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特殊的宴會
這件事後續的影響十分嚴重,網上的罵戰欲吵欲裂,在這個檔口,網上再次冒出了一個視頻。
剛好就是蘇薇一直想要的完整原版。
原版視頻里,將周佩穎從第一次攔住江暖一直到結束都有,沒有絲毫剪輯痕迹,網上的罵戰畫風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江筱筱的粉絲,則是根據這個視頻重新換了說法,當然,周佩穎的粉絲,也開始牽強附會。
「我就說這件事肯定沒有這麼簡單,視頻居然是被剪輯的,這個周佩穎想要幹什麼?一次次的攔住我們筱筱,最後居然還直接上手了?」
「就是啊,我們筱筱一直想離開,都被這死女人攔著,她是想要幹嘛?」
「退一萬步講,就算她的手燙傷了那也是活該好么?這要是誰不經我同意,非要扯我的手,我也會甩開好么。」
「樓上說的沒錯,這個周佩穎燙傷也是活該。」
「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這女人為什麼非要攔著江筱筱?還捏她的手?而且前一天發生的事,第二天就有視頻曝光,還是剪輯版,我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
「上面的都閉嘴好么,我們家周佩穎才是受害者,什麼陰謀啊,分明就是江某某耍大牌,不待見人。」
「不待見你家主子也是你家主子活該,我們家筱筱愛待見誰就待見誰,還需要誰管著不成。」
網上的畫風一開始是這個樣子,但在水軍的帶領下,很快就跑偏了,一大堆水軍叫囂著在周佩穎的微博下面,對她一陣諷刺。
水軍的力量是很強大的,加上公司大筆的雇傭金甩下來,才短短一個下午,網上的風向,全都一面倒的開始討伐起了周佩穎。
「漂亮,肯定是老闆出手了。」
蘇薇笑眯眯的道,隨即感慨的搖頭:「如果這女人不在峰火佳人的劇組就好了,老闆收拾起來,也不會這麼簡單帶過。」
江暖疑惑:「什麼意思?」
蘇薇跟她解釋了一番,她恍悟,現在周佩穎在這部戲里有參演,而且角色還有點重要,如果這個時候,周佩穎的醜聞暴的太多,對劇會有影響。
後來,顧淮南的助理專門給周佩穎的公司打了個電話,周佩穎被公司老闆狠狠的罵了一通,然後老老實實的重新採訪『解釋』了一次,這件事才算完。
周佩穎老實了后,也沒有在作妖了,連著好多天的拍戲都非常順利,兩周后,顧淮南又自作主張幫她請了一天假。
「你請假之前能不能先問問我?我同意了么你就亂來。」江暖十分不爽的走著。
顧淮南聳聳肩:「我請假之前問你,你同意,我不問你,直接請假,結果有什麼區別么?」
江暖:「……」
她一張臉頓時黑了,咬牙:「當然有區別,什麼叫你請假我同意,我還能不同意呢。」
「你需要配合我參加一切會席,忘了?」顧淮南挑眉。
江暖憋了一股氣,氣的半響說不出話來,隨即一口氣卸了下去:「怎麼又參加宴會啊。」
「這次的宴會有些特殊,你需要幫我一個忙,完事後我會給你一筆酬金,如何?」顧淮南輕笑一聲。
江暖眨了眨眼,剛才還滿臉氣憤的臉,一下子陰轉晴。
身為學術研究者,她真的不是一個將錢看的太重的人,江暖一直以來的觀念就是,錢這種東西,夠用夠花就行,不需要太多。
但自從被顧淮南用那一個億的違約金坑的分外凄慘后,江暖的觀念就徹底改變了。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如果她一直都有這種意識,哪裡還會被那筆違約金束縛。
所以,這會兒知道有酬勞,她不爽的心情淡化了不少,看著他:「幫什麼忙?」
「到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就知道?
江暖反應過來,楞了下:「等會兒,你的意思是,現在去參加宴會?現在可都晚上九點了。」
「都說了,這次宴會有些特殊。」
顧淮南說完,拉著她上了面前一輛房車,房車很大,內部布置的十分奢華,後面甚至還有一個床。
車上除了司機外,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女人,顧淮南扔給她一件黑色修身款禮服:「換上。」
江暖癟癟嘴,去了後面的床上,拉上了帘子,出來后,車上那個一言不發的女人,開始拿出化妝包給她化妝。
一切準備就緒后,一個明艷妖嬈的女人就新鮮出爐了,看著如此艷麗的妝容,江暖還有些不習慣。
這時,眼前一黑,一個泛著淡淡香氣的東西覆蓋到了她的臉上:「這什麼啊。」
「別動。」
顧淮南說著,動作輕柔,講一個銀色泛著鑽石光亮的精緻面具戴到了她的臉上。
江暖再次睜眼時,鏡子里的女人,上部分的面容,已經被面具遮蓋了起來,一直遮到了鼻尖。
面具材質很好,戴著並不覺得不舒服,她一抬頭,楞了下,因為顧淮南也戴上了面具,跟她同一個款式,只不過是黑色的,看起來十分神秘貴氣。
有一種人,哪怕遮住了臉,依舊看上去帥的不行,顧淮南就是這種。
「到底什麼宴會啊,這個點舉辦?還要戴面具?」江暖原本不耐的心情,這會兒已經全剩下好奇了。
「到了你就知道,別問這麼多,反正不會把你帶去賣了。」顧淮南勾唇。
房車一直平穩的行駛了約莫大半個小時,江暖都快睡著的時候,終於到了目的地,兩人下車。
江暖這才發現,車子開的方向,居然是郊外,現在都快十點鐘了,周圍路燈都不怎麼亮,給人一種陰風陣陣的感覺。
尤其他們面前還有一棟房屋,大開的房門,看著就好像是一個黑洞。
江暖眨了眨眼,看著他:「我們來這兒幹嘛?」
顧淮南挑眉,有些訝異的勾唇:「你不害怕么?」
「害怕?你指的是什麼?鬼不成?」
江暖癟癟嘴,開什麼玩笑,身為一個偉大的學術研究者,她是一個地道的無神論者,怎麼會可能相信這種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