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我是絕不會進你們那個圈子的！
雖然早想到，片翼天使和禁書目錄或許還不是十字教的最後一關，但眼前發生的事情，的的確確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只見一道白色的光柱自山峰底座猛然點亮，衝天而起，直破雲霄，將籠罩在極地雪原上的厚重雲層撕扯粉碎，而在光芒的浸潤下，整個寒冰王座都變得晶瑩剔透，漸漸虛化。
虛化……？！
驚愕間，勉強聚為一團的鐵球轟然落地。
然後，整個世界的雜音都在那一瞬間為之清空。
世界在無聲的震動，方圓幾十公里的巨大雪原，乃至地平線上連綿起伏的雪山峰巒……巨大的能量沿著大地四下傳播，所過之處，無不悚然戰慄。一時間，彷彿齊齊奏起了毀滅的序曲。
而在短暫的寂靜之後，所有的衝突同時爆發出來，山石崩裂，狂風疾走，平坦的雪原被無數道縱橫交錯的網狀裂縫肢解，一塊塊突起的岩石，板塊，如同垂死者掙扎著舉起的手掌，無力抗拒著毀滅的命運。
鐵球墜地時，衝擊波捲動起了厚重的積雪，在天空中拉開了重重帷幕，但是通過雪花的縫隙，我還是看到了那令人驚訝的一幕。
白光籠罩的寒冰王座，彷彿超脫了這個位面的束縛，絲毫沒有被這天崩地裂的形勢所波及，完全不真實地繼續挺立在雪原上，竟是分毫也不動搖——哪怕托起這座山峰的地基都已經七零八落！
這一切，自然不是因為白光形成了堅實的護罩，連這種強力到沒有上限可言的轟擊也能攔下，而是……哈哈哈哈！
看到這一幕，令我也不由大笑出來，好玩，實在太好玩了，這麼簡單的辦法，怎麼我就沒想到呢？
當初一路風馳電掣時候，我就在想十字教有什麼辦法破解我這驚天一擊，上百萬噸的重物，加上我萬里奔騰期間不斷給其疊加的巨大速度，動能之強，已經不是一般任何異能，神術所能阻止的。
在蒂雅波蘿處於巔峰時期的上古時代，這樣毀城滅族的招式，也是上等神的必殺技，通常不得一見，以十字教如今的根基，還沒有正面抵擋的辦法。
哪怕是對付物理系攻擊一向有奇效的空間法術，也阻止不了這麼巨大的一顆隕石，何況我也根本不會給他們老老實實使用空間神術的機會，只是想不到啊……十字教的人，真是懂得逆向思維，既然沒辦法把一顆運動中的大鐵球立時停下，那就把寒冰王座轉移走，反正效果也是沒差。
當然，轉移一顆鐵球和轉移一座山峰，相較而言後者的難度其實要更大得多，鐵球再怎麼巨大，也沒辦法跟一整座山峰比拼重量，想要轉移後者，需要花費的力量也是幾百上千倍……但是寒冰王座從來也不是一座單純的山脈，在十字教鳩佔鵲巢之前，這就是出了名的不死者的天堂，傳說中的巫妖王就在這裡長期度假，整座山峰早已被各種各樣的魔法改造得不成樣子，掏開山峰，都不知道裡面是不是空心的。
而十字教將這裡當成大本營來改造之後，可以用的手段就只有更多了，十億信徒的積累啊，那是新界任何神明都無法比擬的巨大優勢，而將這些積累調用起來，便是我眼前正在發生的奇迹一樣的景象。
偌大個山峰，一點一點淡化透明，直至最終歸於虛無……竟然就這麼在我面前消失了身影！
我就日了啊，人都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現在……我左右看看已經淪為俘虜的片翼天使，禁書目錄，再看看原先層屬於寒冰王座的空曠空間。
