,我會殺了江蘭初,你現在不走嗎?」
具寒搖頭嘆息,躺在樹榦上道:「沒有為什麼,江蘭初又不是我要找的人。她不在這裡,但江蘭初一定知道她的行蹤,畢竟,白玉馭死亡了。」
易歡對著天空喝酒,推開具寒說:「你跟著我,給柳葉河做飯,我會找到江蘭初,再交給你。」
易歡和具寒來到江蘭初的大本營,具寒望著高樓大廈的土房,對著易歡說:「這裡就是江蘭初的位置圖,我的手下告訴我的,這個你拿著,按著地圖走入江蘭初的地下室,找到付雨霏的屍骨。」
易歡和柳葉河打扮得跟當地人一樣,穿著抹胸裙褲,裡面穿著白色的小弔帶,戴著一項羽帽。
柳葉河一襲藍裙,對著化著精緻妝容的易歡。比一個圓圈,說:「去圓圈那裡玩,我們在那裡接頭。」
易歡牽著柳葉河的手,經過守在門口的護衛。易歡經過重重檢查,入了城,映入眼前的人,都是一群要命的亡命徒。
具寒跳入1米高的城裡,和易歡匯合說:「一起先去找一個人,你扮一下男裝。混入南冥客棧,去打聽一個叫墨湫的人。」
易歡三人分開后,易歡換了一套衣服。淺灰色的混色白襯衫,一頭秀髮用笄子束起,對著鏡子比個剪刀手。
易歡出來納戒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夜越來越晚了,一個姑娘撞入易歡的懷裡。白色的髮絲,綠褐色的眼睛,小巧精緻的鼻子,鵝蛋形的臉。
姑娘抬起頭,惹人憐愛地皺眉,害怕地撲在易歡懷裡面說:「我怕,我怕你生氣。」
易歡聽完,一臉疑惑不解,轉頭看抓著右側的手說:「你的手,別抓著我的手。」
一群沙雕的男人,一個個凶神惡煞,氣得青筋暴起。對著易歡的背後,指著白髮女子說:「在那,南冥客棧墨湫。」
易歡一幅看好戲的樣子,被旁邊的人說:「就他們,老是欺負我,還不讓我給客人聽曲。」
易歡一時反應不過來,就被墨湫推出來。易歡見這些人開始扯犢子,一臉不憂愁說:「我派李儀旋去吧,俺看好他們。」
李儀旋一臉吸干相,走過來說:「小生有禮了,實在麻煩了。」
易歡剛召喚出墨雨刀,像個莽夫一樣打李儀旋。
易歡絲毫不知道怎麼應對,只好硬杠著上。只是身體的本能,去亂打一通。
其它人見李儀旋被人日了,剛想衝出去。被人拉著說:「別介,他們也沒有分輸贏,先看看再說。」
易歡打贏倒霉的李儀旋,身後的墨湫挺起腰杆子說:「行了,今晚就這位小兄弟吧。」
易歡反應過來,感情自己根本不費力就得到墨湫的青睞。
墨湫拉著易歡的手,抱起易歡的身體,走上二樓的青字牌說:「說吧,有問必答。」
易歡歪著頭,被抱著的時候。易歡說:「你是男是女,剛才是在幹嘛,你又為什麼害怕剛才的那些人。」
墨湫掀開這個故事,沉默不語。墨湫假咳一聲望著易歡說:「男,和你有著同樣目標的人,快問下一題,我只能回答一晚。」
墨湫翹著二郎腿,品著靈茶不屑地瞥到呂湫一眼說:「沒想好嗎?你是不是有失憶的問題。比如說你喜歡一個人,那個人恨你恨不得把你控制。」
易歡覺得這個話題,挺無趣的。便認真思考道一句話:「那你知道江蘭初的靠山嗎?」
墨湫愣著,見易歡絲毫不怕江蘭初。便變成精靈的模樣,對著易歡說:「這個問題,等一下啊!」
墨湫去開窗開門,確定周圍都沒有人。在易歡面前布下一個法陣說:「等一會,現在沒人了,以後就要說別的了。」
「對了,你什麼時候變成人類的。我聞到你身上有精靈的味道,你接觸過李霏桃。而且,你們還很熟絡。
說吧,你是誰派來的。」墨湫抓著易歡的手說。
易歡一幅無知少女的樣子,仰頭望著帥氣的墨湫說:「我,我不知道。你別過來,不然我…」
墨湫也怕了易歡裝傻,一幅良之婦民抓著衣領縮回床角,生怕被人逼良為娼婦。
墨湫坐在木椅上,手肘子頂在桌上。右手中指頂著頭說:「那個江蘭初的背山,是一種怪物。我們這裡都不明白那種怪物是啥?只知道一點,那怪物會給年輕漂亮的女生交易。
