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4章 就不覺得疼么?
江詞伸手就來解謝芫兒衣帶時,謝芫兒又如夢初醒,捂著不給他解。
江詞道:「前兩天你就准我碰你。」
謝芫兒也不是不給他碰,默了默道:「你先把燈熄了。」
江詞道:「開著燈不行嗎?」
謝芫兒微微偏開頭錯開他的視線,輕細道:「以後不知道,但目前應該還不太行。」
雖然已經跟他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但這種時候還是會讓她感到無措。
熄了燈還好,她還可以自欺欺人一下,覺得他看不太清自己,她也就可以鼓起勇氣本能地盡情回應他。
可這人就是一心想看她,讓她覺得壓力甚大。
江詞眼見著謝芫兒模樣,心裡又愛又疼,俯下身就又吻她。
等他親到她再無力應付,便趁她不備褪她寢裙。
謝芫兒來不及阻止,腿上便是一涼。
緊著江詞的手撫了上去,帶有習武人特有的一層繭子,碰到她肌膚時又癢又溫實,謝芫兒猝不及防輕喃了一聲。
江詞頓了頓,愈加深烈地親她,吻落在她脖頸上,她有些戰慄。
然後他的手便碰到了她腿內側,摸到一些薄薄的瘢痕感。
江詞再無法忽視,直接把住她的腰不准她亂動,他自己則微微起了起身去看。
然後他便看見她腿間果然留下了一些被磨損的疤痕,還沒有全消去。
一看便知當時定是磨得夠嚴重,才會留下疤。
花枝沒有誇張,當時定是血肉模糊。
江詞擰著眉頭,心疼極了,手指輕柔地撫摸,低問道:「就不覺得疼么?」
謝芫兒嘆口氣,道:「都叫你別看了。」
江詞道:「平白留下這麼多疤,你還藏著掖著不給我看,你知道自己沒理了?」
謝芫兒道:「其實也沒有。」
江詞看她道:「沒有的話那你為什麼藏著不讓我知道?」
謝芫兒望著他喃喃道:「看了又能怎麼呢,橫豎已經這樣了,叫你知道不就像現在這樣使你難過嗎?」
江詞微微一震,確實是又難過又心疼。
他道:「我都沒捨得讓你吃苦頭,你倒好,把自己造成這樣!」
謝芫兒朝他一笑,坦然道:「你說的,江家的女人哪能不會騎馬。既然要騎馬,始終就避免不了。」
話音兒一落,謝芫兒倏而瞠了瞠眼。
江詞已俯下身去,吻輕輕落在她腿側的瘢痕上。
她霎時覺得整個人發麻,麻意直蔓延到了尾椎骨。
「江詞……」
江詞疼惜地一一吻過,聽到她千嬌百媚地呢喃時,頓時一股熊熊火意從腹下竄起。
他將她身子骨都吮遍,她臉頰和眸里漾開一股子緋徹動人的意味,顧不上無措還是不好意思,情不自禁地蹭他懷抱,伸手抱住他的腰。
他亦一發不可收拾地狠狠沉溺進她的溫柔里。
房裡燈雖沒熄,但床帳款款落下,襯得帳里一雙纏綿的人影影綽綽,春意旖旎。
天氣一天比一天寒冷起來,可他懷裡卻好暖和。
謝芫兒被他困在身下,一遍遍索要,身上都給他滾燙的體溫給煨出了一身汗。
她就知道,他一來就一時半會兒消停不了的。
以往他練功的那股勁兒,眼下全用在她身上了。
她有些受不住的時候,輕叫他名字,江詞下意識放緩動作,吻她吻得極是溫柔。
等一番纏綿下來,都已是後半夜了。
謝芫兒腰酸腿軟,提不起一絲力氣。
江詞卻還渾身是力,抬手捋了捋她耳邊的發,盯著她微微紅腫的嘴唇,問:「餓不餓?」
謝芫兒默了默,道:「有點餓。」
江詞就披衣起身去叫花枝送夜宵進來。
花枝在隔壁房間候著呢,睡了半個覺,爬起來就趕緊去端溫著的夜宵,臨去時還不忘問:「大公子,公主要不要熱水呀?」
江詞還考慮了一下,道:「明早送吧。」
這會兒送熱水來等她洗后,就得多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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