你妹啊，寺廟比和尚跑得還快，天底下有沒有這樣的道理，有木有！？
一時間，我真是無話可說，就是想罵，都不知道該罵誰，罵什麼，無論我事先怎麼算計，哪怕預計到可能要被十字教的陷阱拖入苦戰，或是被他們教中隱藏高手打得狼狽不堪……卻怎麼也想不到，十字教居然能把老家直接這麼搬走！
當然了，這種轉移山峰的法術，消耗能量定然不在少數，甚至還要付出更為慘烈的代價，否則十字教也就沒必要派出禁書目錄和片翼天使出來當炮灰拖延時間了，如果有的選，在第一時間就該將山峰轉移走，以新界之大，讓我上哪兒找他們去？
不過現在么……沒辦法，既然他們連這等無賴招式也用了出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這一次萬里奔襲，總算也不是空手而歸，一舉俘獲兩名十字教的頂級強者，不能說天大的勝利，聊勝於無吧。別的不說，這兩個至少也該算是十字教中高層，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不至於一無所知吧？
問你們，寒冰王座被轉移到哪兒去了？除了你們之外，十字教還有什麼絕世高手，或者說幕後黑手？
而面對我的質問，禁書目錄像是電池用光，一言不發，一動不動——當然她想動也不可能就是了。
反倒是片翼天使，先一步開了口。
「你……」
張開嘴巴，銀髮的男人吐出了一個字正腔圓的華夏語單詞。
「你，不擔心母星上的核彈危機么？」
原來卻是反問的我這件事。
那麼不妨坦白告訴你。
不擔心。
「哦？你認為我們沒有能力在母星引爆它們？」
你們有沒有能力引爆，和我沒有關係，就算上千核彈同時爆發，將母星地殼都炸脫落掉也跟我沒關係，現在的我，根本不在乎。既然被人家上門挑釁打臉，那麼所需要考慮的事情就只有一件，十倍百倍地報復回去，至於你們的核彈威脅……你有聽說過我什麼時候會受人威脅的么？
「原來如此，果然和資料中所說的一樣，威脅戰術只會適得其反。」
哈哈，明知如此，你們為什麼還要跑來送死？
「自然有我們行事的理由。」
片翼天使與我對話時，語氣平平淡淡，絲毫不像是階下囚，不過反正這群信教的沒幾個神經正常，我也懶得教授他對話禮節。
回歸正題吧，我最開始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寒冰王座被轉移到哪裡去了？裡面現在還有什麼人？你們的所謂行事理由，又是什麼？
「無可奉告。」
喲西，我很欣賞你這種拒不合作的堅定態度，沒關係，回去以後咱們慢慢玩，你最好是能永遠不開口~對於審訊技巧，我雖然不算專家，卻也有所心得，如果審訊對象是禁書目錄這樣姿色不俗的銀髮修女，我絕對不吝展示自己所學，但是片翼天使這樣的白髮男……回去送給觀滄海當生日禮物吧，祝他生「日」快樂。
寒冰王座在我眼前消失，直搗黃龍的計劃也不得不為之中止，我舉目南望，只覺得這回家的路途無比遙遠。
————帶著兩隻戰俘返回母星，理論上講也算難得的凱旋，片翼天使和禁書目錄都是舉世罕見的高人，一戰下來就盡落我手，算是非常可貴的戰果。
不過……這一來一回，至少也要兩天兩夜，不知回去的時候，母星是否還在自轉？有沒有被上千顆核彈炸脫了外殼？
十字教手握上千核彈，卻依然被我掏了老窩，天知道會做出什麼反應。