但我們這裡可不是為了誰,或者誰都知道這點事情。那怪物會找一些不甘心的女子,吸取他們身上的怨氣,以怨為修靈。是為一種犴獸,長得像個裂面女子。
據傳說,犴獸以人為食,誘惑女子的貪心,交易一種特殊的換臉術。破解之法,唯有選中女子美貌身上的血,或者相恨之人的血,才可殺死江蘭初。」
易歡走到外面,摸著結界說:「這個地方,沒有隔牆有耳嗎?」
墨湫望著易歡,淡定地品茶。墨湫飲下一口潤喉的清茶說:「沒有,除非是他的人。」
易歡摸索法陣說:「誰?」。
墨湫饒有興趣自言自語說:「那你要尋找誰?」
易歡思考道:「沒啥,問一個問題,你認識童顏嗎?她和柳眉絮是什麼關係。」
墨湫打開抽屜,拿出一張紙條。打開紙條看著念著說:「童顏,女,今月發生傳聞。有一女子自稱暗閣的副閣主,柳眉絮寵物獸的童顏娘親。倆人有不正經的關係,有一個神獸跟隨童顏。」
易歡笑得開心,叉腰說:「那個童顏,她生前是做什麼的?」
墨湫回應道:「未知,最近接了一個刺殺江蘭初的任務,而且這個任務正在執行中。」
易歡最近賊無聊了,對問問題沒有啥大的興緻。
想到具寒說的女人,易歡去翻找墨湫的木櫃,找出一張白紙,一支毛筆,一個台墨。描寫具寒的面孔說:「這個鼻子少一點,這個頭髮多一點。」
易歡拿著一張塗鴉放到墨湫的身邊,指著裡面的具寒說:「這個人,他要找的人是誰?」
墨湫認真觀摩圖畫,忍不住笑說:「這是啥呀!你的相公嗎?畫的跟雞長得一樣。」
易歡拿著畫,表示自己沒畫錯。只是把具寒畫太小了,小得讓易歡都認不出,還有一點是,墨汁沒幹而已。
墨湫解除結界說:「姑娘,歡迎尋找在下玩。」
易歡走出門外,回頭望著白頭髮的墨湫說:「等下回哦,我的小親親。」
墨湫黑著臉捂頭,兇狠的眼神,彷彿要殺人。抓著木檻的頭,狠狠抬頭咬牙說:「親親等你哦,墨湫隨時恭迎。」
易歡扭捏地說:「親親小帥哥,拜拜嘍!」
墨湫默認親親的稱呼,臉上的墨汁寫著數十個親親的毛筆字。
原因在於,易歡太無聊。也太那個了,和墨湫玩起一個遊戲。易歡由於每次手快,導致易歡每次嬴著說:「你輸了,小親親。」
易歡出去外面,抱著一個豬,望著二樓的墨湫小親親說:「走了,籠物小豬豬,要和小葉河好好相處哦!不然,就把你吃了。」
寵物小豬豬,自從離開那個白髮怪物,遇到這主人,也是不長眼睛的。
易歡走到和具寒相聚的街巷,左右觀看,見到沒有人,坐在石頭上修鍊,手裡抓著豬的豬繩。
墨湫對著修鍊的易歡說:「沒想到,在這也能遇到你。」
墨湫見易歡沒反應,摸了摸寵物豬頭說:「希望你不要理我了,好好跟隨你的主人。」
具寒拿著一張紙,捲成一條線魚。手裡面拿著百個納戒,那都是他搶來的。誰讓那人是易歡的仇人之一,還說是易歡同伴呢?
具寒經過一條街,和墨湫擦肩而過,一起離開在這裡。
墨湫彷彿受到召喚一樣,似乎和眼前的少女分不開一樣。
具寒男扮女裝,裝病一樣,脖子上系著一條白色的絲巾,擋著男生的部位。學著女生嬌揉作做的模樣說:「顏兒,寒寒來找你了。」
易歡腳下的豬,感受到陌明的傷害。哼哼地直叫說:「人類,還是一個變態,別想害我的主人。」
柳葉河手上拿著一包吃的布包,甩在身後大喊道:「童顏娘親,我回來了。你打探消息沒?別一回來,就給老子養一頭豬。」
豬發出慘叫的聲音,對著折磨他的人說:「殺豬了,主人救命。」
具寒汗顏,拎著柳葉河的衣領。打算教訓柳葉河時,易歡睜開雙眼,見柳葉河被如此對待。
易歡頓時薄怒叉腰,略微嫌惡地在具寒手中搶過柳葉河道:「你這人,還欺負我的小葉河。走了,葉河,別和這樣的人合作,雷劈,都會打到你。」
柳葉河躲在易歡後面,怨氣升天說:「就是,就是。打他,童顏娘親,我幫你教訓他。」
豬拱易歡的後腳跟說:「別信那小屁孩,她就一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