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卑鄙無恥下流

下雪了，雪中的景色壯麗無比，天地之間渾然一色，只能看見一片銀色，整個世界銀裝素裹。

寒風凌厲呼嘯山林之間！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妝素裹，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長空無忌不知道偉人在寫這詞的時候是何等的豪邁，但面前的景放眼望去真的是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都是雄主，在歷史上有共同的戰績，都是對國家的領土完成了統一。

至於一代天驕成吉思汗說他只會彎弓射大雕這話長空無忌說不出，因為此時的沒有這個資格，也許會見上一見。

郭靖本人的武藝一路飆升，從剛走出草原的時候二流中期到今天的一流中期，速度不可謂不快。有了長空無忌的介入他的成就可能會比原來更高，就以目前來講加上降龍十八掌足於讓他能越至少一個小境界對敵。

黃蓉的武藝倒是沒有多大的長進，可跟著長空無忌蹭了一頓天財地寶內功也提了一個層次，剛入一流有軟蝟甲在身的她，一般人真傷不了。那可是個好東西，長空無忌都想扒了它！

經過幾天的休養，長空無忌又恢復了生龍活虎的狀態。只是休養的過程中時不時的挑逗李莫愁和黃蓉二女，讓兩人無奈的很，看著遠處在雪地里練著站樁的郭靖，長空無忌知道他的成就完全是理所當然，他付出的汗水遠超一半以上的天才。走到黃蓉面前，小姑娘現在都懶得搭理他，因為從他嘴裡可聽不到什麼好話。

看到黃蓉根本不搭理自己長空無忌也不生氣，說道：

「你看那個二傻子，這麼大的雪不好好在房裡呆著，跑到寒風裡挨凍。這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黃姑娘要不你考慮考慮再找一個算了？」

黃蓉。。。。。。氣嘟嘟的指著長空無忌你。。。。。。

不等黃蓉說話，長空無忌快步回房，留黃蓉一人在風中凌亂。。。。。。我靖哥哥那是傻嗎？我靖哥哥那是勤奮好不好？那是勤奮！我靖哥哥對你這般尊敬，一口一個大哥的叫你，天底下有你這樣當大哥的嗎？

接著喊了一聲：

「靖哥哥，我們不練了！語氣之中伴著惱怒之氣！」

郭靖道：

「噢。。。。。。」

聽到悶瓜傻蛋的回答，黃蓉。。。。。你看不到我生氣嗎？會不會安慰人，真是氣死我了！

洪七公不敢惹，逗莫愁遠不如逗黃蓉這般愉快。只是可憐了郭靖那個傻小子，總是無辜躺槍。

幾天之後天色放晴，陽光又開始溫熱著大地，於是雪花不斷的消融，變得一天比一天少，最後完全消失不見了蹤影。期間長空無忌則是把剩餘的空間塔感悟時間用完了，參悟的是身法方面。之後大有進境，踏雪無痕不在話下。可要做到東邪黃藥師那般鬼魅還有差距！

選擇身法也屬無奈之舉，小魚小蝦自己現在能一劍劈死一堆，可遇到洪七公這中層次的高手，目前無能無力。輕功好打不過跑的掉就行，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連跑都跑不掉那得多憋屈啊。心大是長空無忌的優點之一，明智則是他的另一個優點。剛那是郭靖那個二傻子才會做的事，以後自己遇到的人物打不過的多了去了，不計眼前一點得失日後方可期！

在當長空無忌還在不斷幻想時，遠處山林傳來一聲龍嘯。這是郭靖那個二傻子遇到敵人了？先過去看看再說，抬腳踏地人如離弓之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去。

「郭靖我問你，我的蛇是不是你偷的？」

一身白袍，鬍子長長腦袋光光的梁子翁道：想到他的那條蛇，他的心頭都在滴血啊！養了二十年花了多少錢買草藥，又花了多少精力細心照料，到頭來黃粱一夢，毛都沒撈著。

郭靖卻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他生性寬厚，雖然不是主犯可也是唯一的一個幫凶。蛇肉自己吃了，蛇血自己也喝了，跟自己偷區別根本大不。

看到郭靖遲疑，梁子翁立馬想到即使不是他，跟他也得有莫大的關係。他氣啊老天有眼讓他找到偷蛇的兇手了，難怪他功力漲的如此之多，瞅瞅眼前除了一個小姑娘沒有其他人道：

「郭靖你偷了老夫的寶蛇，老夫要把你抓回去練成藥人再殺掉取血。說完一個惡狗撲食沖了上來！」

郭靖站在原地，抬手一記降龍十八掌打了出去。掌勁如颶風突至，梁子翁被擊退數步之遙，人則是一點事沒有，可梁子翁也明白了昔日的螻蟻今天沒有那麼好對付了。兩人的功力相差雖大，可郭靖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掌法厲害的緊。被近身打中，不死也傷。

但寶蛇是他的執念，是他過不了的那一關。隨後跳起身來，兩腳又踹了一下樹榦撲了過來，速度比之前更快更猛。郭靖的招式仍就是光明磊落，一掌打出金龍咆哮朝著梁子翁飛去。這次梁子翁被那麼好運，被實實的擊中，整個人被擊飛撞到了後面的比碗口粗些的樹木之上，枯葉紛飛掉落滿地。

他受傷了可是不重，郭靖的內功差他不止一湊，只是掌勁剛猛。他有優勢再加上成名多年若是敗在一個小輩身上，這個臉面他丟不起，爬起來盯著郭靖尋找死角打算再次衝上來。

這時，長空趕至飄飄然落在郭靖的前面，彷彿沒有一絲的重力可言。說道：

「梁子翁，你的那條蛇是我拿的，與我這兄弟無關，怎麼你要找我算賬嗎？」

看到來人，梁子翁臉色變了，忌憚之色難以掩飾，再也沒有動手的慾望了，一臉苦笑獻媚般說道：

「少俠已是人中之龍，不知要小老兒那條蛇有何貴幹？在下懇請少俠高抬貴手，讓小老兒帶回那條蛇！」

長空無忌笑了笑道：

「你說那條蛇啊，那天取葯的時候看到那蛇碩大粗壯，想著一定會肥美無比，於是順手拍暈帶了回去，當晚就煮了，那味道至今回味無窮。老頭還有沒？」

聽到長空無忌的回話，梁子翁哭了。。。。。。他吃了我養了二十年的蛇，蛇血沒了，蛇肉也沒放過還要問我還有沒有。我又打不過他，我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說道：

「即然是少俠吃了，想必是我那蛇命該如此，也算我那蛇有福分能入少俠之口，小老兒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我那蛇一事，如今事以了，小老兒就不留了，我們後會無期！」

長空無忌。。。。。。這麼好說話啊！你的節操呢？看著轉身要走的梁子翁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來了就不要再走了，不然以後尋他還不好找。

隨手手指一轉，一段枯草離地而起，蓄力之後食指中指並起向前一指，枯草帶著長空無忌那聚而不散渾厚尖銳鋒利的劍氣朝著梁子翁飛去，無聲卻充滿著殺戮暴戾之氣。

梁子翁只感覺頭皮發麻全身毛孔肅然挺立到心頭一涼，來不及反應。枯草已經穿透了他的心口，落在他面前的地上，帶著斑斑血跡。再看看胸口不斷的有血冒出，隨後倒在地上。

郭靖。。。。。。「大哥你怎麼背後傷人啊！」

黃蓉。。。。。。「卑鄙無恥下流，說完轉身回去。」

長空無忌。。。。。。「丫頭你給我站住，你說我卑鄙無恥我認了，我哪裡下流了？」

我哪裡下流了？