當然，也談不上什麼追悔莫及，當時從天京一路飛去新界，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我也是充分考慮到最壞的可能后，才做出的決定，母星毀掉就毀掉唄，大不了跟御坂跑新界來當亞當夏娃，伏羲女媧，被十字教騎在脖子上拉痢疾，那卻是萬萬不能容忍。
所謂純爺們兒氣質，就是這種寧肯雞飛蛋打也不後退半步的威武霸氣，當年溫泉關的三百裸屍就是此道前輩，而對付十字教這種恐怖組織，也沒有什麼取巧的辦法，只有死扛到底，以血拚血，拿出不懼一切的勇氣，然後自然就輪到他們縮卵了。
然而奇怪的是，我一路返回，卻並沒有感受到來自異位面的劇烈反應，比如韓紫霜的緊急通訊申請啊，在新界冒險的人類的傳聞啊……在越過無盡綠海，途徑沙塔斯的時候，我還特意靠近城池，認真打聽了幾波冒險者的對話，從他們的語氣中，完全看不出母星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事發生，討論的凈是哪一家妓院的女人更有味道之類的三俗話題。
如果老家被人連鍋端了，我覺得一般人應該沒有心情討論下半身運動吧？
這就怪了，難道十字教還能將之前發生的一切，都吞進肚子里，無所作為么？和他們的風格不符啊。
而當我從學園都市回歸母星后，這份疑惑就越積越深，從學園都市出來，看到的是河清海晏，天下太平，櫻島本地的緊張局勢似已消失，寫在人們臉上的，是大難不死後的釋然……情況變得越來越奇怪了……而當我帶著疑惑，回到天京以後，聽到的消息，卻令人無比的震驚。
「你說現在的局勢？哈，昨天十字教不知怎麼了，忽然更改了條件，只要各國政府賠償大批珍稀材料，就承諾將手中所有核武器一道交出，供人銷毀……華夏這邊還沒說什麼，EPU，自由聯盟，櫻島三家政府已經接受了條件，聯手出資，換來了世界和平，哈哈，有沒有很想笑啊？」
面對風吟的冷然問話，我心中感慨就只有一句話。
干你媽啊……如果說當年溫泉關三百裸屍，有一半是死於身後的背叛，那麼我現在心中的怒氣，則完全來自三國政府的背後一刀。
我在前方英勇拼殺，取得重大勝利，後方卻與敵人諂媚苟合，這世間還有比這更倒人胃口的事情么？就好像是苦哈哈掙錢養活老婆的小白領，回家卻看到老婆已經被上司在床上玩遍了大江戶四十八手，連帶著在客廳里偷窺的孩子，眉目間也顯出了幾分BOSS的影子。
這是什麼行為呢？這就是紅杏出牆，這就是落井下石！
「喂喂喂，你說的未免太過分了一點……」見我有些怒不可遏，風吟反而先綳不住臉，開始勸慰。
過分？說的哪有人家做的過分？十字教搞恐怖襲擊的時候，那幫政客們除了開會扯皮，就是抱著我的腿苦苦哀求外加舔靴子，結果真被人家用核彈蹬鼻子上臉了，我這邊前腳出門與人廝殺，他們後邊就通敵賣國。
你告訴我，這不叫過分，那什麼叫過分！？
「呃，雖然我也很不滿意EPU等國政府的態度，不過老實說，人家的做法也無可厚非，你是不擔心核彈爆發，可是普通人類哪個能不擔心啊？有機會和平解決的話，為什麼一定要鬧得不可開交，大家一拍兩散，不，根本是魂飛魄散？知不知道你從天京一路飛馳去新界之後，整個母星上的人都在心驚膽戰，等待末日降臨？」
哦，難道那還是我的錯咯？
「是誰的錯姑且不說，但是的確因為你的忽然行動，使各國政府都大為震動，乃至惶恐，十字教趁此機會提出要求，當然會有人願意附和，要說十字教抓的機會也真是精妙，好像事先都算計好了一樣……」
算計好？你也太抬舉他們了，難道十字教算來算去，會把自己算到手下精英被俘，老家被迫搬遷的地步么？說白了，是你們太蠢，不懂得利用機會——我走以後一天時間，十字教發出新的談判申請，那根本不是他們的機會，而是母星的機會！
聽我這麼說，風吟像是有些糊塗，單手扶著額頭：「你說什麼啊……？難道你這次去新界，取得了什麼戰果不成？」
你妹啊，在你眼裡，難道我這次回來是空手而歸的么？沒點斬獲，你以為我會回來？
風吟這才有了幾分鄭重：「斬獲是指……？」
我伸了伸手，如今已經完全陷於掌控的片翼天使，禁書目錄就從天空飄飄然而落，從窗口飛入特別行動組這間早該拆除的茶館總部。
見到這兩員悍將，風吟的第一反應就是把口中的劣質茶水全數噴出，然後抽出埃辛諾斯戰刃，分別對準兩人，一副負隅頑抗未遂的清純少女姿態。
我伸手壓下他的兵器。
別鬧了，夠丟人了，看不出這兩個是什麼身份么？
風吟有些臉紅地將戰刃收了起來，認真打量著兩個傀儡一般的東西，面色漸漸轉為驚訝。
「我靠啊，你不會是把這兩個人給……」
差不多咯，現在就算我讓他們脫下衣服，當著你們的面互相搞，也絕對不會有半分反抗之意，我來的路上早就調教好了……說來你想欣賞一下么？禁書目錄和片翼天使的活春宮哦。
風吟明顯是掙扎了一下，然後用力搖搖頭，義正詞嚴：「免了。」
怕什麼，韓紫霜又不在，當初你在大學，看的AV比我少么？裝什麼正經人，人家小韓韓早把你看穿了。
而且了，母星那幫廢物政府給我心裡添堵，咱們現在也只能拿這兩個戰俘來出氣了吧……你要是不想看他們互搞，你親自參與也可以啊，片翼天使和禁書目錄，你喜歡搞哪一個？片翼天使么？嘖，眼光不錯啊，銀髮白膚，清冷俊美，看來是你喜歡的類型？
「滾！你才喜歡男人！」
哦？原來你不是圈子裡的？那也沒關係，這邊這個小的也可以搞嘛，雖然好像是腦子被十字教的人玩壞掉，像是諾亞舟一樣只有基本的處理計算能力，沒有任何感情可言……但是好歹也是十字教的第一高手，相貌也算不錯，這種童稚體型搞起來也是亂爽一把的。
「爽你妹啊你個變態！這分明還只是個女童好吧？」
十四五歲，還女童個Ｐ啊，你不能因為人家胸平，就歧視得這麼徹底好吧？而且禁書目錄成名比御坂還早，真實年齡指不定能當你的嬸嬸還是奶奶，就算髮生了關係也絕不能告你強姦，何況你還怕人告么？
「你……總之，休想讓我做這種無恥的勾當！」
風吟這話說得斬釘截鐵，修鍊童子功的少林和尚也沒有這般定力，讓人看了感覺實在太過違和。
你一個追著韓紫霜身後苦戀多年的色情狂，裝什麼正經人啊～「你才是色情狂！我是忠貞不二好吧！？」
忠貞不二？那你當年硬碟里收集的視頻算是什麼？預科么？
「少年糊塗，不允許我改過自新么？」
哎呀，韓紫霜人又不在這裡，改過自新也不急於一時嘛，難道她給你穿了貞操褲，還是你有難言之隱？
「……你他媽才貞操褲，難言之隱。」
那你還墨跡啥？我可是把兩個Ｌｖ５的大高手送到你面前讓你搞誒！你現在搞過的最厲害的女人也無非是韓紫霜，比起禁書目錄可遜色不止一籌。
「……拜託了，咱們換個話題吧。」
嘖，掃興啊，這麼說都不成，難道是讓我親自動手么？
我轉頭看了看兩個傀儡戰俘，片翼天使……ＰＡＳＳ，我又不是風吟那圈子裡的，禁書目錄？這倒是不錯……等等！？
我連忙將目光轉回片翼天使身上，上下打量，直到一旁風吟毛骨悚然問。
「老王啊，你不會是……老實說，雖然早知道你心理和生理全部變態，但我始終以為你不會踏足進那個圈子的。」
什麼圈子？你不會是把我當成自己人了吧？
只是我忽然想到，這隻片翼天使，恰好可以送給某人當禮物而已。
「某人當禮物？誰啊？」
還能是誰，觀滄海唄……————從風吟的茶館里出來，我的心情指數多少有所緩和。
雖然ＥＰＵ，自由聯盟，櫻島這三國政府臨陣縮卵，令人不齒，不過對我來說左右也沒多少損失，反正出錢出物的也是那三家，舔著臉皮和仇家苟合的也是那三家，和華夏都沾不上什麼關係，丟臉就更丟不到我頭上，而且十字教將核彈全數交還之後，也失去了最後一張可以威脅到我的底牌，下一次連這種下作招式都沒得用。
這一次一路突襲到新界，雖然沒能徹底斬草除根，卻也讓十字教付出慘重代價，大不了以後再去掃蕩一次，十字教能跑一次，還能跑第二次么？如果傳送術那麼好用，當初就根本沒必要犧牲了禁書目錄和片翼天使來當炮灰。
只是……略有些奇怪，十字教在本部被我突襲后，沒有在母星引爆核彈，反而是降低條件，像是無論如何也要打成和平協議，擺出了真正的誠意。
真的只是因為老家遭受嚴重威脅么？其他的條件都去掉了，唯獨留下一個物資要求，十字教就那麼需要那些珍惜素材？
據觀滄海說，十字教收集材料是為了打造一個超大號的精神力抑制機關……可是我已經很久很久都沒用過精神力量了啊。
想不明白，實在想不明白，就像我想不明白十字教為什麼要策劃這整場戰爭一樣……那就不去多想。
近衛紅軍的總部已經到了。
核危機安全度過，現在的華夏雖然稱不上天下太平，但氣氛總歸比我走時要輕鬆許多，總部小院也難得恢復了安靜，只是當我帶著片翼天使飄然落地時，還是引發了不小的騷亂。
我也沒料到，片翼天使在近衛紅軍也享有如此高的威望，以至於他的面孔一出現，就立刻引來了幾十名全副武裝的近衛紅軍戰士，或是點燃火焰，或是舉起奇異的槍械，齊齊聚攏過來，好像是準備集火一樣。
「王五，你也投敵了嗎！」
人群里，也不知哪個傻逼高聲喊了這麼一句。
而作為答覆，我打了記響指，背後的片翼天使便從原地消失了一個瞬間。
而後，只聽一聲慘叫，那個藏在人群里喊話的近衛紅軍吐出一口鮮血，血里還帶著零零碎碎七八顆牙齒。
片翼天使的長刀被我毀去了，可是身體素質還在，這短距離的突襲，速度比我的暗步還快，對面幾十人聚集成堆，其實就只是連成片的靶子，一點威脅都沒有。
被我扇了耳光，當事人大概不會懂得雷霆雨露皆為君恩的道理，卻不敢再挑釁出來，而圍觀的近衛紅軍，總算有明眼人，這幾十人中的首領，看明白了現狀，立即揮手示意眾人撤退。
「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這種畢恭畢敬的態度，讓人找機會發作泄憤都做不到，只好百無聊賴地揮揮手，示意放行。
而後再無攔阻，我直接深入地下基地三層，在實驗室找到了觀滄海。
而眼前的景象，多少有些出乎意料，觀滄海這百歲老人，此時居然正坐在沙發上，和一身童裝的最終之作打起了撲克。
你這狗日的蘿莉控，趁我不在做了什麼好事？脫衣撲克么？居然給最終之作穿連衣裙，你好奸詐！
聽我進來，觀滄海抬起頭，然後……目光就死死鎖定在我身後，片翼天使的身上，再也挪動不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